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一般。陈县令平时都是坐堂上看底下草民受刑此时也是没有概念以为自己的三十记和那大堂三十记一样狠辣哪知这受的不过是小儿训诫罢了。
那底下陈实是挨过大堂板子的人。此时不似自己儿子那般每受一记责打便颤抖不止。只是那 没有好透的屁股此时结痂之处再次崩开痛感更甚看着也是格外凄惨。
“啪”“啪”随着这父子同受接近后半部分时那陈县令此时便哭的如同小儿一般已经哭肿一双杏眼。整个于自己爹爹相接之处也时被汗水浸透。那开始勃发的下体此时也是受痛缩成一团。底下的陈实听着上面的哭泣也是心疼不已后悔自己这上梁不正弄得自己儿子也要陪着自己受这罪。随后开口道:“奇儿乖,爹在呢。再熬下这最后不过十记了一下子就过去了。”背上的陈县令听到自己爹唤了自己乳名神情一下子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受先生训诫痛哭时的场景下了学堂爹爹便是这样安抚自己的。随着后边的责打继续落下陈县令也回了神。带着哭腔糯糯的回了一声“嗯。”便也慢慢收了哭泣。
随着父受五十的唱数后两人的父子同受之责便也终了。父子二人后穴那粗姜被取出后。便回跪到地谢了罚由杂役搀回了府。巡按督查看所有事全都结了便回了那江南郡。
君铜县元嘉十六年粮税舞弊案便就此了结。
然那江春衙口示众三日也在结案后的七日左右满臀血口收了痂后便被押到了衙口受刑。本就布满红肿的屁股便在那衙口跪撅被几个皂吏狠狠的抽打三日。因在大堂受罚是失禁便溺,顾在此受刑之时那皂吏竟然还在那下体系上了铃铛。随着板子抽到了屁股上带来的挣扎都能将那铃铛晃响。引得衙口来往路人纷纷围观。被众人看着受刑的同时那声声铃声更是不断提醒江春堂上便溺的那一幕。越是羞耻江春下体便越是高高翘着这使得江春羞耻的都想扣条地缝钻进去。不知是罪业还完还是怎么责臀三日的伤好后随着江春每夜于自己媳妇儿的努力下竟然一下子就怀上了。也算是得了一个善了。
那陈县令也不过二十出头罢了至今除了科考便再也没有出过远门此时便要在远在数百里外的恒泰县任职三年可愁坏了陈母。
最惨的就是那陈实,儿子调走自己没了靠山。原来就不学无术靠着自己儿子在户房里磨洋工。现在来的新县令要求又多让他难得几次能按时完成手上工作,对应的便是时常受责。那屁股便没有几天是好的。被责打的失禁泄精也时有发生,被罚的固阳锁也是时常带着回家。那陈母原就因子调遣到那遥远的恒泰县不满。现在连房事都没有办法想做就做更是不待见那陈实。现在闺房之事陈母见那陈实下体的固阳锁便多半会再赏陈实一顿巴掌。
果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