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的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按着自己的感觉向前走。
所幸这样的黑暗没有维持太久,不然祭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黑暗中变得疯狂,路边出现了散发蓝色荧光的菌类植物,越往前走,发光动植物越多,黄色荧光的蚂蚁,紫色荧光的不知名花朵……祭品甚至见到了一颗发光的巨树,但发光的其实不是树本身,而是树上无处不在的藤蔓。
祭品从未见过这样的奇景,他不由得走近了去观察,这棵树如此苍老高大,似乎连接了天与地,人类与他相比显得如此渺小,祭品甚至生出了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巨树隆起在地面上的树根的凹陷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聚集了许多动物,眼中泛红光的白兔,背上有一条光带的松鼠,鹿角泛着微微荧光的白鹿……
祭品想,最初信仰神的先祖,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不可思议的奇观存在,才会心甘情愿的奉献出忠诚与期许吧。
正出神,祭品突然觉得肩上一凉,一滴透明ye体滴在了他的肩头。他抬头向上看,似乎是树上垂下的藤蔓滴落的ye体。
但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响唤醒了他的战斗本能,他下意识想离开这里,却忘记了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
红绳因为他的动作狠狠擦过了Yin唇,本就因为双手被缚难以保持平衡,下身又疼又辣却依旧带来快感,这快感让他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夹紧了双腿,想压制住下身的sao动,但花唇已经是水淋淋一片了。
祭品刚想尝试起身,就被一个shi滑的东西扯住了脚腕,令他整个身子都摔在了坚硬的树根上,树根上厚厚的荧光苔藓保护了祭品,没让他的皮肤被粗粝的树根擦伤。
祭品的心提了起来,他看向身后,是一根从树根缝隙处伸出来的藤蔓,非常漂亮。
藤蔓的表皮是透明的,能直接看到中间空心部分是略深的绿色;藤蔓顶端是一个鼓起的小包,头部像石榴一样开了个小口。
一开始只有一根藤蔓,但锁定了猎物后,树根缝隙里钻出了许多根藤蔓,它们以极快的速度缠住了祭品的四肢。
祭品想要挣扎,但他的双手被缚,双腿也被缠住拉开,雌xue也因姿势微微张开一条小缝,红色的绳结就卡在其中。
一根根藤蔓游至祭品身边,他们顶部的小包裂成了四瓣,每一瓣上都带着细小的颗粒,中间是尖刺一样的凸起,上面有分泌着粘ye的小孔。
它们钻入祭品的耳道,在其中缓慢扭动,男人头皮发麻,浑身一阵颤栗;有一些钻进了祭品的口腔,吸附在口腔黏膜和舌头上,连上颚也不被放过,祭品越是想要干呕,就将他们吸得越深;另一些吸住祭品的脖颈,软刺随着吸力的变化在一小块范围反复滑动;还有一些挤进了祭品的腋下,盘踞在祭品的肚脐,连祭品的脚掌都被藤蔓包裹。
藤蔓爬上祭品的身体,顶端吸在祭品被红绳勒出饱满弧度的胸肌上,中间那一点凸起的rou刺对准ru头中间,像要打通他的ru孔一般用力戳刺,四片rou瓣贴着胸ru按压,颗粒摩擦肌肤,祭品胸前酥麻一片。
藤蔓们自然也不会放过被剃得光滑一片的下体,有的吸住了敏感的大腿内侧,贴在了外Yin上,包裹住被绳结压歪在一边的Yin蒂,剩下的从绳结边上用力挤入花xue和从未开拓过的后xue,吸附在柔软的内壁,轻轻耸动。
祭品愤怒地尖叫怒吼,但这一切都被口中的藤蔓堵住了,连口水都无法从嘴里流出,嘴边只有藤蔓带来的粘ye。
他奋力挣扎,但快感已经夺走了他大部分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无法从藤蔓中脱身,甚至连挣扎都只能令快感愈发强烈,加剧和颗粒的摩擦,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样的植物亵玩却无力反抗。
当他以为这就是最糟糕的结果时,颗粒开始变大,rou刺蠕动的频率加快,中间的小孔挤出了许多绿色的粘ye,冰凉的粘ye喷遍了祭品全身,雌xue和后xue都被冷得紧缩,却令颗粒在xue内摩擦得更厉害,雌xue一阵抽搐,也喷出了yIn水。
ru头上的藤蔓和其他藤蔓似有些不一样,它们的rou刺不断伸长,粗暴地撑开了闭合的ru孔,在其中吐出了绿色粘ye。
ru孔被强行进入的疼痛令祭品的眼中蓄满泪水,自己的身体仿佛yIn具一般被玩弄,这样的羞耻、狼狈与痛恨,在最初神殿的献祭中还能因为神威忍耐;现在玩弄他的却是一堆藤蔓,而他竟无法反抗,被红绳捆绑的他无能又yIn荡,只能徒劳地在心中燃起恨意的火。
他开始憎恨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