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功和帅璧绶分别呈“大”字摆在床上,晒逼的晒逼,遛鸟的遛鸟,两个处男各自体会到了生命的奥妙。
帅璧绶:卧槽,2000块钱就可以这么爽吗,好值。
郝功:卧槽,不仅白嫖还净赚2000,好值。
帅璧绶刚才喷了不少水,屁股底下的床单shi乎乎的不舒服,于是他向郝功那边挪了挪,不经意间指尖相触,一个荷尔蒙打起的火花让两人心神荡漾。
郝功:“……”
帅璧绶:“……”
“再来一次吧。”
“……嗯。”
这一晚,床很晃,帅璧绶的叫声很好听。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帅璧绶不仅开会迟到,而且坐下的时候异常惨烈,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帅璧绶意志坚强,愣是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将杀猪般地嚎叫咽进肚里。
散会之后,帅璧绶已是脸色惨白一身冷汗,但还好,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帅爸走过来,担忧地问道:“你痔疮犯了吗?”
“爸,我没有痔疮。”
“你开会时候的表情和你叔叔犯痔疮的时候一样。”
“……爸,请给成年人一点尊严。”
帅璧绶步履虚浮地走进卫生间,把自己锁在隔间里,脱下裤子,用手机当镜子放在裆下照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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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得好厉害。”郝功对着逼吹了一口气,“疼不疼?”
“疼死了。”帅璧绶眼泪汪汪。
“没事啊,没事,咱们先清洗一下,再上个药,休息一天就好了,你看看昨晚上的Jingye还在里面呢 。”
帅璧绶红了脸:“我想快点怀孕。”
郝功温柔地安慰他:“我知道,但这也不是着急的事,磨刀不误砍柴工,把逼养好才能用,老天爷给你这个礼物,你得善待它呀。”
“这才不是礼物!”帅璧绶被戳到伤心处,情绪激动起来,“是怪物。我是怪物。”
郝功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紧紧抓住帅璧绶的手试图传递给他一点力量:“瞎说,你这么帅,这么有钱,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你怎么会是怪物呢?”
“反正它不是给我的礼物。”帅璧绶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机械地强调。
“行行行,给我的礼物行了吧,”郝功“吧唧”亲了一口下面,“我替你照顾它,直到你接受自己为止。”
帅璧绶觉得心跳有点快,可能是熬夜的副作用。
郝功放开帅璧绶去浴室放热水,帅璧绶看着自己的手,郝功的手很大,很温暖,手汗很多。
草,手汗好恶心。
这边厢郝功也回过味了,一边搅着水一边沉思。
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好像亲了一个男人的逼。
我为什么要亲男人的逼?因为我喜欢他的逼。
我为什么喜欢他的逼?因为他的逼很可爱。
郝功的心渐渐沉底,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会觉得男人的逼很可爱的,何况他不光觉得逼很可爱,长逼的那个逼也挺可爱的。说到底昨晚他为什么会硬?
哦豁,完蛋。
你们家绝后的问题还没解决,我们家可能也要绝后了。
问题不大,反正我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
郝功的心很凉,手很烫,被热水烫的。
水温刚刚好,帅璧绶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缓缓缩进水里,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郝功蹲在浴缸边上看他,眼睛好大,好萌。
帅璧绶看他露胳膊挽袖子的,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郝功:“清理门户。”
“?”
“给你洗屁股。”
帅璧绶涨红了脸:“我自己来!”
“你行吗?”
“我又不是小孩儿。”
“好吧,有事叫我。”郝功遗憾地走了。
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雾气中,帅璧绶泡在热水里哼起了歌,他经常在洗澡的时候唱歌,因为浴室很大,会有朦胧的回音,他喜欢那个声音。但是今天他才发现,听自己的声音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情。
帅璧绶以走路会疼为由让郝功抱着出去,郝功用浴巾裹着他打横抱起,放到大床上仔细擦干。
“我允许你帮我吹头发。”帅璧绶顶着shi漉漉的小脑瓜,用一双同样shi漉漉的大眼睛向上瞥着郝功,非常刻意地用上挑的上目线散发魅力。
本性直男的郝功成功被蛊到,屁颠屁颠地去拿吹风机。
呵,不过如此。帅璧绶爽了。
吹完头发,郝功摸着蓬松毛绒的脑袋,“我给你上药吧。”
帅璧绶被伺候得很舒服,随口答道:“好。”
呵,计划通。郝功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