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遽羊脂玉般的小腿骨rou均匀,亲上去的冰凉触感与滚烫虔诚的吻碰撞,炙热的鼻息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软rou。
何遽的腿大大敞开,被架在殷泽肩上,他感到下身一凉,殷泽修长的手指正试图将他的内裤边缘扯下。
何遽下意识地用力抓紧了殷泽毛绒绒的头发,向外推了推,但殷泽并不放手。
这样反复了几次,看起来十分可笑,两个人在就一条内裤的存亡展开拉锯战。
最终还是殷泽先败下阵来,何遽松了一口气的刹那,他就转而隔着内裤去舔何遽的Yin部,被突袭的何遽,脚趾头一瞬间都蜷缩起来。
黏糊糊的大狗,shi答答的水声,舌头将白色布料浸透,旖旎风光显露,双性人的xue比起正常女性看起来更窄,Yin唇更小,此刻那条缝隙的痕迹与凸起的Yin蒂都被殷泽的舌头舔舐,像一副yIn靡的画在白色纸张上绽开。
何遽只是被舔了几下,便有些受不了,shi的不成样了。
虽然他本身不会有什么主动的性需求和欲望,但是由于双性人身体的敏感性,他每每一情动,就难以把持自己,禁欲清冷的他在床上表现yIn荡放浪。
他想,这也是他和殷泽的关系始终斩不断的原因,一旦被哄到床上,他就再难以拒绝殷泽。
一开始他也痛恨自己这副身体的yIn荡,再到后来他也习惯了,shi都shi了,还能怎样,就做呗,不做白不做,只要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就没什么。
他的人生就这样,一切接受,一切皆受,只要确定了殷泽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和人生规划,殷泽想缠着他就缠吧,想和他做爱就做吧,反正他也爽到了,也没什么实质性损失。
殷泽的鼻尖抵在雌xue上,颤动的呼吸喷在内裤上,不继续舔了,何遽反而更难受,他收回那只按在殷泽头上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发出嘤咛的闷哼。
这闷哼类似狗和主人之间的一种暗号,殷泽用牙齿叼着内裤的边缘,将它扯下来。
眼睛在黑暗中,何遽的五感更加清晰,以前有几次都是不明不白地就被殷泽骗到床上去了,不过现在他的头脑比谁都清楚。
shi都shi了,还能怎样啊。那就做呗。
没了布料的阻挡,殷泽的整张脸都拱到那朵雌花处,舌头激烈地jianyIn着雌血的内壁,sao水四溅,甚至喷到了他的鼻梁了,他却像吮吸甘泉一样乐此不疲。
接着微微上移,用牙齿轻轻啃噬着何遽的Yin蒂,何遽大腿此时分得极开,露出赏心悦目的大腿内侧线条,紧绷的样子像箭在弦上,沉着稳定的弓箭手心神大乱,弦颤动不已,正如何遽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肌rou。
不得不承认,高chao的体验非常好,那是一种从私密处向四肢五骸蔓延的电流般的快感,身体停留原地,灵魂飞向天际。
可惜高chao太短暂,须臾的巅峰之后便是下落,而高chao之前的边缘才是最难得最快乐的。快感的积累将你越推越高,悬崖边缘的风景最为壮丽,因为你不知道悬崖何时才会向你奔来。
可惜,边缘大多也是不可控的,你无法把控和预测那个临界的阈值,人生中太多东西都如高chao的瞬间和期待高chao晚些到来的边缘时刻,绚丽又短暂,可遇不可求,正应了“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
殷泽不知疲倦地给何遽口着,何遽上一次高chao还没结束,他便展开新一轮攻势了,何遽的身体已经敏感的不行,像一汪软绵绵的水,哪个部位都不像属于自己了,控制不了蜷缩的脚趾,抽搐的腿部肌rou,微微张开的红白唇齿,失神的双目,绯红的脸颊,还有类似呜咽的娇喘。
真yIn荡啊,不过哪怕这种时刻,何遽的脑海尚未完全并情欲支配。
他想:高chao这么快乐,性这么快乐,殷泽是因为非和我上床不可所以所以缠着我不放,为了高chao所以才自甘放低身段到这个地步吗?
在何遽看来,殷泽确实很多时候都像一条发情的狗,他的眼神,他的呼吸,他的吻,都说明他确实很喜欢和自己上床。
旋即他便觉得有些好笑得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只是为了获得性的高chao,那对方为自己口了一次又一次,又能获得什么快感呢?
暗红的雌xue软rou一张一合,显得靡乱,引诱人深入探索,像一朵花被灌溉之后展现出盛放的姿态,叫殷泽看直了眼。
何遽拍了拍殷泽的脸,示意他可以了。
殷泽嘴里叼着避孕套,撕开包装,将何遽扑倒在沙发上,紧扣着何遽的双手,薄唇向何遽唇齿间渡。
何遽被压得一沉,本想一巴掌扇过去,可惜双手被迫与殷泽十指紧扣,他似乎察觉到了殷泽的意图,仰起头来,避开殷泽的视线,颈部线条像只高傲的天鹅。
殷泽却不放过他,强迫他直视自己。
“你用嘴帮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