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回荡着老旧电风扇的嗡嗡声,齐玉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盯着他,眼神既天真又淫乱,贺明澜被他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是也想起来了那些荒唐事,齐玉那一句“贺老师”启发了他,他顺着齐玉话茬轻声问道:“齐同学不是在骗老师吧,你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么会有逼呢?”
“我没骗人……老师你看,这就是我的逼,还在流骚水呢……”
“是啊……小逼上课都……嗯……要夹着按摩棒……不被操就……活不下去……嗯……啊……要……要去了……要丢了……嗯……哈……”
“贺老师,你是不知道,当然是因为我那个同桌不学好,总是趁着没人玩我的逼,我上学住校,寝室里一没人他就弄我……上课也是……要是没有他,人家肯定不会学不好的。”
齐玉贺明澜两个人对视一眼,一个下身刚支起顶帐篷,前精已经在裤子上晕出一大片湿痕,一个蜜穴里泛滥成灾,阴茎也已经勃起,是谁也不能去开门。万般无奈之下,最后还是齐玉站起来,忍着腰间的酸麻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只探出一个上半身,把齐母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一边阻止齐母朝里面投来的视线一边道:
贺明澜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道:“齐同学,你这个逼是不是刚被人操过?老师看像是被人磨烂了。”
“嗯嗯,知道了,去吧妈妈,爱你哦。”
齐母受到儿子这样冷淡的待遇明显有些难过,但想想儿子在学习,还是勉为其难叮嘱道:“那好吧,妈妈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听你声音有点哑,多喝一点雪梨喔。”
总算打发走了齐母,齐玉端着托盘回到书桌,转身又把门锁上,他走回桌边,看着坐在书桌旁端着书本装模作样的贺明澜,忍不住出言低声嘲笑道:“行啦,贺大少爷,别装了。”
一罐冰块,你们喝的时候放进去就好,也不差什么的。”
齐玉被自己用钢笔操到了高潮,潮吹时候的淫水没有一点阻拦地全喷到了贺明澜脸上身上。见到那张被自己淫水贱湿的俊美面孔,齐玉内心暗想,这次他总该忍不住,给自己个痛快了,却没想到贺明澜虽然下身已经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为了看齐玉能骚浪到什么份上还能忍着不动。齐玉心中恨极了贺明澜这副吃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他用手指揉搓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呻吟一边恨声说道:
“是啊……贺老师……贺老师来之前……我刚……嗯……在卫生间用……假鸡巴……把……嗯……自己操高潮……嗯……一次……操进了子宫……里面”
齐玉冷笑一声,把短裤脱了,用只穿着丁字裤的光裸下身在贺明澜那顶硬帐篷上磨着,却没想到蹭了半天,帐篷是更硬了,贺明澜额角的青筋也愈发明显,可就是怎么也不肯操自己,翻来覆去就是看那几本书,好像自己的字儿比人更好看似的。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开了空调一样地降了下来,听着贺明澜冷得能凝成冰的语气,齐玉心里越发畅快,他手下动作更加用力,哪怕颤抖着又潮吹了一次也不停
“哦?齐同学,你说吧,老师听着呢。”
“齐同学怎么这么骚啊?比街边站街的卖淫女还欠操,是小逼刚被开苞就这么骚吗?是不是一天没有鸡巴吃就活不了啊?”
齐玉顿时有点生气,他从贺明澜身上下来,蜜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在贺明澜浅色的裤子上留下一串湿痕。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也拿起笔,但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反倒是被粗糙的椅垫磨得屁股发红,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娇声道:
贺明澜心里却仿佛打定了主意,并不接他的话茬,下身明明还硬着,却只翻着齐玉的课本练习册,把里面画红钩或是空着的题挑出来,拿笔点点,一脸严肃认真道:“这,这,这,都错的很离谱啊,齐同学,你平时上课都是怎么学的?”
齐玉本来是想勾引贺明澜,让他放弃那副伪君子的做派,却没想到自己也被他三言两语撩拨得性起,于是解开内裤的带子,把那少得可怜的一团布料扔到一边,拿起一根钢笔插进自己湿软的花穴,模仿阴茎的动作进出了起来。
齐玉心中嗤笑,脸上却装作纯良无害的样子,他将双腿打开,两只脚勾在椅子扶手上,他伸手将那根带子拉起来,让自己还在流水的花穴和已经勃起的阴茎在贺明澜眼下一览无余,小馒头似的白嫩外阴被掰开,露出里面玫红色水淋淋的嫩肉,齐玉语气中透着无辜道:
“妈,明——贺同学帮我讲题呢,你别再打扰他了,有什么东西一会我们出去吃就是了。”
“贺老师……我……嗯……还有个……秘密……嗯……要告诉你……”
“所以呢?”
看到贺明澜瞬间僵住的脸色,齐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他延续着刚才的语气:“虽然……嗯……是他给我……嗯……开得苞……出的价钱也高……但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满足我……总……跟我……嗯……闹脾气……不操我……”
“其实我啊……嗯……不止我同桌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