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他注射雌性激素过多身体改造成了能自行大量分泌体液,还是事先清理时用了会所准备的可放在肠道内延时融化的润滑液,玉杵的进入畅通无阻,根本不需进三退二地缓慢拓张,玉杵直捣进直肠,精准地压在前列腺那处,开始疯狂捶捣。大多人仅用肛穴刺激前列腺就体验到无上的性快感,何况这下从尿道和直肠前后两处并发的刺激。前面拉锯,后面重锤,性欲的瘙痒感成倍增长,齐牧青哆嗦着,总感觉自己今晚要被干死在这里,或者说,他今晚想被操死。
哦?
齐牧青听人不说话了只好也悻悻闭嘴,但内心却雀跃了起来。以往哪怕自己是m方做爱掌控权也是在自己手中,尿道拓展之类的play试过几次,但几乎每次插进去还没三厘米就告终,如同钢丝侵进脆弱穴道,像是会被从内刮坏的危机感让他心颤。可这次自己被绑起来强制尿道拓张却没有以往的反抗抵触欲,当然反抗了被镣铐锁着没有意义是一个原因,主要还是自己好像是渐渐体会到了乐趣所在。
阴阳怪气的语调令人烦躁,我抿嘴不多言,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祸从口出。
“停!啊疼、好痛!别…嘶、不准这么玩!”像是不满自己的语气,马眼棒又进去一截,齐牧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把手指放进他的身体,就取了根颜色上佳手掌大小的翠玉杵,磨刻地还算圆润舒适,也懒得用手掌给玉杵升温,抵着他的后穴没拨弄几下就滑了进去。
串珠在尿道内的打转横冲早就拓展了那条细窄的肉缝,马眼棒一直卡在连接睾丸上的弯道处停滞不前,但只稍稍一用力就跨过了那道坎,进了更深处。
“疼?我已经这么缓慢地放进去了,你该感谢才是,齐学长。”所幸他蒙着眼看不到我古怪的笑,马眼棒在尿道内遇到了第一个弯口,继续塞进去也无不可,但我就是恶意地停留在那里转了一圈,想必凉珠在纤细管道内的旋转体感瘆人,齐牧青浑身一颤抖,连喘息都卡壳,我附在他耳边,轻轻道,“现在可以开始说了。”
不止上半身奶罩内的污浊,下半身马眼棒早就被含着棒身的马眼分泌的莹液浸地彻底,阴茎不但没有因为排斥萎靡,反而更加精神奕奕。我听着他的叫唤,侧身站在他一侧,玉杵就戳在他的后穴让他夹住含着,把着阴茎朝向另一边,另一只手把马眼棒推到底,沾了我一手他的淫液后,猝不及防地全部拔出,齐牧青一声分不清痛苦还是不满
“白洛说的。”我冷淡道,刚见面他就提到了白洛,证明不可能没查到她,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齐牧青没忍住发出惊奇声,身下的蚊虫噬咬般的涩感若无物,他在眼罩下挑眉道:“你已经知道你母亲非要找他赔钱是表象实际是掩饰参与洗钱了?”
马眼棒似乎不满足于已达到深度,继续伸到了第二个弯口,三十多厘米长的马眼棒消失在阴茎中大半,尿口急速收缩又胀开,像是初次开苞的男性后穴一样。纤细的硅胶棒又似棉线又似铁索,仿佛要把他串起来,做工精细的串珠已经抵到了前列腺区域,与通过后穴按压隔着一层肉壁刺激前列腺不同,这样的接触毫无障碍地迸发快感,登时一股比射精还要汹涌的热潮意在阴茎聚集。胸前两乳头也没被落下,还被机器兢兢业业地舔弄讨好着,齐牧青咬着口腔内的腮帮肉调动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做出还没被后入插射就失禁的丢脸之举。
“郑建?你果然还是很急…呀!”串珠不停地摩擦使痛感化为奇异的鼓动感,原本还想看来这次自己后面不会有反应了的齐牧青立即感到了一股热流和湿润冲向后穴,但还没继续习惯享受下去马眼开拓,细棒被抽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挤进来,撞在弯道壁上,还没痛快一会儿的细物插入立即又纯疼痛起来,齐牧青瘪了瘪嘴,道,“郑这个姓还没引起你的注意吗,给你个提示,成煜桦。”
“我说为什么好几家人想抓她连影子都没见到,她甚至被郑健用来讨好成家送了过去,结果也不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这朵娇花主动进了金屋,”齐牧青明知故叹,“荀老板好大的魅力。”
玉石随着体内温度急速升温,前后的马眼棒和玉杵错开节奏地抽插旋转起来,齐牧青在一片黑暗中身体愈发敏感,往往刚被玉杵往前捅过去又因马眼棒的深入往后缩。脚趾紧紧蜷缩,大腿绷紧地快要抽筋,体内的两个侵入物远远不够他感到充实,可痛感与快感却要把他逼疯。乳头已经分泌出了淡黄的汁液,顺着管道缓缓外流,吸奶器就像两片舌头还不放过地玩弄乳头,奶罩内一时被乳汁染地肮脏。
“真和郑家有关?”我放松了手上力度留他喘息空间,但脸上不住皱眉。成莫乌当时说见这个毁约的混混和成煜桦有联络时我就有些预感了,郑不算罕姓,但偏偏成煜桦生母家就是郑姓,如果齐牧青不是唬人的,那…我疑惑道,“郑家是汽车行业的吧,涉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他们指使洗钱?”
“啊啊啊…好爽、再深点,不、前面,后面换嗯啊、粗的,插进来!操我!啊射出来了!”
也差不多该照顾一下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