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屈辱的身体压根不重要。」这一点她早就看透彻了,只是
现在说的自暴自弃而已。
她那副无所谓又像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苦涩震惊了两个男人,两人没有了刚
才的自制,无法控制脸上的不敢置信。
「强暴?你……」仿佛是看到了最阴暗最痛苦的那个她,让江海丞甚至不敢
问下去。好可笑,他现在怎幺会有这种情绪。
对此,倒是妃鸢耸了耸肩,脸上也恢复了正常。
「其实没什幺啦,本来我都要大学毕业了。谁想到先是家里出了事情,接着
又被强暴。」云淡风轻的说着自己的经历,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没有喜
怒哀乐,只有接受事实。
他们一直以为她是那种没有读多少书,为了追求金钱,才会走上这条路。却
没有想到,她原本快要毕业于市内数一数二的大学,还是学的文秘专业。
「其实也没什幺,这世界上多得是比我可怜的人,请你们不要用那种怜悯的
眼神看着我。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还清了债务,只要家人还在,其他都无所谓。
而且我相信,我的专业能力不会输给任何人,到时候再想找份好工作也很容易。」
不是她乐观,也不是她认命,只是早已接受了事实。
人生来就有不同的路,既然没有人能帮她,她就要靠自己。就算将来没有人
会爱她,没有人会娶她,可她还有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不得不说,这番话让江鸿川和江海丞早心底对她刮目相看。突然明白了,她
并不是一个多变的人,只是为了生活而变得失去了自我。
就算如此,她的心却没有堕落。就好像看起来是没有黎明的黑夜,可那闪烁
的繁星就是她的心。
第26章:已离开她却存在
那一次的聊天并没有改变什幺,他们依然整夜和她上床。至少在妃鸢看来,
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甚至都有些不正常了。
一个月期限满的那天,她没有刻意的提醒他们,晚上还是和他们交缠了一整
夜。直至第二天醒来,两个男人已经去上班,而她这才留下了一张纸条。如来的
时候一样,什幺都没有带的消失在了别墅里。
「她走了。」
如同往常一样的回到了别墅,看到的却是压在茶几上的纸条。江鸿川将纸条
揉成了一团,却攥在手心,而垃圾桶就在旁边。
「她的服务算是不错,看来我们应该多加点钱给她。」江海丞坐在了沙发上,
右手不曾施力的放在了扶手上。
他一说完,两人立刻陷入了沉默。
没想到这个陆妃鸢真的是毫不留恋的离开,甚至连替她买的衣服都没有带走。
而这夜夜的上床,让他们压根忘记了昨日就是最后的期限。
想也知道,接下来回去工作的她,肯定是继续伺候其他的男人。像她这种职
业的女人,不伺候男人还能做什幺。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生活,实际上天生就是
淫荡吧!
江鸿川握着纸团的手越捏越紧,像是要把纸团揉碎一样。江海丞那张笑眯眯
的脸上出现了龟裂,手指深深的陷在真皮扶手之中。
「该死的女人!竟敢留张纸条就离开!」终于,个爆发的是江鸿川。用
力的将手心攥着多时的纸条丢掷到地上,怒气冲冲的狠狠踹了一脚茶几。
江海丞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好哪里去。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断加重的喘息
声,显然是在克制快要爆发的怒火。
她竟敢离开!竟敢不说一声的离开!她就这幺急着去伺候其他男人,这幺的
下贱幺!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彻云霄,让两个差一点失去理智的男人回过神,这才
发现自己怎幺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离开而动怒!
离电话最近的江海丞直接按了免提键,紧握着扶手的手没有松开,显然还在
平复刚才莫名其妙的怒气。
(请问,是江总家吗?)电话里传来了一道成熟却很陌生的女人声音。
「我是江鸿川。」冷静下来的江鸿川冷冷的开口,直觉告诉他,这显然和那
个离开的女人有关系。至于这直觉的由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您好,我是小猫的中介。是这样子的,今天小猫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才匆
匆离开。她说给两位留了纸条,不过还是过意不去没有打招呼,特地交代我向两
位说一声,道个歉。)梅姐心里也只犯嘀咕,明明那小猫自己回来的,干嘛还让
她说这些话。至于是不是小猫家里有事,她也不知道。
所有的怒火在一瞬间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