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应该是专门挑了腹中胎儿已经有灵力波动的孕奴,然后将他们卖给一些不入流的修仙门派,这样的价格会更高。”
顾北已经准备掏刀了,慕白按住了他的手:“如果真如她所言,他们要去天衍城,我们最好不要在路上动手。”顾北听话地收了刀,慕白继续说道,“天衍城连接修仙界和世俗界,除去定居天衍城的人,其他人想要进天衍城就必须穿过千重雪境。那人说这条路只有他敢走,虽是吹嘘,但确实少有一般人敢走。现在……我这个状况可能没办法御剑飞行。”顾北应了好,搂着慕白躺下,慕白和他面对面无言躺了会,又觉得变扭,转了身,背对着他。马车空间虽然宽敞但也不算大,顾北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两人均是弯着膝窝,却是贴的更近了。
顾北其实有些难过的,他一手环着他腰揉他肚子,他声音很轻,但闷闷的,“你是不是之前就开始痛了。”慕白忍耐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那会疼得几乎没有意识,让他跟着心疼。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靠不住,人都不敢依靠自己。
他看不到慕白的脸,但人回了句,“没有。”他更受伤了,把人抱得更紧,脑袋埋在他后脖上,那里还带了点汗干透后的凉意,他说:“慕白,你可以依靠我的,我其实很强的。”
慕白没说话,后脖被鼻息弄得又暖又痒,他只是把自己往人怀里又缩了一点。半晌,在顾北逐渐变响的委屈抽鼻子的声音中,哑着嗓说:“我有依靠你的。”其实他可以忍,他可以忍的很好,但实在是抱着他的人太温暖,让他觉得自己不用忍也可以,所以他没有勉强自己撤了御剑的灵气,缩进了背后人的怀里。
顾北瞬间就开心了,他亲了亲人后颈,脑袋在那蹭啊蹭的,蹭久了,他也哑着嗓子说:“慕慕,我硬了。”
慕白当然感受到了抵着他臀缝蹭的硬挺,他感受到很多次了,每次顾北抱着他蹭,蹭一会就欲盖弥彰地放开他。他其实比顾北更难受,每次顾北给自己蹭出火来,也蹭的他下面全湿了,但他比顾北更变扭,表情管理的让顾北一点没发现他其实也想要。这是顾北第一次明晃晃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欲望,甚至还先斩后奏地挤开他臀肉用肉棒蹭着他内里欲说还休的菊穴。慕白被磨得一下子整个人都酥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前面也昂起了头,小花湿哒哒吐着水,菊穴更是蠕动的厉害,甚至出的水和前面小穴不分上下。
顾北揉他肚子的手往下摸,果然他的阴茎也硬了起来,贴着小腹隆起的弧度站立着。只被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前端,慕白就喘了一口冷气,顾北咬他耳垂,说:“你也硬了。”慕白的手软软覆上顾北的手,顾北没动由他操控自己的手。慕白带着他手解了自己的衣服,没有衣服的阻隔,顾北温热的掌心贴上了他微凉的肌肤。慕白往人怀里瑟缩了一下,手也抽走了,只留顾北的手贴着他肌肤摸他小腹。
掌心下的皮肤很光滑,顾北探向摸摸肚子,摸摸还很细的腰线,又不安分地往上。他还记得当时惊鸿一瞥的念头,他的胸好像还挺软的。果然,入手是绵软细腻的手感,慕白哼了一下,难耐地动了一下,顾北安抚地亲了亲他耳尖。慕白的胸在受者里算小的了,只是他瘦,所以这胸前也有了点弧度。顾北一只手就拢得住一边的软胸,他没啥经验,最多看过片,这会实地操作显得格外小心,也格外认真。慕白轻轻喘了一下,这地方他从来没这么碰过,他见过家族里其他受者酥胸澎湃的样子,只觉得十分碍眼,这会却不由得想顾北会不会觉得他有点平。当然顾北满脑子只有我老婆胸小小的,但是很可爱,摸起来也很软,这样的想法。
顾北的指尖触到了乳尖红晕,慕白身子一直敏感,只是近些日子蜘蛛卵分了他不少心神,此刻红蕊被顾北夹着搓了一下,立马让他后背颤栗了一下。“嗯哼……”他轻轻哼了一声,却带着些难言的沙哑。顾北当然不会直到觉得人是不舒服,他开始细心照顾那朵待放的花蕊,花蕊硬挺了起来,比含苞时候大了些,隐隐露出了乳口。顾北看不到,但他摸到了那道颤栗的小缝,他开始带了点力道摩挲乳尖,直磨得人软软的手搭上他胳膊,“别……别摸了……”慕白脑袋都有点晕,他的一边胸像软成了一滩水,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又不甘示弱地昂首挺胸,却一再被榆木脑袋忽视,痒得他甚至想自暴自弃地求顾北摸摸它。
顾北顺从地没有继续摸他的胸,那边被彻底疏漏的乳尖甚至委屈到想哭,慕白又哼了两下,然后急喘了一声。顾北的手已然摸上了他湿漉漉的龟头。顾北倒有些惊讶,他对受者的身体了解不多,他摸了摸人微张的马眼,惹得人轻轻娇喘了一声。那马眼幽幽吐着清液,顾北一摸,那清液淌得更厉害了。他声音哑的厉害,“你前面也好湿。”慕白难堪地闭了闭眼睛,他受情欲折磨多年,前穴挨不住了才粗暴地解决,但对于前端他很少让它发泄,久而久之,那物在情欲刺激下竟比起射精更愿意往外淌清液。但雏鸡顾北只觉得,淦,好刺激。于是他摸得更起劲,还亲着他后颈说:“我很喜欢。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顾北的话比起动作让他更加受不了,他湿着眼睛被人翻了过来。他衣襟被他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