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楼的教习,对韩伊来说并没有多么难以忍受,毕竟是良家女子,秦嬷嬷对她还是放了水的,只是教教韩伊弹琴跳舞,行走坐卧,虽然不是好人家女儿的那种教法,而是往狐狸Jing那方面的去教,但韩伊还是很认真的在学。
除了这些她还要按照嬷嬷的要求,每天赤身找楼里的瞎眼老汉涂满膏脂,嬷嬷说她年轻肤白不需在这方面保养,但习舞的年龄还是大了些,必要给她调些松紧软骨的膏脂,好调教调教她的柔韧度。
楼里有八个这样的瞎眼老汉,据楼里的大姐姐们说这都是秦嬷嬷特意从人牙那里买来的壮小伙,安排学好了手艺再挖了眼珠来给楼里的姑娘服务,只是楼里的姑娘大多不爱来他们这里,天天干着伺候男人的活计,好不容易歇息了,她们可不再愿让这些老东西们上下其手,她们宁愿满身酸痛的躺着睡觉,至于为什么买来的是壮小伙如今却都是猥琐老头,楼里的姑娘都猜那是因为那些膏脂的缘故。
韩伊虽然是个见识浅薄的小姑娘,但这次却没有听楼里大姐姐们的话,嬷嬷让她去,她就去,更何况她也爱去。
她喜欢那瞎眼老汉每次用布满皱纹的大掌揉弄她身体的感觉。
今天是开胯训练,她双腿开成一字型,绷的生疼,这时瞎眼老汉就会调制带有松香的松韧膏,按揉她的腿窝,按摩她的腿rou,帮她完全放松得以将双腿拉的更开更直。
然后再沾一次膏去揉弄她的玉足,等玉足完全放松,就将韩伊的玉足用布带缠住,一圈又一圈,最后完全固定成优美的弓形。
最后那老汉净了手,摇动韩伊身下的木塌,让木塌在韩伊腿间裂开,等到裂开足够大小以后,瞎眼老汉就弓着腰钻入塌下,用他那干瘪的嘴去吸韩伊只生着几根Yin毛的Yin阜,这里的皮rou是女孩发育中较为敏感的地带,借助外界的刺激可使这里的脂肪大量堆积,男人最喜欢看女人的性部位充满脂肪,ru房、tunrou、Yin唇...当然也包括这Yin阜。
吸完Yin阜,瞎眼老汉的唇舌向下,将大小Yin唇细细密密的舔吸一番,直将韩伊的Yinxue淅淅沥沥泌出甘露,老汉才将唇舌转移至勃起露出小荷尖尖的Yin蒂,靠着唇舌巨大的吸力将其扯出又用舌尖顶入,如此一盏茶的时间,直将那小豆子就被玩弄的充血肿大才住嘴。
被老汉这一番口活伺候下来,韩伊的整个Yin部已经肿胀了一圈,这还不算完事,老汉从塌下的暗格中摸出一盒膏脂,看那色泽质地竟像黄金蜂蜜,挖出一大块将其细细涂抹在韩伊的Yin部,边边角角都不放过,连那后xue与Yinxue的洞口也被稍稍浸润。
如此,才算完工,韩伊手软脚软地被老汉扶下榻,下半身油光锃亮,上半身香汗淋漓。
“福伯,劳烦你了,小女这就去练功房了。”韩伊颇半软在老汉怀中,颇为感激的说到。
“说啥感谢,你常常来,秦嬷嬷也能给我口饱饭,要知道她可不会养闲人。”
“好,那我常来。”韩伊单纯的说到,实际上她知道福伯这就是客套,秦嬷嬷怎么会饿着他们?怕是虎鞭鹿Jing进补都来不及。后院里一批又一批的小娘子进院,分成三六九等,有些就需早早开了yIn窍,让她们变成除了男人的rou棒什么也想不来欲奴,而做这些气力活的往往就是这些瞎眼老汉。
“你这小nai包被我这祖传手法揉了几日也如白面馒头发起来了,前些天感觉还干瘪着,今天一上手就能颠动出nai浪了。”福伯边说边用虎口卡住韩伊的ru根上下颠动了几下,随机又轻扇了下侧ru,“你等等,福伯给你拿绳子给你绑一绑,别让你这对小nai子刚发起来就走了形儿。”
说着福伯便进了后屋取出一捆红棉绳,从ru根处向上捋用红绳兜住两团绵软,红绳绕到脖颈后交叉又前伸到膻中xue,如此绕了几圈,才固定住上下跳动rurou,这样别说nai浪了,韩伊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过想着教习舞蹈的红娘,她还是忍着难受辞别了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