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印,“快三十了,还怀念十八十九岁的无牵无挂呢?什么都不想要是不是?就想一个人,要自由,这么自私啊?不愧是少爷。我和儿子是你的负担是么?”
“我看你是真不明白,我的确不是非你不可,但你离开我活得下去么?”沈从穆用皮带把江描金的手腕捆在一处,“不是我把你捡着了,谁要你?嗯?说话,有人要你么?”
“你这个屁股,不是被我买了,卖给谁能卖这么贵?还敢跟我甩脸色?你以为你是谁?还是少爷呢?”
“我知道,你早说过了。”江描金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让沈从穆方便把他的裤子拽掉,“你都肏烂了,还想肏的话你就肏吧,是没什么矫情的。”
“不哭了?”沈从穆摸着他的脸,“继续哭啊,看我会不会可怜你。”
江描金扭开脸。
“肏都给肏了,脸不让摸?”沈从穆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先给我舔硬了,敢咬的话,我打死你。”
“不用你打死,背上一条人命多不好,我明天自己跳河,你不让我出门的话,我上吊也行。”
“用自杀威胁我?”沈从穆把江描金扛到次卧里,关上门,扔到床上,他抓着江描金的脚踝拖到自己跟前,“舔。”
江描金被压着头凑上去,牙都要咬碎了,如果他自己不怕死,还怕多带走一个沈从穆么?
怕。主要是自己也怕死,不愿意死,还想活。
他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之前过得不好就要死?为什么被欺辱过就要死?为什么遭遇过不幸就不能活?
他是贞洁烈妇么?
不是。他把沈从穆的龟头含在嘴里。不是,他不是。
过性生活而已,就是被强迫着舔屌,他也不脏。还有九十个月,他就能有新生活了,有什么忍不了?
他的想法总在摇摆,想到新生活,觉得一切都忍得了,可和沈从穆真面对面了,又忍不住呛他。沈从穆说得对,他顺从一点,哄得沈从穆开心了,他的日子也好过,他为什么不能假意乖顺呢?
想到以往的日子,他就觉得死了也罢。他觉得自己了无牵挂地可以死了,他死了还有人去折磨要在监狱里关一辈子的父母么?死了好,什么烦心事都没有。
但他想到河里的水草冰凉地抚过他的脸颊,想到他淹死前吐出的最后一小串泡泡……他不想死。
因为软弱,才选择活着。赖活着不费力。何况再赖活着,也只剩九十个月了。
有了明确的未来可以期盼,他也能精神地苟活着了。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沈从穆的手穿过江描金的发丝,“都忘了?”
他把皮带从他手腕上解开,随意扔在床上,江描金瞥了眼皮带,被沈从穆看到了这一瞥。他笑了笑:“害怕?”
沈从穆轻柔地摸着江描金的头,先夸奖他:“做得不错。”接着又说,“死都不怕了,还怕挨打?你该庆幸没跟我再倔,不然你今晚屁股要开花了。你做得很对,要学会服软知道么?”
江描金抬头看了他一眼,沈从穆和他对视,把鸡巴往他口腔的软肉上撞,用手摸了摸他脸颊上凸起的地方:“老婆真好看,以后天天给我含鸡巴。你跟我好好的,我还能不疼你么?”
江描金握着他的屌,手腕被勒地红红,头往后退了退:“怎么疼我?”
沈从穆看江描金这样子,应该是乖了,于是他也不要江描金再给他口交,把江描金推倒压在他身上:“抬腿。”他架起江描金的一条腿,“避孕套还没买,你明天先吃药。”他慢慢地挤了进去,“怎么疼你?床上疼你。”
江描金皱起了眉头。
“疼?”沈从穆退出来一点,又重新挤进去,“不疼不长记性。”
“给你吃给你穿,还不够疼你?”沈从穆贯穿了他,妈的,太久没做了,真他妈舒服,“过年带你出去玩,想去哪里过年?”
抽插了几下,沈从穆一开始觉得满足,现在又觉得不够了,因为是老夫老妻了,没有生涩感,他命令道:“抱着我。”
江描金说没力气了,抱不住。
“哼。”沈从穆知道他在敷衍,不揭穿他,也不硬要他抱着,继续追问,“想去哪里?别告诉我你想一个人呆着。”他的动作很粗鲁,每次顶进去都要让江描金皱眉头,“装什么,能有多疼?你都流水了。给我口交就有快感了?真骚。”
沈从穆狎昵地靠在江描金耳边说着床上的情话,最后问他要射在哪儿?
“不说就射在你里面了。”沈从穆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脸上、嘴里还是小屄里?嗯?”
“肚、肚子上……”
“不行,只能在这三个里面选。”
“脸上……”
沈从穆笑了一下:“射脸上多麻烦,不方便吃,老公直接射你嘴里。嘴张开。”
江描金拧着脖子,不愿意。
沈从穆:“又跟我倔?”
江描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