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辛逸被父亲拽起来,抱在怀里。
宽大有力的手掌在他身上游移,热气呼在他的颈部,那种杂乱又迫切的抚摸让他觉得不太舒服,他撑在那个健硕的胸膛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握紧了腰,极具控制力的手劲将他按坐在腿上。
“别动,别逼我在这里干你。”
“…”
安辛逸感觉到父亲腿间的东西已经硬了,此刻正隔着衣料抵在他圆滑的tunrou上。
“爸爸,您想我了吧?”安辛逸笑了笑,“可我这些天玩得很开心,一点儿也没有想您呢。”
他感觉到父亲的呼吸更加深重,呼出的热气也快灼热了他的皮肤。
“你想多了。”安远桥抬头,右手抚上安辛逸的眼,扫过睫毛弄得他眨了眨眼,“我只是想看看这双眼。”
安远桥看着他,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天,安辛逸躺在医院icu的病房里,翻身对着他说:“爸爸,我把这双眼还给你,你放过我吧。”
他说得那么冷漠,好像什么也不在乎,什么也没有留恋了。
安远桥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的决定会让安辛逸那么崩溃,甚至已经到了要寻死的地步,他看着安辛逸渗出血ye的手腕,猛然觉得安辛逸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要一句早上好就能开心一整天的小孩。
他不需要了,他不需要父亲迟来的爱,也不需要世间任何人的爱。
他压住怒气,说:“好。”
然后摔门而去。
三个月来若即若离,近在眼前却只能克制的感情在三个月的时间里不断堆积,终于如那寂静夜空绚丽的烟花猛然炸响。
只要其中一人点了火,这感情就会喷薄而出,而安远桥做了那个不守信用的人,他点燃了火。
他此时将那个自己说要放过的孩子抱在怀里,再不想放手了,他本以为安辛逸是自己拽住了绳索的风筝,即便安辛逸如何挣扎,手勒出了血自己也不放手,就能将安辛逸留住。
可安远桥没有预料到,自己同他之间那微弱又脆弱不堪的联系,不足以支撑自己将他拴住,他是断了线的风筝,在外边飘野了。
安远桥起身将安辛逸按在桌上,掐着他的脆弱纤薄的颈部,那里的动脉跳动,好像此刻才能感觉到安辛逸是个有血有rou,心脏会跳动的人。
安远桥解开皮带抽出,居高临下看着安辛逸的眼睛,西装革履的人变成了人后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把拽掉安辛逸今天出门时随意套上的休闲裤,勾了他一条腿抬起来,将那个挺硬的东西抵在他腿间。
“爸爸…”安辛逸被他的动作惊得一滞,旋即已经被那个巨物撑开了后xue,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感情,好像只是机械的身体动作。
他来不及阻止,疼痛感已经遍布了全身,只能无力地责骂:“你说不做的!你放开我!骗子!”
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安远桥看到了,用食指指背将它抹去,像是抹去一切他说的谎。
“我从没说过,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