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卖的第三年,我已经替那个买我的男人生下了两个儿子,两岁的他们是正常的,没有遗传到我畸形的基因。
刚被卖到这里的第一年,男人为了防止我逃跑,将我锁在一个封闭无光的小阁楼里,然后我迎来了无休止的噩梦,当我畸形的下体被男人的rou棒撑开抽插,他还咬着我敏感脆弱的ru头,让我又痛又爽,我啼哭着,向男人求饶,可男人却很兴奋,势要往死里艹死我的样子。
害怕的我不记得我是怎么撑过这一场无休止境的折磨,只记得我被男人Cao失禁,然后黑暗笼罩了我的视线。
自那以后,除了洗澡和上厕所有许些自由外,其余时间我都是被男人按在床上艹,满足男人的需求。
男人很重欲,像个随时发情欲求不满的野兽,每一次他Cao我,我都感觉自己要失了半条命,我反抗过,可却换来男人更狠的惩罚。
男人对我很好,会满足我的条件,除了在床事上,可每当我萌生想逃跑的念头时,仿佛有读心技术的男人就像变了个人,一脸凶恶的警告我,我要是敢跑,他就把我的腿锯断锁在床上艹,反正他养得起,知道男人并不是开玩笑,我只好忍耐先认命顺从男人。
后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药,逼着我每天都喝。
一个深夜,本来和男人做爱后累得不行的我感觉肚子突然像被刀割一样,女性私处那里还流出了温热充满了铁锈味的ye体,把床单还有裤子都弄脏了。
半起身掀开了被子,我摸着那血,愣住,让我不禁想起前世的惨死,所以我重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什么,越想越难过,泪水就像控制不住的水阀一样,从我的眼眶溢出来。
在一旁睡着的男人被我的哭声吵醒,看见这场面,男人倒没有被吵醒的生气。
他先是把床单换了,又去打了一盘干净的热水,让我脱下裤子,耐心的用毛巾帮我清理满是污血的私处,他强硬地还塞了卫生棉条进去。
那晚过后,我开始像个正常女人来月经了。
顺从男人的第二年的春天。
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我怀孕了。
男人许是怕我待在一样的阁楼里病了,会容许我出去阁楼,在种有柿子树的四方院子里走动晒太阳,这么有利的条件,我应该能很顺利的逃出,但男人在大门口养了两条凶恶的藏獒守着,我只要稍微靠近那两条藏獒就会发了,疯了冲我吼叫,所以很男人很放心,不怕我逃。
日子一天天过,肚子越来越大,我开始逐渐麻木。
直到我看见男人的弟弟,就是那个前世害死我的冷血白月光。
但白月光和我前世记忆中的白月光不同,前世记忆中的白月光总是冷冰冰的,可这个白月光对我却是很尊重,但我自然是不可能给什么好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