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墙壁,除此之外的着力点只在雌穴里捣弄的鸡巴上。龟头压迫着宫口操干,肉壁上的皱褶被撑得平展无遗,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鸡巴的摩擦。
爽快之中雌穴不断分泌淫水,抽插间被带出来不少,汇积在阴唇两侧被拍打出细小泡沫。魏怀的攻势并不算猛烈,他还有闲余的时间用指头来刮了一下吸附着鸡巴的肉唇。谁知他一刮,祁明雨唔啊一声,阴道跟着猛地吸了一下,差点把他的魂都吸进了进去。
祁明雨脸色坨红,喘息道:“你,啊…你别唔啊….嗯轻一点……啊啊……”
魏怀以前也喜欢边操他边玩他的身体,把他搞得狼狈不堪,发过几次火。不过魏怀每次都积极认错,他的怒火也就无疾而终。现在也一样。魏怀抱着他操了几下,温柔地说:“对不起,别生气。”
祁明雨埋在他肩膀上,哼哼两声没说话,享受起鸡巴的抽插。
魏怀抿起怀念的淡笑,深吸了一口他发间的气息,操干得越来越重。
他和祁明雨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稀里糊涂地就把所有事都做了个遍。高二的夏天,他照着黄片里演的破开了祁明雨的身子,然而扩张没到位,把祁明雨痛得边哭边打他。
虽然开头并不完美,但少年人对性爱的热衷让他们很快对做爱熟练了起来。他曾在课间的厕所里把祁明雨操到潮吹,祁明雨也曾在别人都去上体育课的时候留在教室里给他口交,还有无人的小树林、闲置的空教室、上课时间的天台……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他和祁明雨的青春除了学习,就是在随时随地的发情中度过。
到大学的时候,祁明雨已经被他的精液灌熟了。他们在校外租房子住,没人管束的生活更是淫靡不堪,不做爱的时候也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
那时候他们多相爱啊。
鸡巴操干了不久就捣入宫腔,搅开了里面满溢的热液。祁明雨吊在魏怀的脖子上,被他整个抱到怀里,腿窝架在手臂上,卯足了劲操。肉体极快相撞,水声啪啪作响,被拍打成白色粘液的骚水顺着祁明雨的股缝滴到地板上。
肉花吞吃着鸡巴熟烂外翻,每一次抽出间总有红肉被带出一点,似是挽留。祁明雨被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散乱,浪叫不停。他觉得自己要吊不住了,但条件反射地害怕放弃这个支撑点,便撒娇说:“换个姿……”
他话没说话。
因为魏怀在哭。
他二十八岁了,大学毕业以后,他签下经济公司、出道、唱出第一首经久传唱的歌曲、发行专辑、拿到第一个奖,一步步走到现在,所有难熬的时刻、喜悦的时刻发生时,祁明雨都不在,因为他们分手了。他们分手六年多了。
他和其他人恋爱了,并且结婚,并且生子,组建家庭。他没有魏怀也过得很好。
魏怀神色脆弱地颤抖着,通红的眼里蕴含着巨大的悲伤,泪水不断地从中滚落,一滴一滴的拍在祁明雨身上。他是一个被困在无望爱情中的失败者,垂下头颅,渴望得到过去爱人的怜悯,姿态和神魂都卑微到了极致。
祁明雨被他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的悲伤震住了,他惊疑不定时,魏怀放开他的腿,五指轻柔地插进他的插进发间,将他按进颈窝。魏怀没有哭出声,但他能感到数滴泪水滴落在背上,依靠着的身躯在换气时猛烈颤动。
埋在他雌穴里的肉柱仍然硬挺,甚至又动了起来。他睁大眼睛,匪夷所思地抬起头:“等、等一下…老公?”
魏怀的脸庞是湿润的,他看向祁明雨眼眸里的哀楚让祁明雨觉得不太妙。
祁明雨皱起眉头,关切地抚上魏怀的脸:“老公?老公?”
魏怀维持着那种眼神看了他几秒,然后闭上眼睛。祁明雨支起身来将他抱进怀里,抚摸他的后脑勺,细细亲吻头顶:“那只是play,不是真的,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魏怀缓缓回抱,“嗯”声拖了长音,转而哭出了声。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断断续续地说:“我爱你…呜呜…小雨…别离开我…”
祁明雨又好笑又心疼,哄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没离开过啊。”
魏怀埋在他胸部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哭泣变为抽噎。
祁明雨起来把纸拿给他,坐回他怀里,有些担忧。这个play只是推着桃桃散完步回来的一时兴起,他们只编了个大致方向,他便不知道魏怀脑补了什么剧本,居然让他这么伤心。
魏怀抽抽嗒嗒地说出他脑补的剧情,祁明雨听完呆了呆,心软到无以加复。他不是会被如果的事情带动感情的人,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到魏怀有多爱他。
“如果当时我们…了,我一个人,你和别人…恋爱,我…”
魏怀说着似乎又要哭了,祁明雨哭笑不得:“为什么我就要像个大猪蹄子啊,这个人设我很不满意。”
魏怀圈着他摇头,鼻头红红的,模样看着怪是可怜:“你不是大猪蹄子,是我不够好。”
唉,祁明雨甜蜜叹气。
他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