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凌优懵住了。
他……被颜射了!
喷在脸上的液体,凌优熟悉的很,就他妈是精液!
至于是谁的精液,不用想也知道是聂天的!
连狗带假鸡巴都被凌优扔进果篮里,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刚才喷到脸上的精液,有一点进了嘴,他就算不想吞精,精液也在嘴里化开了。
聂天这个乌龟王八蛋,怎么有这么多损招。
凌优拿纸巾擦了几遍脸,脸皮都蹭红了,鼻息间还有散不去的精液味儿。
嘴巴里那股精液味也越来越浓,明明只吞进去一点,却扩散的越发浓烈,舌尖热热麻麻,口腔里分泌着口水。
凌优扯了扯衣领,浑身燥热,嗓子眼里好痒,他不断的吞咽口水,手钻进衣服里摸着胸膛,胸前的小颗粒自己就挺立了起来,他手指剐蹭着那里,却一点没舒缓身体里的欲望。
凌优躺在床上扭动,上衣被蹭到了胸口,裤子也蹭到了下面,微硬的鸡巴撑着裤子边,就快从裤子里顶出来了。
都到这个时候,凌优也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他脑中浮现的全都是大鸡巴和精液,不知道聂天给他下的什么药,他身体里特别渴望精液,他想要精液,他想吃……
凌优意识迷乱的爬下床,受了药物影响,小穴里分泌的淫水比以往还要泛滥,他手在身上乱摸,却得不到一点抚慰,衣服扣子被他一颗一颗扯掉,胸前的春光露了出来,两颗粉嫩的小果实发硬肿胀。
凌优从门上的玻璃看着外面走廊,他意识不清,在一个男人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粗喘着呼吸打开门,动作迅速敏捷的将人拉进病房,关上门反锁。
凌优将男人抵在门上,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唇正好吻上男人的喉结,凌优滚烫的小嘴吸允着的喉结,就像舔舐性器一样,吻的啧啧出声。
男人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檀香味道,仿佛能抚慰人心灵一样,安静祥和。
凌优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可是欲望的诉求依旧支配着他,他的吻隔着男人衣服,一路下滑,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被吻出一道道水痕,凌优火热的唇畔从小腹逐渐舔吻到鼠蹊部,沉睡的性器被隔着布料舔弄,这份被点燃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被凌优口奸的男人明显被吓傻,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他有点不知所措。
凌优的理智不足以支撑他放开这男人,就算他感觉的出男人对他所作的一切都很震惊,他依旧无法停下动作,他胸口很涨,身上好热,嗓子眼里又痒又难受,他想舔舐大鸡巴,想要吃精液,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味道,简直像甘泉一样清美,隔着布料,凌优舌头勾勒着男人鸡巴轮廓。
他每舔一下,性器就会硬起一分,从顶端小孔里分泌出的腥膻味,此刻对凌优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无法抵抗这个味道,反而想要更多,他双唇猛地裹住棒身,感觉到性器的跳动,凌优激动的咬开裤链,整张脸都凑了上去。
沈遇活了二十八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更别提谈及性事,第一次,就遇上被男人口奸的事,他一向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波动。
即便这样,沈遇也没有推开凌优,更没有破口大骂,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与自身素养,令他无法做出揍人的举动。
更何况,对他做出无理之事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未成年,说不定和他班上的学生一样大。
沈遇的长相,没人会联想到他是老师,他快三十,却长着一张二十岁出头的脸,像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
他身上自带一种斯文儒雅的气质,谈吐举止一看就有修养,干净不落俗。
凌优会把他拽进来,也是因为第一眼就被沈遇给吸引住了,抛开他被下了药,凌优确实很吃沈遇的长相。
沈遇不是说长得有多么拔尖的帅,但是五官拼凑在一起,看着就是特别舒服,加上他自身气质,干净清爽,凌优想也没想就想‘吃’掉他。
按理来说,凌优被下了药,本身没多大力气,可他这一系列动作,特别精准干练。
隔着裤子,沈遇还能勉强承受,可当凌优解开他裤子,掏出性器一口含进嘴里时,沈遇才彻底慌了。
“你……快吐出来,很脏。”
沈遇是个很传统的人,就算他没经历过性事,也对口交这种事无法接受。
他觉得性爱就是男女交欢繁衍后代,至于手淫、口交,根本不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他从没有自渎过。
所以,当凌优一上来,就给他来个口交,彻底颠覆了沈遇的观念。
他双手推着凌优,想把人给推开,凌优一含住阴茎,彻底不撒嘴,还往深了吞。
舌头在棒身上打着圈的舔,沈遇推抵的手微微僵硬,下腹绷起了一道弧度。
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凌优嘴巴里,这股味道很好闻,也许是药物催情下,这味道比世上最美味的食物还要令人着迷。
凌优好不容易吃到了大鸡巴,怎么可能轻易松口,他怕男人给他推开,他嘴巴不停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