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花之地,我也不知待了多少年,使我连自己的年岁都记不清了。
只有一个不入流的名字,梁环景,但妈妈觉得不好听,给我改名叫景欢,别人叫我欢儿,这实在是女气,我不喜欢,却也没法。
毕竟,我是要吃这口饭的。
接客的对象,是由不得我这样的小倌儿选择的。有的客人虽相貌丑陋,但是赏的银子却是够我吃好几月,有的呢,长的清秀,但抠抠搜搜,想是哪里的穷酸书生或毛都还没长齐的色小孩。
而我习惯接客,基本来者不拒,妈妈也总是把别人不愿接的客人揽给我,我倒是很感谢她让我多了许多活计。
比如说现在把我搂在怀里的这位,肤色黝黑,身材很是高大,他那处在我的屁股下轻微弹动,手也揉捏着我的胸。
动作有些粗鲁,我感到点儿不适,也没推开,只虚虚用手扶在他胸腔,轻微的喘息。
“爷……”
“咱们去床上吧。”
是娇弱的语气,很多人吃这套,面前的那人也不例外,他呵呵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便将我抱起摔在了床上。
床褥柔软,我倒也没太痛,双腿自然的缠上了他腰部,极具暗示意味的蹭着他的要害。
他被我勾的粗喘一声,立刻脱了他自己的衣服,又俯下身撕开了我身上本就轻薄的衣物,急不可耐的啃吻着我的皮肤。
“sao货!”他骂。
他不就喜欢sao货吗?
我朝他做出妩媚的表情,将他手指拉到我的嘴边,舔出滋滋的水声,而后将它们插入我身后的小口。
像是感受到我那处的紧致,他挣开我握着他的手,自己在里面搅弄抽插。
我咬着唇,似是连这般动作都承受不住。
“轻些——轻些。”
他咬着我的ru头,加大了力气又一边骂。
“sao货,一会儿老子插死你。”
很快,我的屁股就变得波光粼粼而他粗壮且狰狞的Yinjing也抵到了我shi滑的小xue。
只听噗嗤一声,他的东西就进了一个头。
而小xue感受到它的巨大,害怕似的不断颤动,却愈发刺激Yinjing的肿大。
粗硬的利器慢慢撑开肠道的褶皱向里推进,我的手指在男人后背上不断收紧,喉咙里发出难耐喘息。
“啊……啊哈…… ”
“好大……”我咬着他的喉结厮磨。
但真的太大了,好半天,这东西也才进了一半,我和他的额头都出了汗。
他着急的抽出一部分,又插进去,反反复复,我顺着他的力道抬起tun部,尽量放松自己。
白皙的tun瓣被色差明显的手掰开,露出中间一个吞吐着粗黑性器的shi红小口,那小口周围挂了些晶莹的ye体,因着性器的惊人尺寸,在进出之间带出些红嫩的长rou又被cao进去。
菊xue在他的动作下逐渐变的shi软销魂,我被干的浪叫连连,他听了显得更为兴奋,动作在猛烈之余还说出许多极为粗鄙之语。
他说我的小xue怕是比花魁的还要销魂,天生就是要被男人cao的。
他还说我这样貌虽男人了些,但靠着sao浪没准也能当上花魁。
怎么偏偏都是花魁花魁的。
我反应过来,他怕本就是想点花魁,那料想银钱不够才被引到我这里来。
只他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使我再无暇思考其他,只能被他拉进交欢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最后他插的爽了,也不拔出来,就着射在了深处。而我颤抖着也被滚烫的Jingye带上了高chao。
情欲过后,我全身已没了力气。
他起身叫了热水粗粗沐浴后,便走到我床前,用粗糙的指腹捏了下我的屁股,掩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