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昊睁开双眼,他就感觉有点不对。他最后的记忆是他拒绝接受麻醉,在手术结束的时候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现在,他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斑驳的墙面上挂着一些吊灯,吊灯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除此之外这个房间空无一物,就连窗户也没有。
这不对,这不像是一个医院。就算是黑道专属的私人医院,也不会如此残破和昏暗。
秦昊眨了眨眼睛,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用眼睛四处扫巡,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扎着一支点滴,透明的药ye一点一滴地低落,然后顺着导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又将眼睛移向另一个方向,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的臂弯处插着一个类似止疼泵的东西,里面缓缓流动的ye体泛着不详的光泽。
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昊想着,难道是他暴露了吗?应该不会,如果暴露了,肯定会被关到刑房里去,哪怕他替凌老爷子挡了一颗子弹。
那么,还会发生什么?
秦昊的脑子很乱,而且还昏昏沉沉的,像是刚刚被麻醉过一般,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拒绝了麻醉手术。
一切都不太对劲,尤其是这可怕的寂静。]
秦昊费力地思考着,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越来越迟钝,连思考和行动的欲望都渐渐消失,像一个死尸一般瘫软在病床上,迷茫地听着点滴的声音。
就在秦昊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对外界的反应的时候,门吱呀地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秦昊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想起来这就是刚刚给他做手术的人,也是这个医院院长的儿子——徐博文。
“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秦昊,”年轻人青涩的脸上带着兴奋,他雀跃着坐到了秦昊的床边,查看了一下秦昊的伤口,“昊哥真厉害,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不麻醉就取子弹的,昊哥是真汉子。”
看着徐博文喋喋不休地说着,秦昊开口打断了他:“我怎么”
秦昊艰难地开口,他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很费劲,身体迟缓而麻木,就连舌头都没有力气。
听到秦昊的话,本来一边说话一边查看秦昊伤口的徐博文停下了动作,直视着秦昊的双眼,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昊哥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力气、不想动弹吗?哈哈,当然是因为这个药啊。”
徐博文看着秦昊迷茫的眼神,慢慢站起身,将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一些,俯视着病床上的秦昊,继续说道:“这个药,可以麻痹人的运动神经,也会让人失去运动的欲望,同时可以提高人体的敏感度,当然以防药出什么问题,你的另一只胳膊上注射的是肌rou松弛剂,这样昊哥就完全不能动了呢。”
“为什么”秦昊有些惊讶于自己的接受能力,可能是无法思考的原因,他甚至没有感受到惊讶和诧异,他现在内心平静、头脑混沌、身体无力。
“为什么?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硬气的男人,喜欢虐待他们,喜欢让他们感受到痛苦,喜欢让他们哀嚎,喜欢让他们感受绝望。总之,昊哥,我喜欢你。”
年轻人说着奇怪的表白,眼神变得疯狂,笑容也逐渐狰狞。
秦昊看着面前癫狂的年轻人,眼神变得空洞,瞳孔微微地扩散,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就连话也说不出了。
“呵呵,昊哥,看来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啊,今天,我就要让你成为我的玩具。”徐博文的脸上带着笑容,手上却小心地脱下了秦昊的所有衣物,庄严得好像一种仪式。
当徐博文最后脱下秦昊的内裤时,萎靡在草丛中的Yinjing露了出来,让徐博文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他用手轻抚着秦昊的Yinjing,秦昊立刻发出了“嗯”的一声。
秦昊迷蒙的意识感受到了刺激,被药ye提高了敏感度的身体从轻微的触碰中就感受到了快乐,瘫软的身体也立刻变成了粉红色。
徐博文笑了一声,继续用双手套弄秦昊的Yinjing,取悦这敏感的身体。
很快,秦昊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带上了愉悦的节奏。不过,被药ye麻醉了的神志让他无法感觉到羞耻,他只是顺应着身体本能地感到快乐而已。
就在这时,徐博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已经硬挺的分身晾在了一边,快要高chao而被停止的秦昊发出了一声苦闷的闷哼。
“别急,昊哥,重头戏还在下面呢。”徐博文往秦昊的下半身上打了一些肥皂沫,然后用剃刀将秦昊Yinjing和后xue附近的毛全部剃光,这期间秦昊安静地躺在床上,乖顺地像一个玩偶,任由徐博文的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