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翻涌着,试图纠正自己的疯狂的想法,咬牙不去想,手上的撸动频率加大,可怎么都射不出来,同时内心渴望解除医生的肌肤的想法越发的强烈,像似有羽毛 不断骚挠着心,挠的痒痒的。
他期待着对方等会的反应。
眉毛微微一扬,原来是一只纽芬兰白狼,全身雪白,身长约为两米,毛绒绒的,没有一般狼类的尖耳朵,眼睛圆碌碌的,此刻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迷茫无措。
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只是浮现那人精致冷淡的面容,揉搓的效果似乎好了些,铃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可还是射不出来。
嘛,这个世界他喜欢就是这样的放飞自我乱搞。
自撸这种事情,在任职强度大的工作后就很少做了,他一直对性爱都很冷淡的,没有什么欲望。
若是此刻有人指责他的无道德没有三观下限,就是个冷血的自私自利的魔鬼,那沈情一定会夸张展开手,对他笑着道:没有人爱过我啊,怎么办?要不你让我感受一下?
沈情对这种的漂亮拉风的精神体爱不释手,直接上去撸这只狼了,轻轻的捏着耳朵,感受软乎乎的触感,雪白的毛太软了。
对方神色淡淡的,那漂亮的眸子看的何潇然身下又意动了,似乎多看两眼他就能射精,,忽地感到的尴尬,扯出一丝微笑,“嗯……我最近
“不会怀疑,这是治疗。”
沈情拍了拍小白的脑袋,让他安分点,问道:“把你的精神体叫出来吧。”
咬咬牙的何潇然出于心中的信任,还是选择敲门,道:“医生。”
这样的异样让何潇然皱了眉头,这样不是办法,会影响自己的工作了,慕然想要向医生求助,他一定直到该怎么治疗这种怪疾的。
鼻息间闻到雪松的信息素,混着有些腥膻的精液的味道,勾的沈情有些意动了,带着恶劣的想法,直接把浓稠的白浆涂在对方的腹肌上,感受那不同于战场哨兵的大块肌肉硬邦邦的,肌理分明,隔着人也不会很难受。
被打断阅读的沈情面色冷淡,垂眸看着站在门口的他,带着疑惑,很耐心的询问道:“怎么了?”
何潇然坐在椅子上,对着光脑的资料却一点都看不进去,腿间的鸡巴硬着难受,想要集中精力,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等他穿好衣物,站在门口,他又迟疑了,自己这种情况真的能说出口么,他无法自控的生理欲望对象。
下面实在憋得很疼,强行忍耐着好一会,受不了的何潇然忍不住解开拉链,粗暴的抚慰着鸡巴,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医生的容貌,但是理智在挣扎着,让他松开了手。
呼……哈……啊,他这是在做什么,猥亵意淫着自己的医生。
许是精神体相连接,抬眸便看到何潇然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副快要射精的样子,沈情微微歪头,直接把手搭在白狼的脑袋上,打开了精神屏障,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泄气的把拉链拉上,却因为勃起的大肉棒而怎么都拉不上去,折腾了许久,心中的欲火烧遍了全身,理智都消磨殆尽,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直接把裤子都脱了,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沈情这边看的惬意自然,何潇然那边却不好受了。
看着男人很自然的换上衣服,离开的背影,沈情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
张冷峻的面容布满了红晕,细碎的发丝还滴着汗珠,忽地用力的捏揉下,何潇然忍不住释放欲望,射出精液,弄的沈情的满手粘腻。
沈情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有些懒散的继续催眠道:“每次感到很难受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向医生求助,他说的话,你不会觉得任何的不正常,因为这是治疗必须的。”
只是脸上的情欲还未消,身下的大鸡巴还在硬着,这样的反差,让沈情心中的劣性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只是当沈情把精液都涂抹的差不多的时候,对方刚刚射精的鸡巴又勃起了,铃口还吐着不少液体,将浴袍沾染上了,似乎还想再一次射精。
沈情的态度带着客气的冷淡疏离,随手取下书柜上的书,漫不经心道:“嗯。”
沈情一直觉得自己是介于混沌中立和秩序恶之间。为自己的欲望而作恶,但是除此之外却又无欲无求。
沈情让小白自己去跟对方的精神体去玩,粉白的兔子顺着他的手臂直接滑到了白狼的身上。
此刻何潇然没有了之前冷言冷语的不耐,表情柔和些,对沈情点了点头,“医生,你自便。我先去处理文件了。”
随意翻了页,里面的内容是刚好是关于精神体百科鉴定的,还算有趣,来了些许的兴致,沈情就这样的看了进去。
觉得差不多了,沈情眼眸中浮现的光晕停止了转动,渐渐消失,随后男人眨了眨眼,有些恍惚的神情逐渐恢复平日的冷峻。
沈情倒也不想今天就搞完这个猎物,肩膀上召唤出自己的精神体,粉白的兔子睨了眼何潇然,露出了恶劣的笑,眼中闪着光,似乎很想踩对方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