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喘时发出难受的呻吟声,这个可怜的小哑巴除了摇头什么也说不了。林程远也不像从前那般发现他不舒服就立刻停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尝试走后面,但是林程远从来都很温柔地哄着宝贝阿许,发现阿许一难受就会退出来,亲亲阿许把他搂在怀里哄他,以至于之前的几次都没有成功过。
这还是阿许第一次被进入得这么深,这么难受。身体里的性器似乎都快要顶到五脏六腑,阿许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被戳穿了、捅破了,他生理性地想吐又心理上地害怕和恐惧,脸上抽气的同时也哭得很厉害,身体跟着颤抖。
阿许哭到自己都被呛到咳嗽,林程远仿佛才注意到他,阿许很容易哭,林程远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只是习惯性地哭泣,说不了话的一种表达方式。
“怎么了?”林程远停下动作,他摸着阿许的头发,已经被汗打湿了,“很痛吗?”
这种折磨人的、让人牙酸的胀痛感,比单纯的疼痛要更折磨人,因为柔软脆弱的身体内部被完全地入侵、占有,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掌控的权利,阿许含泪呜呜哭泣点头。
“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林程远贴着阿许的耳朵亲吻,他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没有流血便放下了心,阿许在床事上实在太过生涩紧张,干净得简直不像个小鸭子,林程远冷硬的眉目跟着柔软了一些。他的阴茎停止进入,还有一半长度留在外面。
他亲吻阿许的脸颊,少年如同天鹅般纤细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肩膀上凹陷的锁骨,以及那微微伏起的胸膛上挺立的青涩饱满果实。
刚开始果实只是浅粉色的、不成熟的小花苞,但是在林程远的亲吻下,小粉尖逐渐变成饱满而成熟,快要熟透得流汁的红果子。那让人牙酸的胀痛感过去以后,阿许逐渐适应了这异物,抽气声越来越小,只是难受地哼哼。
林程远哑着嗓子,用力亲了亲他的脸颊,“是不是好些了,哥哥没有骗你,”,也许是因为被阿许哥哥哥哥地叫多了,林程远竟然开口以哥哥自称地哄阿许。
忍耐了一会,终于可以动作的性器缓慢地送入,阿许带着哭腔的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林程远的胳膊。
林程远任由他抓着,阴茎一直慢慢挺入到林程远性器根部的阴毛触碰到阿许的臀肉为止,林程远小幅度地抽送起来,每次只抽出来一些又很快全部进入,紧致湿软的小穴包裹着粗硕的性器,阿许难以抑制地跟着呻吟哼叫。
噗嗤、噗嗤、阿许已经适应了肉棒在身体里抽插的酸胀感觉,被摩擦的肠壁传来酥麻刺激的感觉,好像有阵阵电流激过一般,少年的双腿被男人放在腰上,挺起的圆润腹部紧着男人硬实强壮的腹肌。阿许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双唇微开地喘息。
林程远的抽送频率逐渐变快,每一下都深到囊袋拍打少年流出润滑剂和肠液的穴口,阿许哼叫得厉害被男人一耸一耸地撞到后面。那阴茎突然撞到了深处的一处软肉,阿许的呻吟叫声都变软了许多,林程远便知道了这是阿许的穴心,专门攻着那一处狠撞重碾。
密集而连续的快感仿佛在脑中连续爆炸的烟花,阿许这回是舒服得哭叫出来,雌穴抽搐着流出大量的汁水,小巧的性器也被林程远刺激得一直吐水,男人伏在他身上喘息着摆动后腰。
阿许白嫩的脚背贴着男人紧实的后背来回蹭,他几次想从男人身下逃走了,都被男人扣着腰抓了回来,手被按在床上十指紧扣在一起,双腿被迫缠在男人腰上。
少年毫无缚鸡之力地被身材高大强壮的男人扣在身下,呜呜哭泣着承受来自男人的疼爱欢愉,林程远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属于他的全部印记,恐怖强烈的快感让阿许的灵魂深处都打上了来自于他的烙印。
阿许最后精疲力尽了,声音都叫得沙哑绵软极了,小脸可怜巴巴的都是泪痕,身上都是林程远掐出来的浅红印子。林程远在他身上发泄了忍耐许久的欲望,这欲望刚积累的时候并不这么恐怖,可随着阿许不自知的撩拨,而越积越多,随着爆发的时候,带来恐怖的灵魂震颤,把阿许从身到心的掌控都剥夺了,完全地控制掌握阿许的身体快感和高潮。
浓稠的白色岩浆喷发而出,浇灌在红色湿热的肠道里,阿许跟着颤抖了一瞬,林程远抽出阴茎以后,那流淌的白色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红烂小洞流出,这色情淫糜的一幕让林程远把阿许的秘处又用两根手指撑开,让精液流得更快。阿许感觉后面的液体流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他羞耻得手脚都要蜷缩在一起,更何况是在林程远赤裸裸地注视下。
他和林程远贴在一起,事后温柔的亲昵让阿许眷恋极了,本来阿许已经累得都快要马上合上眼了,但还是习惯性地把身体蜷缩着靠近林程远,享受这一刻让人着迷的温情,林程远推着他叫他起来去把身体清理一下,阿许虽然已经困得迷糊地点头,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林程远直接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找了一床洗过的干净床单出来。
在浴室冲洗了一会以后,阿许反而没有那么困了,出来的时候看到林程远大高个地趴睡在床上。阿许抿着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