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阴茎捅进了肉穴。
一切发生得太快,郁玉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铁杵似的滚烫阴茎不顾还浅浅插着的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痛感占据了每一条神经,郁玉尖叫起来——或者说是带着一点凄惶的惨叫:“不要!不要插进来!呜,快出去,好痛!”
本来已经跪得麻木的膝盖因为活塞运动不停摩擦草坪,被身后打桩似的动作牵动的全身都饱受草叶的折磨,郁玉感到自己仿佛一叶被打翻的扁舟,快要在煎熬中沉没。
这时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打捞起来,却又禁锢住他。
储怀拽着郁玉的手臂不断深顶。向后被拉高的手臂和平直的背,仿佛一架摇摇欲坠的吊桥。
“小傻子,老公插进来了手指还不知道抽出来吗?呼,真想痛死自己?”储怀恶劣地发问,肏弄肉穴的速度却不减,反而一次比一次用力,一阵比一阵更快,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这片静谧的小树林里格外脆亮。
“啊,老公,顶得好深……”快感逐渐取代痛感,麻痹了四肢百骸,“子宫,子宫好酸……手也好酸……”
储怀调整了一下姿势,放下郁玉的手臂,一手抄起郁玉的纤腰,一手按着郁玉的脊背把他的胸按得更低,几乎是把他按在地上狠肏:“这么快又得趣了?真是个骚货。子宫酸是吗?老公这就用鸡巴治治你的骚病。”
“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在这里……”残存的一点理智让郁玉意识到,在真正意义上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地性交有多淫乱不堪,尽管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敞开、迎合,大脑却无法忽视羞耻。
“为什么不要在这里?”储怀没有意思放过他的意思,揽住郁玉细腰的手握住那根秀气笔挺的阴茎揉搓,惹得郁玉连连尖叫,“在这里不觉得特别有感觉吗?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郁玉每次想用手掌撑起身体,都被储怀一记深顶按回地上,再不逃离理智就要一点点崩溃瓦解:“呜,像,像什么……”
储怀刻意压低了声音:“像一条小母狗。”
“一条在草地上撅着屁股发情挨肏的小母狗。”
郁玉瞪大放空的双眼,浑身一抖竟射了出来。
一半射在储怀手上,一半射在身子底下的草叶上。
感受到肉道的快速收缩,储怀把硬挺的肉棒拔出来,把郁玉翻个面重新俯身插进去:“现在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小母狗。”
郁玉把腿自然地缠到储怀的公狗腰上,像溺水的人抱着一块浮板一样紧紧搂着储怀的脖子叫老公。
“老公在,乖。”储怀缓缓地抽插着,吮干郁玉从眼角滴下来的泪水,把人抱起来,用一件衣服垫着抵在树干上,自下而上肏干。
郁玉被抱高,低下头来用一双朦胧的泪眼和湿润的嘴唇寻找储怀的温度。
“哈嗯、老公,肏我……唔好大好深……”
“喜不喜欢?”
郁玉抱着储怀的后脑勺,一对眉毛因为快感拧在一起,看起来委委屈屈:“喜欢。”
“喜欢老公,还是喜欢大鸡巴?”储怀托着他丰满的臀掂了掂。
“唔啊……喜欢,喜欢老公。”郁玉抿起嘴夹紧了腿,感受肉穴里勃发的肉棒,“也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
储怀没给郁玉喘息的机会,狂风暴雨式地插干起来。郁玉觉得自己仿佛在大海上颠簸,产生了类似晕船的眩晕感,只是嘴里嗯嗯啊啊地不断呻吟。
一只手突然堵住他吐露爱语的嘴。
“这小树林是不是一般没什么人来啊?”一个听起来年轻又有活力的声音。
“对,感觉素拓可以在这里设一个点。要进去看看吗?”好像是什么学生活动在商量场地。
“嘘,有人来了。”储怀贴在郁玉耳边低语,身体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郁玉摇着头惊惶地推搡储怀的肩膀想要停下这疯狂的举动,却换来储怀更凶猛的进攻,嗓子眼里闷声尖叫。
“诶,里面好像有人……”
要被发现了吗?在这个完全露天的场合,一个全裸的双性人和一个穿戴整齐只有阴茎没有衣物遮盖的青年疯狂交媾,会不会很像变态?会不会被宣扬出去?会不会上社会新闻?
郁玉紧张得连肉穴也缩得突突直跳,把储怀吸得直叹气,不停搓揉手中的两团软肉。
“那就别进去了吧,我有点社恐……”
“就你还社恐,那我直接社死。无语,所以我们两个为什么要搞活动啊!”
两个学生笑闹着离开了,郁玉脱力地把脑袋搁在储怀肩头,埋在身体里的阴茎滑出来,混着淫液的精液也从殷红的逼口滴下来。
储怀扶着郁玉给他把衣服穿好,穿裤子的时候蹲下来吹了吹破皮的膝盖,惹得郁玉一阵战栗,差点摔倒,软软地剜了他一眼。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走上环道,郁玉主动依偎进青年怀里,拽了拽储怀的衣袖:“不生气了吧?”
储怀笑着亲了一口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