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生时代时,上学的路上有一个公共犬。
在巷子的拐角处,他被拴在电线杆上。一根粗壮笨重的锁链牢牢地套着他的脖颈,上面还有公共犬统一的标识。
我经常远远地看着他。
附近工地的男人们去不起昂贵的夜总会,便常来找公共犬泄欲。那些有着厚重汗毛喘着粗气的中年男人们扯着他黑色的头发,粘着灰和汗的手扒开他的嘴,塞进那些腥臭的性器。有人忍不住顶了顶,他猝不及防被捅到喉咙口,不禁干呕起来,原本凌厉的眼睛也shi润起来,然而却更让男人们兴奋。
和受欢迎的双性人不一样,那个公共犬有一个正常男人的体格,宽肩窄腰,些许肌rou附在小麦色的身体上。他腿间的性器也不小,虽然除了排泄也没什么用。作为公共犬,唯一让人满意的就是他的tun部,形状饱满,触感柔韧,手放上去随意揉捏的感觉很棒。
有人把他推倒在地,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还没等他稳住身体就有狰狞的性器贯穿了他干涩的甬道。他咬着牙,呼吸急促,脸部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Cao,屁股松开点。”那人气愤地拍了怕他的屁股。
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公共犬的项圈又时刻警醒他无法反抗。他只能悲愤地低吼一声,难堪地闭上眼,耻辱地松开身体,然后随着丑陋的性器前后摇晃,rou体撞击的声音让他发出一些沙哑的呻yin。
”啊……嘶、滚……滚……早晚要、杀了你们……啊!”
浓稠的Jingye涌进了rouxue,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抽出性器,那些黏ye还连着cao得通红的xue口;一部分则yIn靡地顺着大腿流下,在地面和之前的汗ye、yIn水融合。
“换我了!”“滚吧你,我鸡巴硬了半天了。“那些人吵吵嚷嚷,但很快又有性器塞进了还没合拢的rouxue。他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那蜜色的屁股不断地抖动。
忽然有人发现了什么,”喂,这家伙不会是要……“,他抱起黑发的公共犬,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让众人看见他满脸的泪水和屈辱。
”嗯、嗯……啊、不要!啊!”
rou体的撞击更快了,rouxue和性器、屁股和Yin囊啪啪作响,每一次顶起又被掐着腰往下挤压。围观的人戏谑地揉捏他的ru头,有人甚至用Yinjing蹭他的脸。
“不要了……求您了、停、停下……呃啊……啊啊……嗯……“
他崩溃大叫,灭顶的快感在脑海中爆炸,前面挺着的性器喷出了微黄的ye体,淅淅沥沥的,他的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被更多的Yinjing围住。
我中途去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会,回来后看到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大腿上密布着红印,肌肤上汗ye和Jingye淋得到处都是,那副凄惨的模样让人觉得可怜,又十分可爱。
他躺在那里,安静地看着我。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
之后我没事的时候总会在远处看着他。公共犬几乎没有时间空着,有时是加班回家的白领们,有时是附近的流浪汉,有时是像我一样路过的学生,人各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最后总会将他折腾成那副惨样。
我总是在人群离开后走近他,拿着咖啡,仔细端详一会儿,然后很快离开。
高中的暑假,因为大学要去别的城市,我最后一次去看了下那个公共犬。
他在那里折腾项圈,嘶吼着想要扯断。察觉到有人靠近,那双凌厉的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视我。我没有在意他的眼神,靠近看他的项圈。
“嗯……你名字叫凯雷斯。那么,凯雷斯,四年后,如果你还记得我的话,我就让你自由。怎么样?“我笑着注视着他。
他惊疑地看着我,嘴唇翕动,但还没等他说什么我就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回来过这里。我刚下飞机,就赶忙喊了出租车来到这里。周围的环境都有了些变化,但那根电线杆还在。
他光裸着躺在那里。
黑色的微长的头发柔顺的贴着苍白的肌肤,他的脖颈上已经没有锁链了。我皱了皱眉头,看来在我不在时候有人不仅给他赎身还注射了肤白剂。
我慢慢地走近他,那具身体上伤痕累累,有烟头烫伤的疤痕,也有刻着“母猪”字眼的划痕。他抖了一下,坐起来看着我,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先生,只要100信用点,我可以随您使用。“他轻轻地拉着我的裤脚,用shi润的眼睛抬头看我,他的神情温顺又柔美,可并不适用于我。
”凯雷斯。“我喊他。
他怔住了,平静的神情趋于崩溃。他抱着自己,不断的颤抖。
最后,低下了他的头。
我转身离开了这里,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