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端端刚生下来时都没有吃过几天母ru,还好他也不挑,给啥吃啥,小时候因为饿了嗷嗷哭,一般都是郁欢赶紧冲了nai粉试试温度,再小心地把nai嘴塞到儿子哭成心型的嘴里。
新手nai爸的动作里,行云流水中透出一些些的心虚与惭愧,阮霁在旁边冲他瞪眼,还能是因为什么喂不了nai,还不是因为都被爸爸喝光了!
也许是因为不同于常人的生理构造,尽管被郁欢揉了又揉,阮霁的胸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馒头一样小巧可爱。但ru头还是像颗小小的红豆,挺在胸前,阮霁晚上的时候常常撅着嘴巴捏捏它们,害怕宝宝喝nai会因此受影响。
他产后有一点堵nai,经常三更半夜被胸口的胀痛弄醒,红着眼睛委屈地搂郁欢的腰。郁欢这段时间睡眠格外浅,因为时刻关注阮霁的状况,再加上晚上宝宝会需要照顾,几乎阮霁一动,他就醒了。醒来迷迷糊糊搂住阮霁,问他:“怎么了宝宝?”
阮霁难受得不说话,郁欢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手先探到阮霁胸口处钻进睡衣,拢住小小的rurou帮他按摩通nai,等阮霁猫咪般乖乖蜷缩在他怀里,小声说句“好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郁欢马上会意钻进被窝里,脑袋凑到他胸口处,帮忙把nai吸出来。
后来慢慢地好很多,又多了溢nai的问题。经常喂饱了郁端端,阮霁躺在沙发上休息没一会儿,马上就满脸通红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出nai了。
等郁欢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见小妻子穿着舒适的居家服,ru头顶起濡shi的布料,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nai香,郁欢眼睛都直了。
阮霁一脸无措,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瘪着嘴撒娇:“欢欢,我又流nai了.....”说话的时间郁欢已经脱掉外套大步走到他面前,一只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捏住一边柔软的rurou,直接俯下身来隔着衣服咬住另一边,含糊道:“我帮你。”
整个nai尖被含在嘴里舔吮,阮霁能感觉到ru汁溢出来更多,几乎包不住,又痛又爽的感觉从ru头传来,忍不住推推郁欢的脑袋,小声哼哼:“要...要老公脱掉衣服吸....”
郁欢听话地松开嘴,利落地脱掉阮霁的上衣,因为哺ru而大了一圈的白嫩nai子露出来,上头立着两颗红润的樱桃,顶端的小口不断渗出淡白的naiye来。郁端端还在婴儿床上睡得安稳,阮霁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干过这种事,几乎从头嗅羞到了脚。
偏偏郁欢还故意使坏,砸吧砸吧嘴夸他:“阮阮的nai好甜。”眼神暧昧暗沉,几乎化为实质,要将小妻子吞吃入腹。阮霁被逗得没办法,眼睛一闭,挺挺胸把郁欢的脸径直按在胸口处,看似凶狠地命令:“快点!”
“遵命。”红肿的ru头又被含进嘴里,小孩吃nai有时不能控制力道,经常把他的ru头咬得肿痛,郁欢却一边温柔含吮,一边不时舔弄ru晕,舌头有时还故意顶顶nai孔,哪里是在帮忙,分明就是平常在床上弄他的手法。
阮霁任由他兴致勃勃地吸空了自己一边的nai,又帮忙去喝另一边,敏感的ru头被唇舌侍弄得快感连连,头皮发麻,花xue已经濡shi一片。他难耐地夹夹腿,感觉郁欢喝得差不多了,伸手轻轻把他的头推开,去拉郁欢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哺ru期的身体比以往还要敏感,只是被玩弄ru头阮霁身下就流出一大股水ye来,几乎将布料shi透,他红着脸抬头看郁欢,眼神shi润含水,整个人变成一颗汁水四溢的水蜜桃,混着nai香,一掐就能爆出甜蜜汁ye来。
那双手在花xue外揉了揉,捻着凸起的Yin蒂磨蹭了一会儿,阮霁就塌下腰来,坐在郁欢怀里蹭蹭他结实的大腿,含羞带怯,难得主动要求:“下面,下面也要...”
郁欢瞥了一眼郁端端,在婴儿床里睡得安然。当即按着自己溢ru的小妻子弄了一下午。
等晚上郁端端再要喝nai时,果然暂时吸不出nai了,粉嫩嫩的娃娃脸皱成柿饼,因为要求得不到满足而哇哇大哭,不靠谱的新手爸妈只能乖乖把他抱在怀里,喂着泡的nai粉哄了一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