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来的战争,人们都惶惶奔逃了,落的北平大片的土地也少了人的播种,如今也没了夏忙的时候,政府又拨了财政作为补偿,再加上伤亡人数少,一部分人倒也乐的清闲。
罗彪忙完从局里回家,最近天气热了起来,来回路上额头就感到冒了汗,别墅里绿植多,走进屋内就感到凉爽了许多,诺大的房子静悄悄的。
罗彪松了松领扣,刚想喊人,就瞧见盛宏深牵着桥怞从楼上下来了,罗彪露出一口白牙,抬起手摇了摇,灿烂地笑,“宝贝下来,看老公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他手里握着一个铁皮盒子,很Jing巧上面画着一对新婚的小人,圆头圆脸的很可爱。
桥怞新奇又馋嘴,怀了孕他脾气也有所见长,不过本性就不是嚣张跋扈的人,所以也顶多是被人宠出来的娇气,加上年纪小又有点孩子气,一点不讨人烦还让人看了想使劲讨好,更别说这两个本来就觊觎他的男人了,捧在掌心含在嘴里的疼爱。
桥怞眼巴巴地看着罗彪,从盛宏深手里抽出手掌,自己也懂得,乖乖抱住肚子下楼梯,盛宏深在后面虚环抱着怕他不小心摔着。
罗彪看着桥怞抱着肚子一步步踏着楼梯下来,摇摇摆摆的样子,惹人发笑。
罗彪过去在楼梯那一把把人接过来,亲昵的蹭蹭他鼻尖说:“小馋嘴Jing是不是,嗯?这么想吃吗?”
罗彪把人放到沙发上,桥怞没等着坐稳就伸手去够桌子上放的糖盒子,“是nai糖。”
盛宏深从后面拿过去糖盒,担心桥怞挤着肚子,他一严肃就习惯性地用命令语气,“坐稳了身子。”
但眼下这儿可没他下人,坐着的两位哪个也不会把他话太当回事。
“这可不是一般的nai糖,这是喜糖哦,”罗彪语气拉长挤眉弄眼地逗他。
盛宏深无奈,也坐了过去,打开铁盒,里面满满一盒大白兔nai糖,溢出来香香甜甜的nai味儿,最上面放了一张贺卡贴着裘月月和蝎子的合照,两人头挨着头都是红着脸傻兮兮地笑。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说。”盛宏深问,按说该给裘家上礼的,也没见裘家发帖子。
“刚刚的事,俩人登记之后就跑了,说是要度蜜月去,裘月月他爹还不知道。”罗彪估计裘父知道后又得去局里闹一场,这俩人真是会给他惹麻烦。
盛宏深不可置否,摇了摇头,拨开一颗糖纸,把nai糖塞到桥怞嘴里。
桥怞心急,嘴巴含住了男人手指,舌头卷走nai糖,口腔里nai香四溢,桥怞往后倚身靠在沙发上,表情满足的像只得了鱼的小狐狸。
nai糖含在嘴里没一会就化了,嘴角微微润shi,桥怞舌头顶着上颚卷起黏住的糖,nai糖化了之后特别像Jing水,被红艳水润的舌头挑动着吞咽,两个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吃nai糖看的要欲火焚身。
到不能怪他们,从桥怞怀孕起这都快六个月了,很少碰他了。
等他们在林家找到人的时候,谁也没想到桥怞竟然怀孕了,他们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桥怞当时又是陷入崩溃,争来抢去的事就只好先放到了一边,男人们谁也不想离开,所以两人极为默契地把林英纵踢出了局外。
桥怞身体本来就和一般人不同,尤其是头几个月可以说是担惊受怕也不为过,万事小心翼翼,索性人被他们照顾的很好。
罗彪嗓子发痒,喉结滚动,率先忍不住,扯开了桥怞胸前的带子,把手探进去握住桥怞的胸,哑声说:“小馋Jing,老公喂你点别的好吃的。”
盛宏深坐在一旁表情淡漠,但下腹已经硬的发痛,看着罗彪蹂躏着两团rurou,桥怞在那乖乖坐着,明明坦胸露ru,偏偏脸上是再纯洁不过的表情,这种反差简直夺人魂魄,盛宏深手从裙下摸了进去,从小腿探到大腿处细细地摩挲着掌下光滑柔韧的皮rou。
桥怞以为他们又要给他弄nai水,他也感觉有些涨得慌,挺了挺胸让人摸。
他出nai出的早,前些日子就说胸痛,俩男人都没什么经验,找来医生问,问几个都说是怀孕的正常现象,有可能会出现胸痛的情况。
可桥怞疼得直掉眼泪,疼得厉害的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坐在床上自己捧着nai子鼓着腮帮子呼呼吹气,他们又不敢给他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正怀着孕怕对他身子不好,万一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也是什么法子都用了,桥怞又不乐意让他们碰,nai子娇的厉害,眼泪一颗颗干砸在心尖上,后来医生才想起来说可能是要出nai,孕前来nai的少,所以一时也没想到。
晚上把毛巾给他敷在小nai子上,含住他nai头吸裹,疼得桥怞直蹬腿,直到nai水被吸出来,甜腥的nai水流了出来,着实让两人惊喜。
怀孕之后ru房因为nai水的缘故也充盈了不少,肥嘟嘟的样子,微微坠着,招人宠爱,所以两人每天都轮着要给他吸nai,桥怞自己舒服也就没什么抗拒,每天乖乖地捧着nai子塞进男人嘴里,喂两个大男人nai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