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李老汉坐在地上，畏惧的看着他，不敢吭声。
萧曦月对他微微颔首，杂乱的念头收敛，不再想老杂役的事。
“前辈。”
他知道曦月小姐想要问什么，但他无法回答。
周老奴干枯的手掌在他脑门上拍了拍，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才转身回到萧曦月身后。
她微微转过头，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向了突兀出现的老者。
“仙子，老奴还是留在您……呃！？”
“呵呵。”
他想要萧曦月身边没有老杂役，斩断以前的纠葛，但他自己，不就是婉儿小姐身边的老杂役？
难得的清明后，贪欲又奔涌上来，几百年来对婉儿小姐的渴望，让他难以轻易割舍。
周老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您刚才似乎在发呆，不是老奴多嘴，而是实在要劝小姐您一句，在外边历练还是要多加小心为好。”
“废物不配待在小姐您身边。”
然而，萧曦月却用眼睛看向了他，双眸内似乎蕴藏着某种问询之意。
知道他的存在后，周老奴想明白了许多事，为什么那一夜会月华四溢，为什么婉儿小姐会在发怒后又忧心忡忡，以及，那一夜的明月消隐，可能是关系到天上……
萧曦月只一个眼神，周老奴却全身剧震，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师
李老汉吓得魂飞魄散。
老汉大吃一惊，怎么才刚转身的功夫，仙子身边就多了一个老汉？！
是啊。
而是诘问。
萧曦月抿了抿唇，默认下来，没有开口应答。
“好大的胆子。”
这才是仙子身边的护道者？还是能肏仙子的老奴？
婉儿小姐就该留在幽冥界，而不是去什么仙界！
“呵呵，呵呵，这个，这个……”
父身边的老杂役，老奴。
如果他真的要为婉儿小姐好，那就该主动离开，让婉儿小姐与她丈夫一起飞升仙界，而不是这般纠缠，耍阴谋，让宝儿获得阳气，去亵渎婉儿小姐。
废物不配在萧曦月身边，那他就配在婉儿小姐身边吗？
万幸的是，萧曦月开了口，让李老汉死里逃生，他几乎能感受到眼前老汉手掌上阴冷入骨的法力，拍一下，他就成肉饼，未筑基的他神魂不能离体，怎可能夺舍重生？死得不能再死了。
念头至此，周老奴改变了心意，不马上将宝儿与南宫婉的事告诉她，而是选择，再等一等。
甘甜的乳汁涌入口腔中，感同身受的周老奴欲火被点燃，他的舌尖也仿佛在拨弄着婉儿小姐的乳头，涨硬的樱桃在他嘴里被反复舔舐含吮，一缕缕芬芳甘甜的奶水被“他”吸出，这般畅快的滋味，让成仙得道见鬼去吧！
不，不只是问询。
一股凉意从头顶灌入，周老奴全身一震，识海一下子清明了许多。
“我，我，我……”
一道略显阴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打断了萧曦月脑海中因老汉离去的混乱思绪。
“小姐。”
而且这老汉还比他更威风几分，一身玄色长袍，双手拢在袖子中，身影立在仙子身后，如一道厚实的屏障挡住了一切可能的袭击。
这些年来，周老奴也习惯了婉儿小姐的徒弟这种清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目光看向了远处，微微一怔：“他……”
若是可以，他真想一掌拍死这老东西，但看曦月小姐的意思，以及那隐隐约约的命运纠缠，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
“……”
周老奴阴柔的声音响起，跨出一步，身影立时来到李老汉面前，张开手，朝着他的天灵盖覆下。
气急攻心，李老汉竟是手指着萧曦月说不出话来。
“你，你！”
待在师父身边，超过了几百年，一直都跟着师父。
没多久，在她与前辈的注视下，李老汉就慌忙赶回来了。
李老汉愣了许久，腿下一软，屁股着地坐在了地上，脸上满是冷汗。
再加上此刻天人殿中，宝儿醒来，又张嘴含住了婉儿小姐的奶头，吮吸，舔舐。
萧曦月的神念才注意到，老杂役一直没走，还在附近徘徊。
“是我，小姐。”
婉儿小姐离开六道门五百年，从六道门圣女变成仙云宗掌门夫人，多少年来她的心却一直被困住，不就是因为无法斩断与过去的关联，一直都没有放下吗？
李老汉气急败坏，想发怒骂她不要脸，转眼就找另一个男人，又怕那明显比他强的老汉对他下死手，一巴掌将他给拍死。
萧曦月的确很想问，前辈是为什么一直呆在师父身边？
而周老奴……
周老奴最终也只能给出自己的一个建议，让她当断即断，趁早斩断这些纠葛。
三人竟是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