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把手伸向窗外,把身体往外探去,郊外虽然冷,在这座别墅里却依旧暖和。
沉闷,令人喘不过气来。
我喜欢打开窗子,把外面的冷气放进来,让那些雪花也飘进屋子,留下一地的水迹,反正一会儿,就会有佣人进来打扫,然后我会躲在门缝,偷听他们说我的坏话。
这座别墅的主人在别墅的各个角落,都安上了监控器窃听器,他的工作很忙,就周末会回来,我每天都在规划逃跑的路线,每扇门都锁住了,外面还有好几个保安,只有佣人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保安才会放行。
如果我逃走被抓住了,不知道会承受什么酷刑。
但是现在也不用逃了。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直试图着逃跑,和他争吵。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折磨,有时皮鞭抽打,有时被戴上ru夹直至几个月都不能取下来。
我是一个Omega,他和我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我才大三,太缺钱了,才来酒吧当服务员。这种酒吧工钱高,但是鱼龙混杂,各种气息交杂在一起,一个A身上不知道混了多少O的气息。还有专门来钓鱼的0mega。
那天晚上,他把我灌醉,打了一针麻醉剂,醒来就到了这个城市。
我时常伏在伏在男人身下,身体被肆意穿透,任由他粗暴的蹂躏。
男人总是穿的体面,笑容得体温和,可我身体布满了淤青和红痕,眼神空茫茫的一片,头发散乱,
两两相对,也不知道唏嘘谁。
男人说着,汗水落在身下我的背上,毫不怜惜的拉扯内壁。
Alpha的那处本就大于常人,胀得xue内极为难受。
我感觉到那凶器在他体内又胀大几分,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血脉跳动,因为他们那麽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那凶器不断的摩擦穿刺,身体着了火一般的失控。
我把手背咬在在嘴里,仍不能遮掩住齿间不断漫出的yIn靡之音。
“爽吗?”
我没有说话,闭眼不想看着眼前的疯子。浑身上下已经被折腾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求救般的看向男人,这场没有爱的性事,只有生理上的快感,心里却觉得恶心极了。
两两无言,他的神色越来越冷,他面上一沉,抜动了一下我ru尖夹着的ru夹,身体好像被触电般,我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哦,下次真该让你穿上束腰,把你的屁股塞的满满的!”
我没有躲开,也没有反抗,我做过这些无用的事情,得来的只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半晚,我直起身体,看着他熟睡的脸,他很俊美,带有攻击性的那种美。我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水果刀,忍着身体的酸痛,狠狠地刺穿他的喉咙,血ye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嘶叫着,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害怕了,滚落在床下,又补了几刀,手发抖的探着他没有呼吸的鼻腔。
他死了,终于死了。
我冷静下来,拿了打火机,把被子点着了,我重新躺回床上,我摸了下他的脸颊,又重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