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八岁生日那天,是我人生中最晦暗的一天。
我被自己的父亲弄到昏厥,我的母亲看完了全程并且无动于衷,而我,最后保护的举措是,亲手杀了那个带给我噩梦的人。
父亲弄完我餍足满意的回了客房休息,留下身上一塌糊涂的我和软弱无能的我妈面面相觑,我忍着下面的疼慢慢爬起来,在我挣扎之际床头柜上的台灯被我打翻摔碎,而我捡起最大的那块碎片,用它铲除了我的耻辱。
父亲甚至连裤链都没拉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那个肮脏的玩意翘得老高,我想起那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场景,我就恨不得将它剁掉喂狗,站在父亲床边,我向在门口看着我的老妈笑了笑,老妈捂着嘴巴将门关上。
她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知道,她愿意做我的帮凶。
父亲没想过,他会死在自己亲生儿子手里,就像亲生儿子没想过父亲会罔顾人lun毁了他的一生一样。
碎片划入他的脖颈,稍稍一用力,鲜血溢流,在男人挣扎之际母亲推开门进来将碎片扎的更深,男人死在了梦里,他永远沉睡了下去。
八岁生日那晚,我杀了我父亲,母亲做我的帮凶,替我埋尸。
30.
老妈还是不死心说,你要是能改掉这个毛病,我就立马把你从戒同所接回家。
我笑笑:“你儿子这辈子就这样了,你要是不满意就再生一个吧?”
我妈还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扇了我一巴掌,估计用了她十足的力气吧,我有感觉半边脸都肿了起来,真的疼,可我也觉得好笑,在自己儿子立于危难之际坐视不管,在他明明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光后却亲手掐灭,这算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的爱吗?
回病房之前,我对老妈说:“我没有对不起钟寄山,是他太恶心,你对不起钟寄山,是你出轨成性,我们都对不起许白,我没能守好他,而你,只把他当成你炫耀的东西,到他现在已经死了,你还在想着分开我们,你太恶心了。”
31.
我向医生申请了第二次电击治疗,最大电流的。
我想往死里折磨自己。
或许是为了赎罪,我活的心安理得,却将许白永远留在了黑暗之中。
医生没有批准我的申请,而是把我叫到医疗室。
我坐在凳子上,医生拿来了白煮蛋,包着纱布往我脸上轻轻揉捏。
医生的力度很轻盈,有些舒服,脸上的疼仿佛真的减轻了。
医生的样子很认真,像在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问医生:“莫医生,你有没有亲过我?”
医生愣了一下,手顿了顿,片刻后才冷冷的说了一句:“没有。”
他的声音真好听,我想,这种声音的人在床上的喘声一定很好听,真是白便宜我老妈了,居然有个这样的宝贝,不过,也许,很快就不是我妈的了。
我轻笑,带着一股子玩味儿,对医生说:“哦,没有吗?那我让你亲一次。”
医生尚未反应过来,我就揽住了他的脖颈,双唇含住了他的唇,医生好像刚刮过胡子,我闻到了淡淡的胡须水的味道,不过,比这味道更迷人的是医生对我的欲拒还迎。
医生在骗我,还说没有吻我,明明就和那晚的感觉一样。
只不过,我感受到了医生呼吸声中的紧张。
没关系,有什么好紧张,我主动就好了。
窗外一阵清风吹过,带走轻飘飘的思绪,医疗室内索吻的少年不知疲倦的缠着他的主治医生,一次一次的与他交换着津ye,在纷乱的喘息声中,他听到了自己杂乱的心跳声。
我是个同性恋,我想勾引自己的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