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紧张得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爷面前,他羞怯又犹疑地看了老爷一眼,似乎在问这样够了吗?
小余最先反应过来,他慌忙下了书桌,随即被老爷揽进怀里,老爷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背着对鼎寒少爷。
大儿子离开后,慕容忠良让小余抬头,却看到这小孩儿眼眶都红了,一副快哭的样子。
慕容鼎寒回过神,非礼勿视地低下头,“我、我……想着父亲一人装裱辛苦,还,还是过来了……”
触底,碎裂。
小余心想,要是他再扭捏,老爷有的是办法把他钓起又放下,不如他自己主动,还能痛快一些。
看来,父亲在修画的过程中,和他一样,也是生了欲望的。
隔着衣物,摸到那硬硬的、顶起来的东西,小余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我、老爷,小人给你用嘴?”
以前的慕容鼎寒或许会在心里斥责父亲有伤风化,现在却是悄悄感叹……父亲还真会享受。
“……大少爷都看到了。”
而且他心悦先生,才会做那样的事……对于其他人,他,他才不会……
慕容鼎寒攥了攥拳头,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是一瞬间,他转过身,朝书房的方向走了回去。
小余双腿分开,跨坐在老爷腿上,他看了看老爷的尺寸,又念及到自己是第一次,于是挖了一大块软膏,往后穴探去。
裤头松下,勃起的肉棒掏出,小余舔了舔唇,张嘴含入腥红的龟头。
如此看来,好像的确是他大惊小怪了。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活泛起来的淫欲欢快地扒上他最为珍重的、名为“正人君子”的牌匾,似乎在耻笑他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气节名声。
慕容忠良失笑,把人拉到软榻那边,他坐在榻上,把人拉近,柔声问:“怎么了?”
他是下人,是性奴,服侍主子,让主子舒服是他的本分。
慕容鼎寒心中一凛,他在想什么?
假惺惺,假惺惺!
“不是觉得委屈么?”
如果……当时他答应父亲留下来一起“帮忙”,是不是……?
刚刚那惊鸿一瞥,少年青涩的、没有赘肉的身体顺从地展开,仿佛是从画作里显现的一个人物,要把看画的人勾入其中的极乐境界。
不对啊,鼎寒少爷跟小少爷不同……
“……”小余无语了,老爷怎么能这么淡定!被亲儿子撞见这种事……等等,前几天老爷还和小少爷在他眼前行欢淫之事……
而他只敢偷偷自渎,父亲却是直接弄了个人过来。
一主一仆同时转头,看到慕容府的大少爷一脸愕然地扶着门框,似乎差点跌倒。
都烂掉囖!还装?哈哈,先生早就看透你囖!伪君子!
不、不对,是父亲……是父亲把他带去了玉宴……所以才,才……
慕容忠良被小余懵懂的眼神一扫,喉咙一紧,刚要上前,却听到门边传来声响。
他兀自纠结,老爷却拉过他的手,放到裤裆上。
嘲笑的声音猖狂无比,牌匾松动,往下坠落。
……父亲他,故意不让他今天来,为的就是和一个青阳差不多年纪的下人行事。
“不,我、呃,不用,我我这就走。”慕容鼎寒尴尬得脸都红了,转身就走。
老爷的声音不疾不徐:“鼎寒,爹不是说了今天不用你帮忙么?”
慕容忠良颔首,小孩儿动作干脆地跪下,给他松绑裤腰带。
好丢脸啊……
都对先生做了那样的事,还算什么君子?以为自己多高尚呀?
“嗯?你刚才做得很好,被他看到又何妨?”
他没有莽撞,而是轻手轻脚靠近门边,蹲下身。
——借口!借口!哈哈,假惺惺!假惺惺!
“鼎寒有心,可是爹已经找到帮手了,还是说你想一起……”
外边,慕容鼎寒起初逃也似的跑了几步,渐渐地慢了下来,直到停在原地。
这样一想,他舔弄得更加顺利了。
小余感到自己从未被插弄过的后穴竟是缩了缩,他开始觉得,老爷身份那么尊贵,居然帮他破身,真真是对他的赏赐。
一副不情不愿、但碍于身份又强迫自己就范的委屈表情,然而下身勃起的阴茎又暴露了他的期待,对自己将要被老爷奸淫而感到兴奋。
“……能伺候老爷,是小人的福分。”
手指伸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虽然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对于小余来说还是陌生的,光是疏导屁眼,他就臊得浑身发热。偏偏老爷没有帮忙的意思,那双手饶有兴致
汹涌的肉欲在牌匾的碎片上肆意践踏,毫不留情地把他的体面和尊严摧毁得更加彻底。
“好孩子……”老爷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并且揉捏他的耳朵,似乎在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