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要感受这个词,对于苏青来说有些陌生,只因修士主张的自然是清心寡欲,所以他才会因为自己破了禁忌而羞愧不已。
苏青捧起一双被两个徒弟玩弄吮吸得越来越丰盈的双乳,往薛燃的身上凑,带着自然的体香与精油的香味,像是迷魂香似的,勾得人神魂颠倒。滑嫩的奶肉与皮肤相接,又爽又刺激,薛燃早就硬得一柱擎天,捧住面前的奶肉挤出深深沟壑,套住自己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这花穴不同于后处的菊穴,分泌的爱液更多,甬道也更长,把入口处操软顶进去之后就是子宫,魏弈桐有些着迷地不断用肉棒冲进子宫里,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体液都洒在师尊的体内,“把师尊肏出我的种来,让师尊只能大着肚子,在洞府里被我肏,好不好?”
薛燃打着伺候师尊的名头,候在池边,盯着他被水珠覆盖后显得更加光润的莹白躯体,咽了咽口水,拿着澡巾乖乖地给师尊擦背,可那上面一道道欢爱的掐痕、吻痕,却让他不甘心地加重了力道。
苏青脸颊一红,尽力平静地解释:“阿桐说,这是很正常的七情六欲。”
眼见着目的地快到了,苏青嗓子都哑了,被大徒弟射了一身浊液,最后躺在他的怀里被魏弈桐仔细温柔地擦弄着,重新穿好了衣服,还仍旧羞着脸,见着了镇子上的人投来的打量的目光,不由得心虚地低下脑袋来。
苏青侧目,拍了拍他的脑袋,心中有一丝无奈——大徒弟说自己偏心,最宠小徒弟,这小徒弟薛燃又说自己最信任魏弈桐,一碗水怎么都端不平。
“师尊,怎么了?”魏弈桐沙哑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苏青用宽大的袖子抵在面容前,一张清冷的面容有一分纠结:“为师如此,实在有辱修士之名。”
可双乳包裹不住过长的性器,龟头从双乳中间冒了出来,戳在下巴上,薛燃红了眼,“师尊,帮徒儿含住。”
“你刚才帮师尊洗了身子,师尊也帮你——”言下之意是要补偿,哄哄这嘴巴都快噘到天上的小徒弟。
苏青从水中站起,一双丰满的嫩乳满是水珠,每动一下,身上的水流便滑落下来,薛燃几乎是瞬间就硬得发疼,脱了衣服就入了水,紧紧贴上师尊娇嫩的身子,把他压在浴池边上。
“嗯,这情和欲,指的便是我对师尊这样的心情。”魏弈桐的坦然与直白,让苏青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能理解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苏青光是想到自己有孕还插开着大腿被大徒弟肏的样子,一下子摇起头来,“莫、莫要如此取笑为师,为师是男子……”
“师尊的嫩逼又热又紧,当真是要把徒儿的阴囊都要吸干了,一刻都不愿停下。”魏弈桐充满的情欲轻语不断地撩拨着苏青,让他心甘情愿地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扭动着屁股迎合,一起攀登上快感的高峰。
“师尊如何帮我洗?嗯?”饥色的少年心头乱跳,忍不住揉了一把眼前晃动着的乳波,用力一捏,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微微冒了出来,肉感十足,“刚才我可是给师尊擦身子了,师尊也用这双奶子帮徒弟好好擦洗吧。”
城镇巡视过一圈,妖气只短暂出现过一下,便又迅速掩藏了起来,师徒二人决定继续留下观望,装作无事发生,按兵不动,守株待兔。
回到城镇,小徒弟薛燃早已凭借强大的交际能力摸清了环境,备了上好的房,这还不算,里头竟然有一个宽敞的浴池,水面花瓣漂浮,香烛升烟,苏青拖着一具经受过性爱的疲惫身体迈入水中,浑身的毛孔都似乎得到了舒缓,岂一个惬意了得。
魏弈桐轻笑一声,“男子会长了如此紧致的嫩逼吗?我看师尊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荡妇!”羞辱的话说多了,也只当做情趣,苏青喉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有些埋怨地咬住他的肩膀,身体却诚实地像是荡妇一样,摆动着白花花的身子,随着马匹的颠簸而吞吃着大徒弟的肉棒,每一下戳弄落下的地方都不一样,于是一路上都能听到师尊尖叫一般的喘息。
薛燃一拧眉头,“燃儿不依,师尊总这么听大师兄的话,什么都带着大师兄——而我……”说到痛处激动了,他狠狠闭上眼睛,没有继续,而是无力地将下巴垫在他光洁的肩上,轻语呢喃:“什么时候,师尊也能那样信任燃儿呢?我没有大师兄那样有威望,沉稳,可是我会很努力让师尊开心……所以,您要一直疼爱我。”
魏弈桐紧了紧马缰,实则是揽得他更紧了:“师尊,我们现在只是凡人,凡人有七情六欲,您无需为此芥蒂。”
“不是说外出办事吗,师尊怎么却带了一身淫乱的痕迹回来?”带着幽怨与委屈的语气,薛燃一把甩下浴巾,像是在用罢工反抗。
苏青低头吸住,薛燃再也忍受不住,抱着那双大奶狠狠肏了起来,龟头又直戳着师尊的口腔,力道之大,一双白皙的乳肉都被玩得通红,原本还青涩的奶头已经像是熟妇一样凸立起
叠叠的软肉随之缠了上来,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欣喜的喘声。
不用想,大师兄与师尊撇下他那段时间里,必然又恩爱地淫乱过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