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
大舌头卷上三圈,然后使出无比的力道往后一拔,男人的大舌头被齐根拔断,鲜
血喷出。
尖长的紫黑色长长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头带进自己的樱桃小口,抿上性感的
红唇,嘴里发出细嚼声,细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头,阿雅斜飞的凤眸里射出阴
毒与痴迷的目光,充满着强烈的欲望。
在虚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电流通过,嗤嗤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声,一道道的
闪电,弯弯曲曲,如树枝般,在虚空中蔓延开来,将虚空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
区域,随即又迅疾消失无踪。别处,却又有新的闪电产生,源尖不断地产生出来。
「怎幺样……奴家的肉体美吧……你爽到了没有啊……呃哈哈哈……可是…
…奴家的肉体……你一辈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浑身如烈
火般在燃烧……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准备最后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时,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细耳
倾听,一会后,嘴角勾起妖艳的弧度。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从死尸身上搜到一些还能吃的干粮,刚才
的暴雨也让四郎补充了水源,这时腰上挂着三个羊皮水袋以防不时之需,勉强打
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女子的救命声,声音越来越大,四郎寻着救命声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过十数排竹林,终于看见了人,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可怜女子缩坐靠在一
块大石头边,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尸体,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鲜血染红。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惊恐的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被灰尘弄脏的
瓜子脸,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这到底……怎幺回事……他们是怎幺死的……你怎幺样了」
「呜呜……啊……呜呜……他们强奸奴家……最后为了独占……奴家……他
们互相残杀……呜呜……好痛苦……啊……啊」
四郎听这幺一说,也不知道做什幺好,观察了一下三具尸体,把哭得断肠般
的女子慢慢搂到怀里,女子像见到亲人般,紧紧的搂抱四郎大哭起来,那哭声要
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轻轻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
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淡红色衣袍。
伏在四郎怀里的阿雅,低着头,脸藏在长长乱发里,但是乱发后的脸非常的
镇静,嘴里却能哭出凄厉绝伦的哭声,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断的在四郎身上轻轻的
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压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后便没在继续,尖长
的红舌舔着因为受到男人气息刺激发干的樱唇,当然这些举动都是在长长的秀发
遮掩后进行的。
(这个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个人的精纯……计划或许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呜呜……呜呜……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处……可是我受伤……不能
行走……」
「在那个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那个方向……我与母亲躲藏在这片竹林里生活……没有想到……今天
……呜呜……啊呜……呜……」
「唉……这个是什幺世道……何时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幺……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我认字不多……听很多人这幺说就跟着念……我
问他们是什幺意思……他们也讲不清楚……就说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伤的女人,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随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时颠簸着,而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与这位正派风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这位善良的男人压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开的两腿中间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体,弄伤自
己的子宫也在所不辞,不,应该说阿雅就是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着胸腹贴着压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长的玉腿故意不知羞耻的过分紧
紧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觉女人的腿夹得自己太紧了一些,和阿雅提出来,
阿雅装着已经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没有理会四郎的提议。
四郎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会可能已经累极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