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是多么幸福啊!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也不催要郑杨。其间,闲了就去状元巷找秋姨温存
一夜,懒得动弹就在网上和人对弈,日子过得也算逍遥自在。
当我再次跨进碧云山庄的大门时,明显感到了气氛的压抑。程虹支开郑杨,
朝我不屑地冷笑道:「难怪我给你买得『充气娃娃』被你扔在了一边,敢情真有
一个供你出火的老女人啊!」说完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一怔,暗叹「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估计和秋姨寻欢的场面被郑杨这个
大嘴瞧见了。心里虽然气恼这个村妇,却也了解程虹的脾气:掩饰更坏!
我淡定地说:「上次你回家,我不是交代了嘛,她只是个出火的器皿罢了,
又没有感情的……」
程虹依然在哭,好在我搂她的肩头时,她没拒绝。这下我心里有数了,程虹
没动真怒,否则她是不会任我搂抱的,这是结婚以来我积累下的经验。现在她的
哭泣,只是作为一个妻子感到屈辱而已。
我柔声哄道:「好老婆,你不能哭啊,儿子还要喝你的奶水啊!书上说,动
气的女人,奶水质量不好……」
果然是母子连心,程虹停止了哭泣,只皱着眉半天不语。良久她才同情般地
说:「老女人的屄儿虽不鲜嫩,男人用起来到底比『充气娃娃』舒坦……只是长
期肏老屄,你身子会亏的……祖国传统医学就说过,不宜交合的几类女人,老女
人就是其一……」
「你又不可能一直是产褥期,俺们的幸福长又长哩……」我刻意哄着程虹。
又和她说了单位的几件趣事。程虹脸色才彻底地缓和了下来,她大度地说,「你
今天就把郑杨领回去吧!她是个没心机的女人,你若想肏女人,就肏她好了,她
毕竟年轻,我已和她说好了……」我真奇怪程虹怎么如此大度,不信地问:「老
婆说得是真的吗?」
程虹悠悠一叹,竟然说了句很哲理的话:「堵不如疏!」她说,郑杨这样的
女人才是真正的「器皿」,她没有能力和野心拆散别人的家庭。
夫妻二人又闲聊了半天,晚饭后,我带走了浑身哆嗦的郑杨。
回到城西的小高层,一进门,郑杨就给我跪了下来,她哭道:「太太待我很
厚道,我才告诉了老爷和三姨的事情!杨杨任老爷打骂……」
我逼视着郑杨,恶狠狠地骂道:「再嘴贱!老子连你下面那张嘴也撕了……」
这次我真得出离愤怒:虽然我不爱程虹,可她毕竟是我儿子的亲娘啊,我见不得
她的恸哭!
郑杨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多嘴的贱屄!」她膝挪到我跟前,「老爷~,
你就别再生气啦!杨杨这就惩罚这张欠肏的嘴……」
郑杨一口一个「老爷」叫着,令我的心也慢慢由紧到松,似被暖阳照耀的坚
冰,开始了逐渐的融化。
虽然我生在男女平等的当代,可以这么说,被下人尊敬的感觉真TMD的舒
坦!要是生在民国以前,我估计老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个地主老爷了!——人
的观念是随环境幻化的,不以人的志趣相干。记得几年前,媒体讨论过着名歌剧
《白毛女》中的「喜儿」该不该嫁给「黄世仁」的话题。许多当代的女大学生都
毅然地骂「喜儿」是傻B:放着吃香喝辣的姨太太不做,跟着穷鬼「大春」有什
么闹头?……
其实,郑杨心里自有她的小九九。她知道得罪我,不仅好吃好喝的保姆做不
成了,而且多数会被她三姨赶她回老家去。
郑杨先褪了上衣,然后反手解了胸罩,让那对大白奶子跳了出来,最后才伸
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将JJ在掌心里轻揉了一会,便伸舌舔了起来……
我恨极了郑杨那张没有秘密可守的嘴,那允许她如此的「清风细雨」!我抓
住她的头发,双臂有力,猛地把她的头使劲地按了下去,只几个来回,郑杨就
「咯咯」地作呕起来,我才不管她的感觉!TMD,这村妇天生媚骨,只适应了
一会,就自如起来,吞吐得不仅津津有味,而且韵律感十足,令我畅快不已。我
的脚底下,也失了根一样没有了一点气力。
我拽起郑杨,把她拎到主卧,自己仰躺着,任她继续卖力的舔吞。良久,我
捞起那对大白奶子搓揉起来……郑杨脸憋得紫胀,喘着粗气道:「老爷~,别再
捏了,杨杨受不了!我上午才来得『大姨妈』,现在量正大,可不敢让老爷肏…
…」在她「肏」字方言音中,我早已不顾一切地把她按住,三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