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我在等待戈多。
他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
我是在等待我的戈多,我却真的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 ?
他告诉过我,他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他。
我答应他,等他。
—— 塞缪尔·贝克特《等待戈多》
纯白的房间里,一个极其美丽的青年双手被粗绳绑住,吊了起来。薄薄的作战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体曲线,饱满的胸肌,和冰冷空气接触后ru头凸起,腹部Jing瘦,人鱼线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钟鸣闭上眼睛,嘴里含着口球,三指宽的黑色缎带缠绕过他的面颊,一层又一层,再在眼前打一个蝴蝶结。他的世界完全陷入黑暗。
季翘在哪里?他的雄虫在哪里?
季翘当然在看他。
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后,他常常看着钟鸣。季翘想,他流落到北境就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他变了好多。可是季翘还太弱小,还没有能力带他回首都星,把失去的弥补给他。
钟鸣对他是爱情,可季翘不是。季翘对他的情感并不纯粹,那里面还有怀念,愧疚,以及那点稀薄的亲情友情变质后,扭曲的占有欲。
他有时候会想,那个雪夜,那个心底的困兽势不可挡地破笼而出,把钟鸣压在身下的瞬间,是不是因为太想拥抱那一段旧梦。
谎言构筑的过往岁月里,钟鸣是唯一的真实。
所以季翘占有他,标记他,让他在自己的玩弄下欲仙欲死,把思维和身体一并交付,变成离不开他的yIn贱牝兽。做他的漂亮玩偶,他的背德情人,他的温驯妻子。他想,比起钟鸣那点算得上可爱的占有欲,他病得严重得多。
他贴着钟鸣的后背,搂住他,一只手抚摸钟鸣的胸肌,一只手去挑逗钟鸣的下体。钟鸣的生殖器也很粗长,充血勃起之后把连体衣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季翘一把抓住了小钟鸣,隔着一层连体衣,用拇指摩擦gui头,紧身的效果显然让小钟鸣更加兴奋了,噗噗吐出一大股前列腺ye,濡shi的裆部变成了更深的灰色。柔软状态下的胸肌软软的,季翘使劲捏了几下,动作像是在给ru房挤nai。
“嗯……嗯、嗯嗯!”钟鸣只能发出一些含糊的呻yin声,带上口球之后没法说话,也不能吞咽,津ye从嘴角流了出来。
季翘松开了手。
他按了一下旁边的Cao纵杆,钟鸣每条大腿上的腿环都勾着房间一角的锁链,和机关一起缠绕收缩,将原本并拢的双腿慢慢吊了起来,腿比身体抬得更高,分开成任君采撷的姿势。
锁链收紧得很慢,每分每秒,都让钟鸣感受到煎熬。双腿被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全身的欲望被季翘勾起,无法用被束缚住的四肢去抒解,紧身的织物包裹住躯体,摩擦中点燃新的火焰。
他看不见季翘,只能感受到季翘灵巧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而他快要被烈火燃烧殆尽。他想让季翘撕开他的衣服,用Yinjing贯穿他,立刻。
“我毫无指望的等着我的戈多,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
季翘用剪刀剪开了钟鸣的作战服。
“我在深似地狱的没完没了的夜里等待,生怕在哪个没有星光的夜里就会迷失了方向,开始是等待,后来我发现等待成为了习惯。”
第一剪。他释放了钟鸣被束缚已久的Yinjing。小家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向上挺立着。
第二剪。他剪掉了一片刚好能用自己rou棒堵住的布料,在钟鸣的后xue。
第三剪,他在钟鸣连体衣的胸部开了一条横着的小缝,肌rou撑开了那道缝,露出了一番玩弄后颜色变深的ru头。
最后一剪,他剪开缎带,看见了钟鸣那双灿若繁星的,流泪的眼睛。
他在看我,他想。
我的戈多,他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