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发烧的病人不可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我匆匆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过,那张彷佛孩童般纯真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干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忽略了就要补救,我没有把茅延安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好处。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急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缓缓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擦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乳房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体痛快玩弄。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继续用手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偶尔在乳蕾上咬下一口,让怀中的女体颤抖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
“我……好热,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好难受……师父……”
结果,我几乎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过耻辱的是……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还是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把一双巨乳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负担大为纾解后,我觉得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阿雪应该已经如往常那样湿润,可以承担我的进入后,我就将她抱回床上,预备开始下一轮的欢好。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阴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过是她平常都给我们活泼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可是,当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但胴体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动作,也不该烫成这样。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根本就是发高烧了。
真是惭愧,我太过忽略她了。
,不住用力吮吸。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胸口舒畅的轻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阿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身体也一阵阵的颤抖。
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宫,阿雪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处在高潮的边缘,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赏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却不让她真个销魂。
“啊……师父……多吸一点……人家涨得好难受……”
在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洁白玉雕塑出来的雪嫩胴体,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几次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受着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经积蓄了一段时间,一双肥白雪乳都涨得浑圆,只有任我对她粗鲁需索,缓慢释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齿轻咬住娇嫩乳晕,强力吸吮,舌头不老实的拨弄着乳头。
“师父,早安。”
“唔,天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