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像一只巨大的困兽,一条条刚韧的笔直铁筋被折叠弯曲构成一个苍白的空间,暗夜无星时更显冰冷。
喻客趴伏在他阁楼的小床上,tun部高高抬起,tun尖红肿的发烂,像熟透淌汁水的蜜桃,床边扔着一条乌黑发亮的皮鞭,上面隐约带着点血迹,显然这就是抽打喻客的玩意儿,但罪魁祸首不是这条鞭子,而是驰骋在喻客身上的男人。
“阿毅,我在这,唔……阿毅。”
身上的男人眼里赤红一片,根本听不到他说话,或许是不想听,他趴伏到喻客身上,腹肌上的汗水贴合着喻客背上被喷射的Jingye,发出黏腻的结合声。
男人从他胸前探进去,捏住早已被蹂躏到发红的胸,揉了几下,又捂住喻客嘴巴,另一只手从床铺中摸索到一根振动棒,像是刚刚用过,上面带着shi漉漉的yIn水,莫兴毅手指打开开关,直接推倒最高档。
喻客侧着头看见,猛地瞪大眼睛,瞳孔震动,扑簌簌地流眼泪,却被人紧紧捂住嘴说不出话,呜呜嗯嗯的叫着。
莫兴毅伸到他下身,用正在剧烈旋转的震动棒抵住Yin蒂,Yin蒂之前被牙齿恶劣地咬了出来,可怜兮兮,此时又被震动棒磨着,喻客受不住腰肢颤抖,小腹不停地收缩,花xue深处射出一道清澈的yIn水。
冰冷无情的震动棒转移阵地,进一步攻城掠夺底盘,插进了刚喷过一次的女xue里,后面tun眼里还绞吸着一根更为粗壮火热的Yinjing。
喻客被他不要命的做法吓坏了,嘴巴快合不拢了还极力安慰着身上的男人,“阿毅,亲亲……亲亲我,我…我不跑的。”
莫兴毅掐着屁股rou狠狠抽插了数百下,喻客脑袋里像一团浆糊,被人撞得头昏脑涨,xue道里的rou棒跳动着,猛地抽出插进前面娇嫩的女xue,进入的深极了,gui头捅开子宫口的时候喻客还是崩溃的晕了过去,Jingye冲刷的内壁,女xue里满满的溢出来。
Yin唇和主人一样,无力地拉耸着,Yin道口噗噗吐出来成团的白浊,沿着大腿下落,shi润了大腿内侧青紫的吻痕。
喻客两腿大张,敞着逼倒在床上,阁楼又小,床挨着斜窗,窗外一片夜幕,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在远处像是霓虹闪烁,喻客眼睫都是水,无神地半合半张,霓虹成了一个个小小的光晕,他伸手想摸摸。
指尖刚碰到玻璃,莫兴毅就拉住他手,声音低沉,说:“别碰,脏。”
莫兴毅拉着他手放在小腹上,“还在抖。”
高chao过后的余韵,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喻客听他语气,知道人恢复正常了,就哼唧说:“都怪阿毅,射的好深,射到子宫了,有宝宝怎么办?”
“有宝宝就生下来。”莫兴毅掌着他屁股把他往上推推,低头轻轻亲着刚才被打的烂红的tunrou,吹着凉气让他舒服一点。
这阁楼是喻客小的时候住的,桌子上面放着小玩偶,小小的衣柜里放着小时候穿的水手服,这些全都是莫兴毅布置的,他什么都不用管,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被人监控着,后来被莫兴毅抱回去,明目张胆的管着的时候,他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