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宁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淫液透过花穴口,缓缓溢了出来…
“还有一副……‘夜竹’,其实……是在画您啊……”屿宁垂着眼睑,声音颤颤地说道:“君上其实,曾经去过想云楼吧,那时您在中庭等着谁,我那时候躲在一旁的屋里看您,您那日着了一身玄衣,几乎与那夜风中的满园竹色融为一体……”
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听到木阁主说要给我师公南山老人送画,才特意画了这幅,是不是?”
仿佛被他的兴奋感染了,君离渊微微笑起来,忍不住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当然是真的。”
感觉到那只大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肉粒,屿宁立刻就屏住呼吸绷紧了身体。
那时中庭无人,君离渊闭上眼睛独立其中,再也懒得做出平日里谦恭君子的姿态,命运赋予的凌厉之态尽然显现……
屿宁安静的听着,只觉得一阵电流从体内席卷而过,耳根瞬间就红了。
“那……你愿意同我一起去为他老人家贺寿吗?”
“……!”
是了,画如其人,画如其人。他为何就不能相信,他的屿宁在纯粹的外表之下,其实有着深沉的洞察和细腻入微的心?
“可是……现在就想要你,怎么办?”
“君……君上……”他的语调之中带着明显地慌张,“唔……不要……”
君离渊心中五味陈杂。他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卑劣的心思一览无余。
“对不起……阿宁……”君离渊看着屿宁有些落寞神情,赶忙将他抱在怀中,轻吻他的额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太过惊讶了……对不起。”
他来到千盛渊这么久,只有端午时候去山下玩过半日,那镇子也毕竟在千盛渊的范围之内。真正说来,他还从未出去过,一听说可以与君上一同出门,兴奋极了。
这样的一幕在他脑海之中千回百转……到了最后,落在纸上,便成了那一副凌厉无双的“夜竹”。
也罢,既然屿宁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金丝雀,那不如让他自由翱翔,无论他愿意如何,总有自己在身后托着他就是了。
他知道,只是听了这么一句如同撒娇一般的感叹,自己就已经……湿了。
没过多久就到了该出发的日子,君离渊让下人为屿宁准备了行装,一切就绪之后,便率教众一同出发了。
“母亲那段时间挥霍无度,需要很多钱,于是将我的画拿去卖了,后来为了不让她卖了画去换钱,我便也不怎么画了……”
似乎感觉到了一旁屋中有人偷窥,他眉头一蹙,蓦然瞥过去,眼神如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屿宁的心里,刺的他心口一阵砰砰直跳。
花穴之中一阵酥麻,屿宁暗自夹紧了花穴,用颤颤的声音说道:“晚上……到客栈中……”
“这几日忙着各种事物……几天没有要你了……”君离渊抱着他,凑到他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好想要你……”那语气中满是欲望的轻叹。
这样的笑容让君离渊心神都为之一荡,当即揽住他的腰,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屿宁将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扬起来,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眼神中却满是惊喜:“真的可以去吗?”
那“夜竹”,便是南山老人收藏的那一幅。
“对不起……阿宁,我以后不卖你的画了。”
中午修整过后,再往前走,便是一段人迹罕至的林间道路了,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晚霞绯红,微风轻拂,行路的教众也渐渐安静下来,四周的虫鸣鸟叫之声显得愈发清晰,屿宁还沉浸在出游的兴奋之中,一点也不觉得疲惫,在君离渊的怀抱中左顾右盼扭来扭去,终于让君离渊心猿意马起来。
“是……画我啊……”
屿宁笑得甜美,开心地点了点头。
“……是我没有告诉过您,您惊讶也是应该的……说什么对不起呢……?”屿宁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懊恼,有些惊讶,反而伸出手来抱住了他,安慰地抚了抚他的后背。
屿宁趴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这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大家带着寿礼脚程自然不快,要有三日才能到达。
段时光里,她时常酗酒,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她正一手捏着酒壶的颈子,斜斜地倚在桌旁,忽而陷入了恍然。
过了半晌,她才从那恍神之中出来,嘴角勾起一个牵强的微笑,还是那么的美,眼神却似是要哭了。
其他教众知道教主与自己的小情人多得是悄悄话要说,便避的远远的,与他们二人有一小段距离,一般说话的声响是听不到的,但也是紧紧跟着的。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君离渊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屿宁的衣襟……
屿宁好不容易出门,自然不愿意坐马车,自己又不会骑马,君离渊便非常乐意地与他共乘一骑,第一日上午多走的官道,来来往往行人众多,君离渊抱着屿宁骑着马走在最前头,一路上与他细说着四处的风土人情,屿宁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