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啊啊啊~”连续的强烈刺激让太初全然忘记了理智和羞耻,她不知道陆建华为何会在酒店里如此插干自己,但她已经被盆腔内汹涌的欲望所淹没,也被男人原始的兽性所征服。人的本
能,不,是动物的本能让她挺起腰肢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忘情的大声呻yin,又放肆地咬住男人的脖颈。
“你——”男人不想让她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固定在枕头上,又开始新一轮惩罚似的挞伐。
被身下的有力而快速的摩擦弄得全身像火烧一般,喉咙却无法尽情呻yin,最原始的力量在她体内上下四窜,寻找着出口。
剧烈的起伏汹涌澎湃的席卷着二人的身心,女孩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快要被滔天巨浪打碎的小船一样无助,而男人则好似要把她这条船按在水里,不给她任何喘息和求救的机会。一种溺水的无力和绝望蔓延开来,女孩发出支离破碎的呻yin。
一浪高过一浪,打在太初的身上和心底,她的额头已被汗水浸shi,头发黏腻的沾在一起。花xue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一一击中,叠加的快乐越来越强,终于,女孩学内一阵收缩,紧接着喷出炙热的ye体。
男人也因为她的突然收缩而意外缴械,低吼着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如数喷射到避孕套里。
太初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chao吹的一瞬间已经恍惚,两眼空洞望着远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意识似乎神游物外。
太初是怎么招惹上陆建华的,还要从刚进公司说起。
那天她去公司面试一个新角色,天很热,她买了一根冰糕边走边吃,太阳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只好低着头走。
突然,她撞倒了一个什么东西,确切得说,是一个人。
“哎哟。”毫无防备,太初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抬起头,面前是一个高大的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胸前有一小块ru白色的nai状物,还在缓缓往下淌着。额,是自己的的冰淇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太初慌忙把没吃完的冰棍塞进嘴里,双手在包里摸索起餐巾纸来。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面前高度只到自己胸口的女手忙脚乱的一顿乱擦。
她今天心情好,特地买的北海道牛nai特浓,根本擦不掉,反而在宝蓝色的西装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印迹。看来擦不掉,能道歉赔钱了。
要讲话就必须要把冰糕拿出来,怕一会又化了滴到哪里,太初只得抿嘴一边吃掉剩下的那块,一边把小棍从嘴里抽出来。她没注意到这一幕已被男人尽收眼底。
“呃,真不好意思,干洗的钱我出吧,希望不会。。。”
太初仰头看着男人,他一头浓密的黑发,又浓又粗的剑眉,深邃而颜色浅过常人的眸子,高挺的鼻子微微有点鹰钩,两条不浅的法令纹不太衬他仍然年轻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