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再次打在她的左脸。
巴掌甩下来，不是调教的时候那样松散，而是收着力道完整地打在她脸上。
俯仰之间，他们对视了几秒钟。秦念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能会很疼，她怕疼，她会哭，会躲闪，但是再也不会害怕自己真的会受伤。
“忘了么？”
啪——啪——啪——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我不要了……主人……”
在沈时的世界里，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时刻记着底线，哪怕秦念没有喊出安全词，他也永远不会失控。
秦念想尽办法要逃离他的禁锢，可是敏感的阴道口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那里的阳具。
秦念颤抖着开口，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地向下淌：“我不会……不会后悔，在我决定开始的时候就不会后悔。”
可她没有说出口。
秦念整个人被打得有些跪不稳，一下接一下的耳光，带着惩戒的气息盖住她左侧的面颊，羞辱的意味铺天盖地将她笼罩起来。
可是这次，还没等秦念回过头来，下一巴掌就又打了下来。
她现在看不到他，所以也不知道沈时的眼神里，含着怎样的欲望和深情。
秦念刚刚跪好，右侧脸颊就被打了一巴掌。
沈时突然停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会儿，才又继续打下来。
他松开她，将阳具拿走，慢慢把她扶起来，仍旧站在她面前。
“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比你想象的重要。”
“没……没有……”
十下结束，沈时稍作停顿：“跪好。”
主人，如果这就是我们认识彼此的方式，那么再进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秦念突然抿紧嘴唇，沈时对她这个反应很熟悉，这是她被猜中心思后不肯承认的动作。
“主人，我们说好要一起看彼此的欲望的，现在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欲望，为什么又要剥夺我去看的权力？欲望被引诱以后，会失控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秦念，回答我的问题，我们都需要坦诚，现在也不是在惩罚你，问话结束，该有惩罚不会少，但是现在，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
沈时圈住她，感觉到趴在他腿上的小小身子正害怕得发抖。
沈时看着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的侧脸。
秦念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突然涌上来。
“主人……”
沈时一顿，然后不带半分犹豫地继续打了下去。
沈时皱眉：“你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沈时看着她急切的双眼，托着她的下巴，字句平稳地回答她：“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但并不能真的沉沦，在调教里，需要学会控制欲望的不仅仅是我，我们都要懂得分寸，在事前说了不的事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再说好。”
秦念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她其实想说，在保持着生理意义上的完整，和与他进行一次性爱之间，她坚定地选择后者，哪怕他说他们之间没有爱。
他打她耳光从来都不是最疼的，但耳光的羞辱意味却是最强的，每一下都发生在她眼前，罚的就是她不知羞耻地说了想让他用了她这句话。
沈时也理好自己的情绪，他从她眼里看到坚定，看到相信，心里莫名疼开，却又想带她彻底认识疼痛和调教。
“啊……主人……”
秦念头向一边歪去，又赶忙回正。
秦念呆呆地看着他，他是有欲望的，却又沉稳甚至心狠地扼住自己的欲望，对他来说，底线就是这样一种重要的东西，他宁肯永远克制自己，也绝对不会打破他们之间的底线。
秦念哽咽着看他，没有说话。
这是他说的惩罚，秦念知道罚的是什么，她做好动作，抬眼看着他，等着他的惩罚。
啪——
傻姑娘，你还小。
“你刚刚说的下面，是这里么？”
啪——
抬起她的下巴，他早已整理好情绪：“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她没忍住，下意识地喊他，抬了抬手想要寻找他一点安慰，却在半途停了手。
啪——
沈时松手，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间，秦念心里一紧，知道惩罚要开始了。
这一下的力道明显重了一些，秦念疼出一点眼泪，却也在这瞬间羞耻地发现身下涌出的水流。
沈时很冷静，只想探寻她心里的答案：“如果出了这个房间后悔了呢？”
“二十下耳光，手背后，跪好。”
二十下耳光结束，沈时抬起她下巴，看了看她脸颊的红：“主人为什么
口外。
他们之间的氛围渐渐平稳下来，秦念的欲望得以缓冲，却发现自己对他的一些心绪更加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