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堵墙都能听到,许弈深羞红了脸。
“啪!”阮苍澜一巴掌打在了他雪白柔嫩的屁股上,骂道:“怎么漏出来了?小骚货,给我夹好!”
许弈深委屈巴巴趴下身体,夹紧屁股。
他雪白臀瓣上留着阮苍澜的巴掌印,红红的,有些酥麻的痛,可是痛感之外更多的是快感。
他有些无奈,以他的经验来说,阮苍澜绝对不会只做一次,果然,休息几分钟后,他又被阮苍澜死死按住,从后面肏了进来。阮苍澜一边肏一边拍打着他的屁股,骂道:“谁教你这么骚的?小骚货,离了男人就不行是不是?”
许弈深流泪道:“是,小骚货最喜欢被男人肏,天天都想,求老公用大鸡巴肏死我。”
观众们还想看点更刺激的,敏泰的亲弟弟敏昌,自告奋勇去了包间,给阮苍澜提议道:“阮爷,你一个人干多没意思,后台有早就准备好的发情的公狗,要不要弄一条来,我听说啊,狗屌上有倒刺,插进去,不软就拔不出来。”
阮苍澜亲着许弈深的耳朵,问道:“怎么样?想要吗?”
“呜呜呜,开门放狗!”会场一阵喧嚣,许弈深羞得直往阮苍澜怀里钻,主动骑跨到他腿上,用后穴含住鸡巴,委屈道:“我只要老公的。”
“逗你玩儿呢。”阮苍澜笑笑。
他当然舍不得那么玩他的小深。
许弈深羞愤难堪,指着敏昌说道:“你让他滚!我不想看到他!我讨厌他!”
阮苍澜一个凛厉的眼神扫过,敏昌就感觉身上冷汗直流,识趣离开。
这一场盛会结束,散场时许弈深已经走不动路,他坐在包间里,命令阮苍澜去给他买冰果汁。
阮苍澜去了,不到一分钟,包间的门再度打开。
“这么快?”许弈深抬头。
时隔三个月,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敏泰那张让他作呕的脸,顿时没了好脸色。
却不料下一秒,敏泰冲上来就按倒了,扒下他的裤子,用勃起的阴茎抵住他的大腿,似乎马上就要侵入,他费力往后退,拼命拒绝。
敏泰冷笑一声:“臭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你都被抓来参加拍卖会了,还以为自己很干净呢?你就该被男人肏,被好几个男人轮流肏烂!”
许弈深争辩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上次都说好了,阮爷陪你钱,以后互不相干!”
敏泰笑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以前我师弟新鲜劲儿没过,宠着你。现在呢?现在你都给他玩烂了,成了二手货被卖到这里,你就是个被啃了一口的鸡腿,等着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你还以为阮苍澜会护着你?你现在才是和他互不相干,他才不会管你死活。”
许弈深瞪大眼睛,很疑惑敏泰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误解。
敏泰哄道:“上次放走你,我后悔了,你让我肏一次吧,我好想尝尝你的味道。”
许弈深挥拳把敏泰打出了鼻血,挣扎道:“我不!”
敏泰厉声道:“你就是玩物,看看你后面,都被玩熟透了,能让我师弟这么整,为什么不能给我?”
许弈深:“我喜欢阮爷,我乐意给他玩怎么着?关你屁事!就算是他真的把我当玩物,把我卖了给一群男人肏,我也乐意!”
敏泰被激怒,正要用强,忽然感觉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阮苍澜笑道:“师兄,你是不是闲得慌啊?”
敏泰震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卖了许弈深吗,我听说了才来捡漏的,等等,那个出了一百万的难道是你?你做什么啊,把他卖出去又买回来。”
许弈深爬起来,钻进阮苍澜怀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阮苍澜:“我们俩小夫妻,玩点情趣怎么啦?”
许弈深探头,耀武扬威警告敏泰:“与你无关!”
阮苍澜笑道:“听到没?我媳妇都说了,关你屁事!赶紧滚!”
许弈深:“……”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骂得这么凶。
阮苍澜怜惜地亲亲他,说道:“还好我看到敏昌鬼鬼祟祟的,不放心你,心肝儿,以后我一定不会留你一个人。”
俩人腻歪着,敏泰脸色铁青地离开,心里埋下了一个疑心病重的种子。
阮苍澜说,他是看到敏昌鬼鬼祟祟的,所以返回,坏了好事。
弟弟为什么要故意把阮苍澜引回来?是不是故意坑自己?说起来,拍卖名单也是弟弟发的,才让他误会许弈深被抛弃。
敏泰走后,许弈深问道:“老公,你真看到敏昌了?”
阮苍澜:“没看到。他们兄弟俩从来不是一条心,我给他们找点事做,他们就不会老是惦记你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敏泰一回去,就撤掉了弟弟敏昌的全部职务。
从前杜泠和敏昌身为敏泰的左右手,两权分立,给杜泠执行潜伏任务带来不少麻烦,这件事后,杜泠一个人完完全全独占了敏泰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