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离是个鸭。
活一般,双性,Cao人的时候常常免不了自己也汁水淋漓地淌一床,但抵不过他长得好,鸡巴大,人气勉强算个一流。
然而他最近遇到了点麻烦。
倒不是大主顾结婚,而是他弟弟谈恋爱了——小混蛋振振有词说他的小男友和他不一样,清纯可爱还是处。
如果不是他见过他弟小男友还真能信了。
处个屁,他的小男友夜店玩群p的时候他弟弟还在被他乖乖监督着写作业。
连他也日过他弟的小男友——还是他弟小男友跪着舔他的鸡巴摇着屁股求他上的。
给的钱不少。
顾江离点了根烟,烦躁地吸了一口。
青春期的少年叛逆期来太烦了,怎么Cao都Cao不乖,被他Cao哭的时候还能哽咽地哭着说最喜欢哥哥,日完下了床就活像带了刺,最近更是因为交了男朋友碰都不让他碰。
口口声声说什么这是不对的他们是兄弟,还说个p这是出轨他不要出轨。
轨个鸡巴,他弟这辈子连人带轨都是他的——他从小养到大的,他的。
顾江离打开了手机上监控他弟卧室的app,皱了皱眉。
——他弟把人带回去了。
顾江离心情不佳,开着窗面无表情地开车,然而这个点是晚高峰,路上堵过头。
他不耐烦地再抽出一根烟,想到他弟弟呼吸道不好闻不得烟味,又把烟收了回去。
顾江离舔了舔犬牙,内心把自己不乖的混账弟弟Cao了百八十遍。
又想想他弟看着体格挺好,实际上不禁Cao得厉害,决定Cao到他弟哭着跟他认错就行。
然而他回到家打开门的时候,客厅里只有他弟衣衫不整的小男友。
他弟的小男友能哄得他弟信他是处,当然是有点资本的——别的不说,长相着实清纯又乖巧,就很有点脱个衣服是天大的事的雏鸡味道。
“回来了?”喜欢被一群人轮jian的“雏鸡”蜷在沙发上,神态天真又无辜。
顾江离不吃这套,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冷淡地问:“江棉呢?”
“我们可是难得见一次面。”叶之丘拉长了语调撒娇,在沙发上晃晃自己白皙的小腿,着迷地看着走进的顾江离,不无暗示地舔了舔嘴唇,这无疑让他淡粉色的嘴唇更加丰润:“我让他去买套了。”
“我说我才第一次,很怕,让他慢慢挑……”叶之丘慢慢爬到他腿间,跪在他身前,“我们有很长……很长时间。”
他如饥似渴地拿脸贴上曾经深深嵌入他身体里的玩意,有大半的话都被布料吞下,瓷白的脸上泛起yIn欲的chao红。
他有段时间没被人Cao过了,现在一个活生生鸡巴就在他眼前,只觉得身下两个xue都痒得厉害,他不用看也知道内裤已经shi了一大片。
顾江离笑了一声。
他生得过分的白,五官清冷端庄,一张脸上只有嘴唇稍微带点姝色,笑起来的模样奇异地带了些异样的妩媚,像春花摇摇欲坠。
眼窝深,漫不经心看人的模样也专注又深情款款:“那你可真是欠Cao。”
这就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