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有好好、好好……”
楚父楚母见苏柔没动作，两人都站起来要上前。
她耻得想哭，连忙低头，一手捏住衬衫衣襟，忍着羞耻小声和丈夫商量：
“别再脱了……就和、和从前那样……好不好……”
这种事她说不出口，支支吾吾的，只好把话推给丈夫，“爸妈，这种事，你们私下里问子航吧，我、我说不清——”
“脱光！一件都不许剩，航儿，你别帮她——”
“就是你们从前做的不对，怀不上孩子，现在才要当场教你们！”
“阿柔。”
楚父喝了一声。
苏柔擦干净手，跟着楚子航走到客厅。
她刚疑问地看了眼楚子航，那边，楚母就已经开了口：
这回是楚母在旁边明嘲暗讽。
这会儿，苏柔看见客厅里已经铺了毯子，有些疑惑——明明还没到睡觉的时间，外面天还亮着。
“自己不主动脱衣服，要男人反过来伺候你，你还不愿意，哪有这样的？”
苏柔尽量往后仰着躲闪，不想被亲到，却听见楚父又阴阳怪气开了口：
楚子航见进不去妻子的口腔，便改而向下，沿着雪白优美的香颈一路吮吻向下，嘴唇钻进衣领，贴上她胸口。
“不……爸、妈，这……这太……”
他不顾妻子微微发颤的身体，继续把衬衫往下扯，把凝脂一样的半截玉臂和大片雪莹莹的胸口都展露出来。
这几天，楚子航和苏柔都是在客厅地板上打地铺。
她用气声小声求饶。
婆母塞进来的那东西，怕是已经把她身子给药坏了吧。
“你跟我来，爸妈有事找你。”
“儿媳，你嫁给航儿已经一年多了，肚子还没有消息，是不是没有好好行房，不愿意伺候我们航儿。”
“别……爸妈在……”
“你还不脱？非要我们动手？”
“哟，丈夫想亲个嘴都不愿意，这就是我们的好儿媳妇！”
苏柔连忙后退几步，直摇头。
还不等她想办法婉拒，楚子航就凑了上来，一手托住她腰肢轻抚，另一手握住她双腕，上身也往下压，要去亲吻苏柔那双香唇。
楚子航听话地站远了些，只留衣衫松散、肌肤裸露的苏柔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
楚子航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低声叫她。
从前，她与丈夫行房，贴身衣服几乎都不离身，最多也只是内裤褪到膝弯上，小两口在棉被下摸着黑行那见不得人之事。
“我们老楚家的香火不能断！你现在就让我们当面看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别、别这样……”
苏柔被说得无言以对，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衬衫被越扯越松散，只剩两只袖口挂在手腕上，苏柔在公婆面前被剥得上身几近半裸。
楚子航又凑过来，趁机解开苏柔上身两枚纽扣，捉住领口往旁边一拉，露出妻子香雪堆砌的一片肩头。
楚父楚母都坐在沙发上，电视已经关了，客厅地板上铺着毯子。
到自己又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羞愧地涨红了脸。
虽然之前也被剥过衣服，但被公婆看到身体这种事，即使有过一次，也无论如何不该有第二次啊！
即使不提要与他离婚这件事，当着公婆的面亲昵，也实在让苏柔有些无法接受，更别说要被触碰到这些私密的地方。
她嘬嚅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拖延，只好顺从地
苏柔这才反应过来——公婆竟然是要看她是怎样与丈夫行房？！
这话丈夫没回答，反倒被婆婆听去了，又是一番训斥。
自从这老两口过来，就自然而然住进了出租屋唯一一间卧室。
“私下问，他还不是向着你！”
“就做给爸妈看看嘛。”
她为难地站着，双手横抱在胸前。
什么？！
苏柔在他怀里仰着脸，闭眼忍耐，原本任由他亲着，这时忽然一惊，睁开眼，两手捏紧衣领。
要做什么？
“爸妈比我们阅历丰富，说不定，我们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阿柔？”
“好嘛，头一回见伺候男人，还要男人反过来给你脱衣服的。”
苏柔不敢明晃晃拒绝，只好小幅度地扭动身体，想要以此躲过丈夫的两只手。
苏柔无奈，只好阖了眼，顺从地任由楚子航亲吻她的嘴唇，只暗中紧紧咬了牙关。
苏柔本来就脸皮薄，当着公公和丈夫的面被婆母质问行房，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
楚子航见她不愿，也没强求，两手沿着她腰侧向下，要去脱她的长裙。
不然，她怎么会动不动就开始想那些事……苏柔出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