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瑜林以为主人说下不为例是愿意放过他了,没想到他的惩罚在后面。主人把他摁在床头狠狠地揍了一顿,打得他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鞭痕,狠得连恋痛的闻瑜林都软了。
然后主人给他带上了贞Cao锁。作为惩罚,下次见面前,不允许他勃起。
闻瑜林哑着嗓子问他:“爸爸,下次是什么时候?”总不能又让他等一个月。
“这周五。”
第二天闻瑜林请假了,反正季度汇报刚过,去了也是摸鱼,还不如在家躺着养伤。
这才周二,要等到周五,这也太难了吧!
闻瑜林脑里全是黄色废料,可是金属笼子把他的下身卡得生疼,他差点要爬起来去念大悲咒。
控制欲望是很难的,特别是闻瑜林这个正是贪欢的年纪。上次调教他是把主人给伺候爽了,可他从头硬到尾,最后还不给射。闻瑜林度日如年,天天掰着指头数日子,怎么还不到周五。
贺西年去欧洲待了整整四周,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大老板都天天加班格外积极,下面的人都不敢早走。闻瑜林连加了两天班,他只盼今天千万别加班。今天是周五了,就算贺总今天要留下来加班他也要先开溜,贺西年才不会想起他这号人呢。
贺西年很少找下面的人开会,有项目要汇报了可以随时去敲他的门,但可能有一半时间他都是不在公司的,找了也白找。
贺总虽然管事并不勤快,但眼光很好,公司交到他手里十多年,一次大的纰漏都没出过,还看准了几个独角兽。闻瑜林还是很佩服的,果然20年前就去留学的海归派都是有两把刷子的。他听说过,贺总年轻的时候就公派出国,后来在华尔街干了几年,据说做的很不错,但从没听他自己提过,还挺低调的。
这样的老板多好,不多事,眼光好,能力强。有不少猎头来找过闻瑜林,但他都给回绝了。
可是今天闻瑜林觉得老板一点也不好,而且很差劲。因为临下班了,贺西年非要抓着他开视频会议,是金石的老总,很重要,闻瑜林必须参加。
这破会都开了30分钟了!怎么还不结束!还只抓着他一个人开!会议室外面都有人下班回去了!
闻瑜林急的要死,根本坐不住,已经6:26了,他跟主人约了7点见面。哪怕他现在就下楼,到调教室也要至少30分钟。
闻瑜林站起身说他要去洗手间。
闻瑜林靠在洗手池旁给主人发私信,想求他原谅,可编了两三条都不太满意。主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说话的人,要不就求求他别打死自己就好...
闻瑜林正苦恼着,有人推门进来了。贺西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闻瑜林吓了一跳,一个手滑按了发送键,“贺总!”
“给谁发信息呢?”贺西年掏出手机,通知栏提示他有一条新的私信。他把手机屏幕转向闻瑜林,“不是给我吧?”
闻瑜林脱口而出:“不是。”怎么可能呢,跟你很熟吗?
贺西年用拇指划开屏保,把私信读了出来:“主人爸爸,小sao狗今天被混蛋老板留下来加班了,7点钟到不了呜呜...求爸爸原谅,小sao狗一定会给爸爸赔罪的。”
闻瑜林傻眼了。不行!他打死不能承认!
“贺总您性癖好奇怪啊,也不用读出来吧。”
贺西年向前一步,逼得闻瑜林往后仰,“贺总是你能叫的吗?”
闻瑜林死鸭子嘴硬,干笑道:“不叫贺总叫什么?贺老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叫对了给你开锁。叫不对,现在就给你换个更小的贞Cao锁。”
闻瑜林立马放弃抵抗:“爸爸。”
贺西年满意地扯了扯嘴角,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屏幕轻轻地拍在闻瑜林脸上,“乖。”
闻瑜林都不敢抬头看他。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贺西年整天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怎么会是他的大s爸爸呢?
“小sao狗要怎么赔罪?”贺西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撑着洗手台把闻瑜林圈在胸前,伸出一条腿卡在闻瑜林双腿之间。
闻瑜林又被贞Cao锁卡得发疼。
“爸爸?”闻瑜林偷瞄洗手间门的方向,生怕有人进来。
“嗯?”贺西年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了闻瑜林的胯间,手指描画着坚硬的金属轮廓。
“能给我解开吗?”闻瑜林心存侥幸地想,既然爸爸就是贺西年,那应该也不是这么不好说话的人吧。
贺西年在他腿根用力掐了一把,掐得闻瑜林软了膝盖,深吸一口气,差点去抓贺西年的领带。
“这是赔罪吗?”
闻瑜林拼命摇头,贺西年的手卸了劲,反复揉捏着刚被狠狠掐过的地方。闻瑜林大着胆子说:“那...小sao狗也没迟到嘛,还没到7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