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近来和摄政王浓情蜜意的,虽还摆着一副高贵冷艳的帝王架子,性事上却是有些柔顺的,被Cao的狠了爽了,不再咬牙憋着,竟是毫不知廉耻地yIn叫呢。
“皇叔Cao的……太狠了些,啊啊啊啊!”
摄政王拍一拍那瓣雪腻肥软的routun。
“慢些……呜呜呜,啊!顶到朕……宫口了,唔!”
绯红的眼角憋出生理性的泪水,帝王哀哀地yIn叫乞求,却换来压在身上那人更大力的征伐Cao弄。
一身娇嫩艳丽的saorou上印满了吻痕牙印,摄政王粗长比儿臂的玉白色孽根牢牢地柱在皇帝rouxue内,两片薄嫩的rou唇都被那孽根Cao的外翻张开,Yin唇壁被鸡巴头磨的肥厚,shi哒哒地耷拉在Yin户外。
摄政王双掌掐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孽根在xue内弹跳了刻,忽地涨大,在小小的苞宫射满了浓白的ye。
帝王双眸一翻了,子宫内冰凉的被填满充实感——摄政王的Jingye和他的体温一样,也是冰凉的,击得李德纯从脚趾到发丝都在颤栗。
“谁让你……射在朕里面。”
皇帝狠狠地出声,语调里已有抽泣了。
摄政王冰雪消融地笑,那好看的眉目似乎舒展了,他提起金腰带,擦净自己孽根上的残Jing,然后很随意地把那根沾了腥Jing的金腰带,塞进帝王流Jing的rouxue里。
帝王脸色变得更差了,摄政王把帝王逼在榻上,双臂撑在他耳际,呼吸气息喷在帝王脖子,酥酥麻麻的,带着淡淡的西域蔷薇的清气。
摄政王冰冷的唇轻轻地舔去帝王眼下的泪珠,“你那旧情人——虽打下了南疆,暴乱却一连两个月了,死了三个知府。怕是孤得亲自去看看了。”
一言不发的皇帝这才起了情绪,“你什么时候走?”
摄政王起身,难得温柔语气又恢复往日冰冷,“侄儿竟这么不想看见孤罢。”
看李德纯被Cao的狠了,摄政王本起了怜心,现下心中却又不悦,立即按在床上,又是一番侵虐折辱,还变着法子使上了贞Cao锁、木马花样,一直闹到天黑。
临了直接把皇帝Cao昏过去了,闭着眼,眼角带着泪痕。
摄政王就看着睡过去的皇侄笑,“小没良心的。”
“孤走了,你那yIn毒何解?”
披着月色,一身白袍若仙的摄政王走出帝王寝宫了,没来由的,背景有些寂寥。
第二日李德纯起来,枕边没人。他找大太监一问,才知昨夜急奏暴乱又起,摄政王已赴南下了。
一连又是几日,乃至一个月了。
暴乱本该平息,然而却愈加狂热,甚至那帮子匪徒结了个“青水社”,打不死的。
摄政王因而没能回来。
皇帝的yIn蛊却该发作了。
这日是休沐日,皇帝不必上朝,慢悠悠起了身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心情好得很。
却觉得身子酥麻瘙痒,nai子头胀鼓鼓的,三九寒天热的难受。
到了夜里,煎熬的都支不起身子了。
皇帝忍痛,宫里太医叫了七八个都诊断不出来,气的摔了瓷器玉碟子,病却越演越烈。
他赤裸着雪白皮rou躺在天蚕丝被上,床边摆着窖冰,还是热,睡不着,左思右想的。
于是起来去倒玉壶里冷茶喝,看到玉壶边的珐琅彩瓶子了。
这里面装的是甚么?有些眼熟,忘了。
打开,都是丸药。
迷迷糊糊地恍惚记起,好像自己用的避子丸?
这药功效很好,暗一说这是宫外颇有名声的神医开的。
要不……让那民间神医来看看?
“暗一……”皇帝的声音有些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