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妙言找到了。
瘸腿老蝎上来报告,一张老脸喜笑颜开的。
常黎听到这消息心里一咯噔,皱起了眉头,“你确定属实吗?万一又像上次那样耍了爷一通,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上次老蝎说自己找到了温妙言,结果是个身材相似样貌相仿的假货,也不知道他怎么敢呈上来,活活被老板敲断了腿。
这次他却依然自信,神神秘秘地摆了摆手,凑近常黎说:“真的,这次绝对真,你都想不到我在哪里找到他的。”
温妙言被五花大绑在车里,像个土豆一样随着车疾驰颠簸。山路曲曲弯弯,旧面包车疯狂行驶,车厢里面肮脏污秽的气味,男人抽烟的烟味,熏得他晕头转向,吐了一路。
到了地方,他是被装进麻袋里带上楼的。因为太过狡猾,谁都信不过他,只能完全卸除他的防御能力。
不过这次温妙言确实没什么心机,他已经晕了过去。
驰易走进屋子,见房间中央横着一只蓝色麻袋,口子扎得紧紧的,像运来一件货物。跛脚蝎子站在旁边,表情谄媚地搓着手。
“哟,爷您来了!我把人带回来了,您请过目!”
驰易站在原地不动,皱着眉头盯向地面。
常黎上前将蝎子一推,骂道:“怎么把人装在袋子里,还不解开!”
当初温妙言逃走,罪名是他偷了老板很重要的东西,因此放话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装在麻袋里都是好的,怎么怪罪起他了?蝎子不解地看了常总事一眼,要去解开袋子。
驰易抬手制止了他,“不必。”
他自己走上前去,蹲下来解开麻袋上的封口,然后往下剥开。
露出一张憔悴又熟悉的脸。
这人本来就瘦弱,小小的脑袋,皮肤苍白。头发剪得极短,像狗啃一样,两侧头皮滚下灰黑色的汗渍,眼睛紧紧闭着。
如果醒着,一定是极嫌弃自己脏兮兮的模样。
驰易定了定神,面上没什么波澜,挥手叫常黎带蝎子去领赏,自己在旁边坐了下来。
……
温妙言从昏迷中苏醒,发现自己仍然是被束缚的状态。手腕疼极了,脚也绑在一起,粗糙的麻袋裹着他,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又痒又刺痛又难受。
他动了动嘴唇,嘟囔道:“放开……我。”
没有回应。
这里是哪里?他心里疑惑,抬起头想要看清楚四周,却见到一个高大身影,逆着光黑黢黢的,如雕塑一般,正坐在椅子上审视他。
驰易。
过去的Yin影如乌云般快速聚集,沉沉地压上头顶,让他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温妙言仰面躺着,身上多了一只大手在移动,掌心火热粗糙,路过处像一道烙铁,刮得他皮肤生疼。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落下来,鞋子被扔到旁边,两条腿大大的掰开,那只手探进了他的私处,揉搓了一把,接着向上移动,手指夹住胸前红豆,狠狠一扯。
“啊!”温妙言痛得叫出声。
他ru头饱满,ru粒很大,胸部有微微的凸起,都是男人玩弄的结果。男人很喜欢抓着他的胸部揉,明明知道揉不出什么汁水,仍然反复的折腾,有时候又啃又咬,使得上面布满牙印,还要嘬着他的ru头吮,细细碾磨,最终给玩大了数倍。
温妙言牙齿发颤,嗓子硬得像堵了块石头,哽咽着发出一丁点声音:“求求……求求你……”
驰易狠掐了把rurou,手从他胸部离开,来到颈侧。掌心磨着脖颈的雪白嫩rou,将那里磨得通红,然后他用拇指按住了前面的气管,说出今晚第一句话:“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