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是该说我妈为儿子好,还是该说她心狠呢?
我妈几欲疯狂的暴打让我有些麻木起来,闭着眼忍受她的揍打,甚至,我感觉到了有淋淋漓漓的黏腻腥味,哦,是我被打出鼻血了。
而医生呢?他以为是我妈受伤了,一把拉过她的手仔细查看,用酒Jing棉将血迹擦洗干净。
我还挺恨的,为什么将我的爱人泯灭的人会有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爱?这世道果然不是公平的。
我抹了抹鼻尖的血,有些艳红,像是许白身下的那滩血,又像是我割我父亲喉咙后他脖颈流出来源源不断的血,刺目且肮脏。
我妈在手指里里外外都被擦干净后拿着电击器开始亲自为我“矫正治疗”。
49.
前一天我刚被电击过所以,当我妈上来就用最大电流后我几欲崩溃,疼痛席卷着我,困乏麻痹着我。
我想起第一次在班里看见许白的情景,他就穿着一件洗的皱白的白衬衫坐在我旁边,有一股淡淡的洗衣服的味道,很清香,他腰板总是挺得很直,老师讲课的时候他会眼睛不眨一下的认真听,任凭那时候我捣乱怎么捣乱他,有一回我恶作剧的往他凳子上涂了胶水,他一坐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恰逢老师上课喊他起来回答,他就手抓的凳子双耳发红的回答完问题。
他白皙的耳尖沾着红,我无法用言语比喻,只知道那时候他坐下来瞪我的场景让我第一次心跳的节拍空了一拍。
后来,由这跳空的一拍滋长出对许白的爱意,第一次遗Jing,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爱,第一次畅谈人生都是与他。
电击仍在继续,我浑身开始麻木起来,不是字面上的的,真的麻木,从里到外,我仿佛能骨骼吱吱吱的响,疼痛在骨头缝隙肆意妄为,我对许白的爱已经化为难过,我想保护他,想爱他,可是,我好像根本没那个资格。
滋”的一声,我感觉到一阵疼痛,我费力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洁白无瑕的天花板,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腿间一股黏腻——是我被电击时控制不住流出的尿ye,我回神过来了,我是在戒同所接受治疗。
我是一个同性恋。
50.
我妈离开了,医生在为我清洗身体。
医生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我浑身赤裸的暴露在医生面前,他抱着我把我放在浴缸里。
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划过我的身体,我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浴室瓷砖看,我在想,这个浴缸,我妈会不会也用过,她会不会也躺在水里被医生剥光衣服为她沐浴?
我转头问医生:“你爱我妈吗?”
医生的手掌在我腰间流连,他挤了沐浴露打成泡沫往我身上涂,听到我的话顿了顿,片刻摇头:“不爱。”
“你骗人。”我咬着唇,“你看她的眼神和我不一样。”
医生没有再说话,认真的为我擦洗着。
脑海里我妈对着我说许白因为觉得自己脏而自杀的场景不停的浮现,我看着医生那张冷峻的脸,我心里浮现了一个报复计划。
我对医生说:“莫医生,我好渴,你可以出去拿杯温水吗?”
“好。”医生站起身,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拿了来,点开了相机的录像模式,把手机放在了靠卧室很隐秘的却能拍到床上场景的位置。
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浴室前,在医生捧着杯温水来的时候将温水一饮而尽后搂住了医生,挂在他身上。
地上全是我身上没擦干净滴在地上的水,我双腿盘在医生的腰间,忘情的含着他的嘴唇,将自己shi热的舌头送进去,我与他的唇舌交缠,津ye不停的交换着,我却还觉得惹的火不够,前面蹭着医生,于是很快,我感到有一块硬挺的东西顶着我。
我心中一动,这就够了。
“去床上。”我说。
“好。”
医生把我抱到床上,正愈压下来吻我,我用脚趾抵着他肩膀,装作羞笑:“别急啊?”
我对医生张开了腿,用隐秘的浑浊引诱着他,露出那勾人的地方,用手指引着他,笑说:“干我。”
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