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顾子川伸手在顾清秋眼前晃了晃，“回神儿了，哥有这么好看吗？”
顾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盯着顾子川发呆太明显，还被逮个正着，耳朵尖唰地变红，呐呐道了一句“哥”。
顾子川轻笑一声，没继续逗他，“上菜了，快吃。”
“嗯。”
……
两人吃饱喝足。
顾子川看着弟弟漂亮的侧颜，顿了顿，问道：“秋秋，还没问你好端端地出国做什么？”
顾清秋心里“咯噔”一下，语气尽量放松：“国内呆腻了，我又没什么事，想出去走走。”
“那学校也是自己转的吗？”
顾清秋垂眸，避开他哥的眼睛，点了点头。
顾子川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揉了揉弟弟的头，换个话题：“想去哪？哥给你订票。”
“N国，据说哪里风景很美，我想去看看。”
“嗯……喜欢就去吧。”
……
两人之间难得出现沉默。
良久，顾清秋抬头，声音有点发颤，“哥……你是不是……”
顾子川轻轻捂上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两双相像的眸对视，里面的情绪截然不同。
“……秋秋，哥会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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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子川的手中拿过行李，顾清秋下车，抱了抱他，“哥，谢谢。”
顾子川拍了拍他的背，“一张，机票，而已，不用客气。”
顾清秋笑笑，“我走了。”
“去吧。”
……
验票安检，顾清秋有些心不在焉地登上飞机。
看着窗外的人渐渐变成蚂蚁大小，他拿出已经关机的手机，换上顾子川给他准备的电话卡。
“等回来的时候，或许都结束了吧。”
他接过空姐递来的毯子和眼罩，想。
顾清秋自认不是什么人物，能让人抛开一切到国外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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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很暖，洒在走出机舱的顾清秋身上，像是加了一层柔光滤镜，漂亮得不似凡人。
他边走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哥，我到了。”
“那就好，酒店找好了吗？”
“嗯，都弄好了。”
顾子川还想再嘱咐两句，不料秘书在旁提醒“两分钟后您还有一场会议”。
秘书虽然压低了声音，顾清秋却也听到几分，主动说道：“哥，你先去忙吧，我这没什么事了。”
顾子川顿了顿，“有什么事一定打电话。”
“嗯，知道了，哥再见呐。”
说完，电话便挂断。
顾清秋停住脚步，打开旅行攻略，开始翻找合适的酒店。
各色介绍各有千秋，他纠结一会儿，最后选了一家人气比较高的。
刚想继续走，却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顾清秋？”
声音有些似曾相识。
他回头，带着几分惊讶道：“……学长？”
林晟笑笑，“这么巧，幸亏今天来送送同学。”
“确实好巧啊，但学长……你怎么来N国了？”
“学校的项目，我来这儿做交换生，你呢？”
“……据说N国风景很好，我最近比较闲，就来看看。”
林晟拉过顾清秋的行李箱，“难得碰见校友，能赏脸让我请你吃个饭吗？”
话说这份儿上，拒绝似乎说不太过去。
“哪能让学长破费，我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