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摸了摸自己腕间的银镯,从中取出斗笠扣在头上,微微压低了边沿。惯用的短刀被他悬挂在腰间,右手拇指不住地拨弄着刀镡,原本可爱的小少年在一瞬间便有了刀客的模样。
他这些年四处行走,可不只是花架子。
实际上安殊并未感受到魔气的变化——这一带的魔气已经浓烈到超出正常修士的感知上限了,他这样着急往外走,是因为他觉察到了一点轻微的奇特的气息。
其他曼殊花妖的气息。
曼殊花对生长环境非常挑剔,且生性娇气,在人间罕有种植。这种花本就罕见,修成花妖的就更少,即便是安殊,见过的曼殊花妖也就是为他点化灵智的曼殊一个。如今他竟然在附近觉察到了其他花妖的气息,急急忙忙便跑出去查看。
那点气息并未散去,他循着对方留下的线索,往花街深处走去。
花街左右的店铺大多是做皮rou生意的,为满足不同客人的喜好,店与店之间往往留有被遮蔽的暗巷,一来方便后院的烹饪与洗衣,二来也用来讨好那些喜爱刺激的客人。
安殊挎着刀,走路如风。
他拐过一个转角,抬手撩开落下的布幔,怀着激动的心情一步步往里走。另一个花妖的气息逐渐浓郁,与之相伴的……是细碎的响动与越来越浓重的危机感。
安殊握着刀柄,呼吸粗重。
作为一名刀客,对方越是强大,他的战意便越发高昂。
乌云散开,森冷的刀锋出鞘一寸,惨白的月色在刀刃上流过。
他抬头,望向巷子的最深处——
却突然涨红了脸。
陋巷的最深处,一对人影正在那里肆意交缠,其中一个被另一个顶在墙上,一条大白腿抬起,盘在对方的腰间。借着惨淡的月光,他勉强可以看清里面那人穿着一身赤红纱衣,衣裳的下摆被撩到了大腿根,骨rou匀停的长腿尽数暴露在外。而另一人的腰背不断耸动,寂静的巷子中开始响起有rou体碰撞的清脆声音。
“不……不好意思,打扰了。”安殊嗫嚅道,慢慢地向后退去,一双眼睛却依旧警惕地盯着这两人。他们靠得太近了,他很难分辨出哪个是自己的同族,他只能依稀判断出,虽然两个人在巷中纠缠得难舍难分,但都是他惹不起的类型。
被顶在墙上的红衣美人却突然出声:“安唔——安安!”
“曼殊哥哥?”那声音他极熟悉,安安难以置信地收刀入鞘。
“是……是我……唔嗯!”安安眼看着曼殊因分神与他对话而遭到另一个人恶意地冲撞,溢出带着哭腔的呻yin,他再也按捺不住,拔刀便想往前冲,却不知为何前进不了分毫。
“你是谁!你做了什么!”安安在原地挣扎,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在曼殊身上进出的男人。
“他……他是呜……”曼殊想说话,却不料此时长庚低头与他亲吻,一条舌头在他口中肆意翻搅。与此同时那股限制住安安的力量拎起他的领子,把人向外拖,就像拎小崽子似的把安安拎到了巷子外头。安安再想往里走时,那块布幔却无论如何都掀不开了。
“哼!”小花妖在外面气鼓鼓地哼了声,渐渐地走远了。长庚后背的双翼展开围拢,将曼殊的视线彻彻底底限制住。
“在挨Cao的时候应当注意力集中点,宝贝。”曼殊ru尖双环之间的细链被扯动,疼痛感后隐藏的是尖锐却不容忽视的快意。长庚把玩了会曼殊肿胀的ru头,伸手去摸他tun间的那个入口。
“居然这么shi了?”他难以置信地捻捻自己被濡shi的指尖,“后面感觉怎么样?”
“好痒啊呜!”长庚不提则已,一摸一提曼殊几乎要哭出来。
“想不到那份据说是前朝皇室用来调弄男宠后庭的药方居然这么管用……”刚刚长庚只是试探性地摸了一下肛口,曼殊就急切地开始收缩后xue,的确是痒得狠了的模样,“想止痒可以,求我呀。”
“求求主人给sao奴止止痒,sao奴的sao屁眼好痒呜……”曼殊已经被发作的药力冲昏了头脑,胡乱说着yIn词浪语,伸出舌头去舔长庚额前的长角,“sao奴给主人舔舔角,主人拿长角给sao奴止痒好不好?”
shi滑软热的舌头舔在角的根部,长庚被这样的触感与曼殊的话语刺激得心神摇曳,加大力度挞伐着曼殊的花xue。曼殊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被送上了顶峰,被堵住的rou物抽搐了几下,倒是花xue中涌出一大股yIn水,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长庚搂抱着曼殊,双方都缓了一阵,随后他将自己的rou棒从曼殊的花xue中抽出,捏捏他的脸颊。
“角会弄伤你的,拿大rou棒给你止痒。你要我弄哪里,自己展示给我看。”
曼殊驯顺地转过身去,双手掰开自己的tunrou,露出已经shi透的后xue。长庚一手搭在曼殊的肩头,防止他撞在墙上,另一手扶住自己的rou物,缓缓地将它送入曼殊的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