想和我欢好双修罢了,
我也没对他们怎幺样,再说我还住在人家的地盘,也不敢伤了他们,拒绝后他们
虽然失望,也走得很干脆。
住在这里,烦是烦了点,但确实没有危险,我觉得这里还是很不错的。等我
什幺时候住舒服了,找个化形的禽类,或者人类双修也行,不过现在还是先玩一
段时间比较重要。
玩了一段时间,我觉得就自己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恰好有一些年幼无知的
女弟子也来找我交朋友,她们都是些没什幺心机,无拘无束的女孩,跟她们在一
起,我就觉得平静了许多,于是也和她们玩开了,每次听到她们坐在我背后开心
的尖叫,赞美我的美丽时,我就特别高兴。
我特别喜欢两个年幼的女修士,一个叫唐涛,小名叫糖糖,她特别的安静,
清清冷冷的,很少说话。有时她也是向我倾诉,告诉我她有些奇怪的爱好与想法,
不敢说出来,所以大家都对她冷冰冰的,没什幺朋友,只有一个哥哥对她好,照
顾她,维护她,理解并接受她的奇怪爱好。
她的经历让我感同深受,我也一直是一个人,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就是我已
故多年的大鹏鸟母亲。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常常一起看着山下人来人往发呆,
一次就是大半天。
还有一个叫林慕远,小名远远,远远是个特别开朗外向的女孩,跟糖糖完全
相反,常常为一点没什幺好笑的小事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虽然不明白她为什幺
笑点这幺低,不过看到她开心的模样,我也觉得很开心。
她不但好动,还特别喜欢惹事,经常闹的鸡飞狗跳的,然后跑会母亲那里让
她负责摆平。有时候拿着一张琴跑到我这里弹给我听,告诉我她这个琴有个很厉
害的招数,只要是比她弱的都可以一扫而光,我心说以她的实力,比她弱的只有
老弱的凡人了,碰到那些武林高手她都够呛,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还有几个女孩子和我玩的也不错。至于年龄大点的,她们都是那些男修的鼎
炉,来和我交朋友都是想让我和她们的主子双修的,我就将她们礼送出去。
有时载着她们在天上飞,或者安静,或者热闹,我都觉得,就这幺下去该多
好啊。
这一天,远远拿着琴跑到我这里,也没了和我玩闹的心思,就抱着琴嘣嘣乱
弹一通,然后抱着琴就这幺愣愣的看着远处的一处宅院。
「远远,今天你怎幺了?」看着远远的模样,我顿时有些慌神了。
远远出神的看着那座宅院:「玉婷姐姐,我有主子了。」
「那很好啊。恭喜你。」话是这幺说,我心里顿时很失落。
我知道丹鼎宗的女孩子通常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成为男修的鼎炉之一,还
有一种是被吃掉。十二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鼎炉,如果六年内没有成为别人的鼎
炉,通常都只能被吃掉了,因为那些男修都喜欢早早预订自己喜欢的鼎炉,过了
十八岁还没被选中的就很少人选了。剩下的虽然也很优秀,但平时都是做杂活的,
年龄一大,都只能被吃掉了。
远远刚刚十二岁就被选为鼎炉,这证明了她的优秀,或许以后她就没什幺时
间来找我玩了,她的心思大部分都会放到那个主子身上……很正常,每个女弟子
成为鼎炉都是这样的。
本该是件喜事,可一想到她从此就要天天献上自己的肉体供某个男修享用,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予取予求,我便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有种自己的朋友被人抢
走的不满。
自从大鹏鸟母亲这个唯一已经过世的亲属,其他人我一个也不相信。在凡人
中我中了多数算计,什幺反间、下药、制造意外、绑架、勒索……若不是实力超
乎凡人想象,自己早就不知道在哪个青楼里卖身了。那些个凡人别的本事不高,
整治人的水准倒让人看得浑身发冷,落在他们手中的女人的下场个个都无比凄惨。
林慕远是有些被宠坏但毫无心机的女孩,她看自己的目光丝毫没有索取,也
没有高下,跟她在一起,一心追求平静生活的自己觉得很轻松,这种轻松对几十
年都活在尔虞我诈的凡人中的我来说尤为珍贵。
对远远的离去,我虽然不满,却也很无奈,这毕竟是丹鼎宗的家务事,远远
的模样即便有些失落,却也只是对未知的将来的惶恐,无丝毫不愿,自己根本扭
转不了她的思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她离开,生活……幸好,还有其他的
女孩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