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身后的喇叭声让卢卡斯的思绪回到现实,竟然发现自己将要装上护栏,连忙调整了方向,要不是后车的提醒,一定会出事故。
“哥们,开车集中注意......”后车司机认出卢卡斯,小声骂了句“恶心的同性恋”升起车窗快速开走了。
卢卡斯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对这种侮辱感到新奇。在他披露那件事之前,由于他和苏珊娜的婚姻,外界并不认为他是同性恋。而那些跟他发生关系的人,他们的字典里没有恶心。
同性恋,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喜欢女孩子的,也许只是‘大家都这样’,也许是真的喜欢,他现在已经不能查明了。13岁就被克里斯多夫改造,原始取向又有什么意义,他只不过是众多男人的泄欲工具。他厌恶自己的躯体,哪怕世上有很多人对此垂涎三尺。这世界还有人爱他吗?母亲已经离世,而父亲,再发出披露文章后,父亲居然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自毁前程?为什么丢人现眼?对于父亲来说,自己也许就是个吹嘘的谈资。
那么侨呢?默默关注了自己那么久,不远千里全力以赴的帮忙,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可他总是回避。只住了一晚就匆匆搬回酒店,邀请他游玩也被拒绝。也许,那个中国人是他男朋友?自从那个中国人到巴黎,他们总是如影随形,可是看起来又不是情侣的样子。
没有了冷风的吹拂,回到家的卢卡斯感受到媚药带来的燥热。他看着一路也没有低头的下体,耻辱感又爬上心头,但这种耻辱又带给他快感,年轻的躯体两年没得到发泄,欲火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熄灭。
可是他从不自慰,家里没有任何道具。一些柱状物映入他的眼帘,但他知道那些东西解决不了他的问题。他需要一些能使他疼痛但破坏力没那么强的东西。
他翻找着,越是找不到,性欲越是压迫着他的神经。
电蚊拍!这简直是完美的刑具,他又拿了餐叉,脱下衣服躺在床上。
他蒙上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
他用餐叉扎在自己的左ru上,摸索着找到那个那个小眼,用力将尖锐的金属插进去。
“啊~”他发出痛苦的叫声,但表情却是如此愉悦。
他搅动着那个开裂出血的小眼,粉红的Yinjing上血管突突的跳动着,顶端分泌出少许ye体。
他拿起电蚊拍,打开开关听到电流丝丝声,向gui头的方向拍打下去。
随着“啪!”的一声,他的身体随之一颤,继而发出充满情欲的呻yin。
他难耐的连续拍打在还有电痕的gui头上,空气中漂浮淡淡焦味,他的身体在电光中扭曲,等待着那个点的到来。
猛烈的痛感,强烈的刺感,伴随着酥麻和灼热把他带到了一片宁静之中。
摘下眼罩,他看着那个终于得到释放的东西,上面还有电击留下的网状伤痕,厌恶的皱了皱眉。
他拔出左ru上插着的餐刀,疼痛使尝到甜头的东西又开始充血。
“贱!”他骂着将电蚊拍按在正在抬头的Yinjing上。
在噼里啪啦的火花中,卢卡斯的Yinjing迅速膨胀起来。
“你怎么这么贱!”
卢卡斯把伤痕累累的gui头停到顶电网上,他的腹肌和tun部因电击的疼痛而颤抖,但ru白色的浓稠ye体,还是穿过电网喷射到空中,在下落到电网上,直至烤干。
压抑已经的Jingye持续的喷射着,像是在嘲弄卢卡斯。
卢卡斯愤怒的将电蚊拍摔在墙上,在充满焦糊气味的房间里,捂着脸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