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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边想一边伸手拨开那片红肿的阴唇,用浸了热水的锦帕小心的替他擦净了腿间淫液,相府用的东西虽然都是最好的料子,但擦上那嫩的过分的穴肉还是显得有些粗糙,王爷的手指隔一天一层锦帕抚摸着那红肿的阴唇穴肉。
丞相着口穴倒是生的极好看,又嫩又会流水,体毛也浅淡,两片蚌肉平时紧紧合拢,拨开后才能发现另有一番美景,穴肉嫩红可能是因为肿胀有些可怜兮兮的,藏在里头的一小颗阴蒂半露出头,像是渴望着什么人去弄一弄,捏一捏,再往下就是——
等王爷反应过来时,他的一根食指已经插进了那小洞里,里面湿软等厉害,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咬着他的手指,却又夹的极紧,王爷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种难言的微妙痒意。
就着这个姿势搅动了两下,丞相身体紧绷了一下,突然泄露出一声呻吟,喘息的热气喷在王爷怒胀的阴茎上,瞬间热那玩意儿又胀了几分。
太紧了。
他下面这张嘴紧的跟什么似的,刚好能吞进他一根手指,想整根咬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里面倒确实舒服的让人不想退出来。
王爷大掌直接覆盖上丞相整个鲍穴,一根手指插进去,常年握着刀枪棍棒的大掌上满是茧子,不管磨到哪儿都是销魂蚀骨的体验,更何况那是殿下的手——
王爷用手指两回抽插了两次,搅动着里面媚肉戳刺了几下,丞相就突然闷哼了一声,潮吹了。
热液直接喷了王爷满手,刚刚的白浊还没干涸,混合在一起沿着王爷腕骨滑落。
穴里媚肉颤抖着咬紧王爷的手指,紧接着就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喷出,那感觉仿佛当真是直接操到丞相失禁一般,王爷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刺激的阴茎一紧,突然听见外面匆忙的脚步声。
“公子,御医到了——”
几乎是声音刚刚响起的那一瞬间,王爷就猛地回过神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旁堆积的锦被扯过来把丞相遮的严严实实,然后就想抱着着几近赤裸的丞相赶紧缩回被窝里。
可他忘了,他的阴茎现在还被丞相好好含在嘴里,动作间竟然直接往里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感觉王爷形容不出来,生涩紧致到他甚至想长长久久的插在里面不再出来。
冬竹刚进来就后悔了。
屋里一股明显的欢爱过后的气息,而后便是一阵虚弱急促的咳嗽声。
王爷气疯了,连忙将人从身下拉起来,低头那一眼,他看见这人的喉咙都被操成了自己的形状。
丞相俊秀的脸上尽是潮红,浓稠的精液射了他一嘴,剩下的抽出来时洒在了他的下颌上鼻梁上甚至是眉眼间......
他含不住大概又伤了喉咙,咳嗽都撕心裂肺,满溢的白浊沿着嘴角蜿蜒到下颌再滴上锁骨,入目皆是淫靡。
这副模样绝不可能让其他人看见,王爷莫名的有危机意识,收拢手臂把人牢牢圈在怀里,吓得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吼道:“谁叫你们进来的?!还不给本王滚出去!”
冬竹自知坏事,连忙拉着御医退了出去。
等好不容易给人顺过气来方才伸手拿了个茶杯搁在他身前,皱着眉急道:“快吐出来!”
丞相像是难受极了,半晌才缓过气来,张了张口,不知是不是憋的太久,明明是今天第三次了,仍然射了丞相满嘴,磨破了皮的唇齿间的白浊显得格外淫靡。
王爷耳朵尖莫名其妙的发烫,又假装面不改色的将茶杯往他嘴边移了移。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张开嘴,当着他的面,一口吞下去了。
丞相竟然把那玩意儿给吞了、吞了、吞了.....
王爷整个人当场石化。
那是什么东西,就算寻常人家夫妻妾室间也断没有这样折辱人的,更何况这人还是沈君卿,如今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丞相,那般光风霁月冷清孤傲之人——
丞相像是累极了,咳嗽的许久方才靠在王爷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那一下顶进去的实在太深,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半晌,才能勉强说出一句话来。
“我……是自愿的.....”
王爷端茶的手一顿,片刻后又剧烈的颤了一颤,然后肉眼可见的,整只耳朵都红了个通透。
丞相闭着眼喘息,手不自觉的抓紧王爷前襟,王爷那个性子大概是以为他是自愿吞下去的,可不仅仅是吞下精液,刚刚那一下,如果不是他在王爷扯被子的时候自己张开喉咙深喉,王爷又怎么可能那么莽撞的插进去——
咽喉火辣辣的疼,前所未有的被硬生生拓开的滋味不好受。
只是此事,王爷想不明白,他更不会告诉他。
——
御医对王爷和齐王的风流韵事早有耳闻,据说是同寝同食,原本还是不信的,觉得丞相不可能看上看起来就蛮的齐王 ,但......有时候有些事就是这么离谱。
今日亲眼所见虽然难以置信,却还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