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麻辣串。”纪扉突然对我说。这
是我认识他的第两万四千多个小时,是我们成为同学的第九十六个小时,是我们说上话的第一个小时。我那时想,两万多小时的恋情,也许在半个小时内,就会以麻辣串结尾。
“吃呀,”我装作淡然,“校门口就有,我请你……”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我看到他低下了头,目光微微闪躲,我不解之余试图安慰,直到他开口:“那晚上在外面住吗,我想吃夜宵。”
说实话,我的Jing虫在第一时间上脑了。这让我并没有想起他是个有男友的双性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就这么经历了我的第一次,和纪扉,在大学城小旅馆。
纪扉用刷了牙之后清爽又有余温的嘴含住我脏污的鸡巴,大大咧咧地把盖住小bi的Yinrou分开,跨坐在我脸上。bi道的气味不可能芳香,却引人性欲,我迷醉地含住他的蚌rou,那里的汁ye也像催情剂般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翻身起来,把他按在床上,分开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滚烫的鸡巴插进他的小bi,青涩地律动起来。
“啊…啊,我喜欢传教士位…”纪扉咕咕哝哝地说。我这才惊觉他不是第一次。bi道软滑shi黏,却缺了几分紧致。也对,他谈了不少男朋友,——也许是男友,也许是糖爹,双性人不同于女人,他们可缺不了男人。纪扉从“要了处男鸡巴第一次”的兴奋中缓过来,不满地拍了拍我的大腿,我猛然发现他已经反客为主地骑上了我的屌,用小bi吞咽着无套鸡巴流出的清ye。看来是个吃鸡巴的个中好手,他一边用媚rou绞着我的屌,一边用舌头绞着我的嘴。真是个saobi,无怪乎我不久就在他的子宫里爆浆。我呆呆地看着他又给我口了一次,上面和下面都含着我的东西,笑着在我耳边吹气:“吃饱了。”
我那时还年轻,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这种不
知廉耻的婊子。起码在我现在看来,是该在
他bi里尿上一泡,不为别的,只为让他记住他这晚的男人是谁。
然而我没有,也许现在也不会。我不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爱上双性人,这个人还继承了一般双性人所有的特点,他sao、不检点,有着难缠的家庭和一堆不知感恩的亲戚。他变得如此堕落,想必也原因明显。
也许是yIn荡的天性使然吧,大一一年,他在有男朋友满足的情况下依旧维持了两周找我一次的频率,这也让我对他“彻头彻尾的婊子”的印象覆盖掉了邻校演讲比赛上的惊鸿一瞥,我对他的关注点也从脸蛋和挺直的背脊变成了胸、腿和屁股。作为一个双性人,这个婊子的胸部是贫瘠的,屁股却足够丰满。应该是被他那个也许是阳痿或者早泄的前男友揉大的。
对,前男友。大一结束之后他理所当然地找我打炮。也许也是在为了蹭到高铁票自鸣得意,在我俩回家的火车上就情不自禁地往我身上靠。我那时候也不像刚刚脱处的时候一样青涩,只把手绕过去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腰。旁边情侣中的女孩不断往这看,纪扉冲她笑笑,突然把头转向我,我听见他小声嘀咕:“多好啊。”下一分钟,我作为他的炮友,在Yin臭的高铁厕所里享受着他的口交。他脱了裤子蹲着,小东西立得老高,一手握着我的鸡巴,一手在shi润的bi口自己玩着,但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只舔棒棒糖似的舔着我的柱身,我拍拍他的脸让他专心,他却突然停下手上嘴上的动作:“魏泽楠,我分手了。”
所以呢?这个婊子在恋爱期间也一直用着我的鸡巴,我知道我比较天赋异禀受人青睐,也明白我们互惠互利谁也不欠,但是被只想着做爱的臭saobi当作按摩棒终归不爽,于是我挥动鸡巴啪啪打了他的脸:“你专心点。”纪扉这次却没有争强好胜似的向我展现他跟别人磨炼的口交技术,而是继续心不在焉地用手拨弄着我的屌:“我说,你要不要做我下一任……”说着他坐上马桶抬起双腿,却用手挡住流水的xue口,手指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不同意不给cao。”
rou体相交了一年,我可不会不清楚那口肥bi坐地上能吸出个鸡巴形状的尿性,更不会不明白什么叫婊子无情,床上的戏言。但是我鬼使神差地怔愣了一会,想起了明白这个婊子是婊子前,那个闷热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