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这几日都是赤裸的,哪怕穿衣服,也至多披一件外袍,下身是决不会有多余衣物的——一是方便厌酌随时随地地cao他,二是因为经年累月的插弄调教之下,秦晗下身敏感得蹭几下都会漏水,让他穿着裤子走几步,能生生把人磨到高chao。 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主动敞开腿,露出光洁饱满的下体。他菊xue里还含着Jingye,前面花xue也胀鼓鼓的,肿得像是个小馒头。Yin蒂上系着一根红绳,打了个蝴蝶结,尾部坠着小银玲,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厌酌揉着他的屁股,时不时轻轻扇一个巴掌——将军依旧健壮,宽肩窄腰,只是曾经结实紧致的屁股在日夜的Cao弄和拍打下被养得丰润肥厚了许多,扇上去有女人般的柔软,反倒显得他结实的腰肢更细了些。
“想不想被舔?”厌酌拿手玩弄系在他Yin蒂的银铃铛,秦晗几乎是立刻被弄shi了,他挺起腰,双腿开的几乎成一条直线,柔嫩肥xue和后庭都仰天敞开着。将军柔顺地低喘着,拉了厌酌一只手放到嘴下轻吻。他一边用柔软的嘴唇摩挲着厌酌的指节,一边低哑地轻声求欢,“想…”
后面的字句不用多说,厌酌宠爱地满足了他,含住那口花xue细致地轻吻着。他的鼻尖正好抵着Yin蒂磨蹭,牙齿叼着花唇轻轻拉扯,秦晗最受不住他这么玩,立刻颤着腰,扭起了屁股,带动铃铛轻轻地响。他想挣扎,却又不敢,用手插入厌酌头发中讨好又撒娇地轻轻拉扯。厌酌在床上花样百出,可一直是愿意宠着他的,从未让秦晗难受过。那Yin蒂上的铃铛也是秦晗心甘情愿系上去的——厌酌没有真枪实弹地胁迫过他,他的温柔手段才是最可怕的武器,轻而易举地把将军击溃成床上yIn浪的玩物,作出各种不知羞耻的sao浪模样。
“啊……啊啊…好热,”将军敞开腿,放荡地扭着腰。秦晗还是不敢太大声地浪叫,却也在这夜以继日的调弄下丢了几分羞耻。男人的声音含糊低哑,绕在口里吞吞吐吐地喘,每个字都浑浊,“别舔里头………”
“明明很舒服。”厌酌含着Yin蒂笑,唇瓣热气吐在Yin唇上,秦晗根本受不了这个,xue丢盔弃甲地吐出水来,英武将军扭着腰,喘得像是在低哭。厌酌的舔舐细腻又游刃有余,像是猫类玩弄猎物。秦晗本就敏感得遭不得碰,被这样玩弄,舒服至极,快感却也恐怖。光是这么在外头被舔一舔,他就去了好些次,身体里的水都要流干净了,等下厌酌真插进来了,怕是要受不住。将军捞过厌酌一缕长发,讨饶似的捏在唇间细细轻吻着,一边亲一边哑着嗓子求饶,“别舔了…太舒服了,不行………等会受不住…”
“没让你受着。”厌酌显然很吃这套,他的舌头钻入rou缝中探索勾弄,含着花xue长长久久地深吻,把将军逼得仰着头发出抽泣似的哭喘,几乎捏不住手里青丝。厌酌好笑地伸手拍了拍shi漉漉的雌xue,“瞧你这不争气的样子。等下真插进去了怕不是得爽得尿出来。”
秦晗听得一抖,曾经被Cao得喷尿的爽到极点的性爱历历在目,他更shi了,将军敞着健壮的身子给人舔xue,伸了手勾到自己下身拨弄Yin蒂上的小铃铛讨好,“别…那太……”
他自虐般用手扒开嫩xue给人赏玩,厌酌满意地在他扒开嫩rou的手指上亲了一口,将军又是一阵颤抖,“留点面子,别欺负我了…”
他的样子说不清是在告饶还是在撒娇,男人蜜色的,山峦一般的身体温顺地摊平,腿间那口xue像是山间被桃花包围的一汪泉水,shi润鲜嫩。秦将军一手捏着厌酌的头发,着魔似的一下下吻着,一手捅了两根指头进雌xue,把艳红xue口撑开了给人赏玩。他一边吻,一边紧盯着厌酌的眼睛,那双墨石似的眸子深邃又chaoshi,睫毛颤抖。秦晗的声音沙哑极了,又朦胧,浸满了欲望和宠爱:“想被你cao……”
厌酌最受不了他用这双眼睛求欢,他几乎是猴急地压上那具蜜色的rou体,掰开肥厚的routun,迫不及待地整根埋入男人体内。秦将军在被进入的瞬间便由高chao了,他抖得像是将死之鹤,却拼命在快感中流出一丝神志,伸出长臂反搂住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美人,侧过头急切地求吻——他太需要亲吻了,几乎病态地渴求厌酌的垂怜。厌酌有些好笑地回馈了,安抚般细腻地吻这英武男人,下身的鞭笞却狠戾,一下一下捣入那口软xue里,碾出一股股粘稠的春水。将军一直shi润得不行,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般捏一把就能流出汁ye。男人的喘息全闷在了长吻里,只断断续续地传出满足的尖叫和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