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穹睁开眼时便知自己又在做那可怖的鬼梦,不知从何时起,就连安稳的睡觉都成为一种奢望,一旦入睡,他便会遭遇恐怖不堪的梦境,遭受鬼怪的凌辱。
他似乎被困在一个狭窄的木盒子里,黯淡无光,空气也不流通。身体靠着一个冷冰冰的物块,略微僵硬的shi冷触感,纤长的四肢将他禁锢在怀里,没有呼吸和心跳,明显是一具新鲜的尸体。张穹牙关打颤,显然是骇极了,他奋力捶打四周的木板,结实得很,只发出一点沉闷的哑声。
路途坎坷,棺材抬得摇摇晃晃,张穹躺着晕极了,好在尸体没散发出腐烂的恶臭,反倒有一股冷幽的沉香,可作呕的恶心感始终未散。他试图将自己从尸体怀中拔出,但棺材似乎是贴身打造的,刚好将两人囿于这狭小的空间,时不时还会因惯性撞进尸体的怀中。张穹被尸体冻得瑟瑟发抖,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尸体的唇压在他额头上,饱含寒意地舔了一口,张穹反应过激,拿手肘疯狂撞击顶上的棺材板,他双腿乱动,却被两根冷冰冰的长物夹在中间。
“不…不…”张穹从小便怕极了鬼怪尸体变态杀人犯之流,他白生了高大健壮的个子,每每走夜路都在担心昏黄路灯外的Yin影里是否藏着吃人Jing魂的鬼魅或穷凶极恶的刽子手。现在负距离贴着一具能活动的冰尸,他像极了笼中的鸟儿,宁愿撞得头破血流也好比面比残酷的现实。
尸体抓住他肌rou结实的手臂,张穹不得不停歇下来,棺材恢复死寂,剩下张穹嗬嗬地喘着气,他这时才觉得手肘手腕都痛得厉害,似乎皮绽rou裂,流了不少血,手腕鼓起好大一块,可能是脱臼了。尸体能动,但显然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也不会去听张穹的乞求,他用锋利的指甲除去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隔阂,将张穹这块暖玉彻底剥干净。尸体将鼻头贴在张穹身上,从毛发旺盛的腋下,微微凸起的ru头,一路闻到阳气最重的地方。
明明是密不透光的匣子,张穹却能感觉到一束shi冷滑腻的目光,他不安地夹紧了腿,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把自己蜷成一团。
棺材格局限制,张穹瞪大了眼,不断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他实在难以想象尸体是怎么把头颅伸到自己股下,将Yinjing会Yin舔了个遍。张穹的Yinjing始终萎靡地倒伏在毛发中,尸体努力伸出长舌刺入尿道,也没榨出一丝阳Jing,他转而朝向另一处泄出阳气的地方,长舌如一条滑溜溜的细蛇钻入xue眼。张穹绷紧了身子,他有心要大喊大叫,却被尸体拿Yinjing堵住了嘴,他好似含着一根没味的冰棒,一想到这是具尸体的生殖器,张穹便缩着喉咙要呕,结果只是让那根冷物进得更深,连卵蛋都搭在张穹嘴角,恨不得全塞进去。
尸体流连于又紧又热的肠道,十指攥住张穹的两瓣tunrou不断挤弄,将他的鼻头也深深埋进腥臊的会Yin。尸体卷着舌尖不断抵在那块饱满质实的凸起,肠rou反应性缩紧泌出shi漉漉的黏ye,尿眼也淅淅沥沥滴出白色的腺ye,尸体闻着味舔得一干二净,在张穹嘴里耸着鸡巴督促他射出更多阳Jing。
张穹被尸体灌了一嘴nai昔似的冷Jing,又黏又稠渗进牙缝生冷发痛。面肌被冻得僵硬麻木,尸体将鸡巴从他脸上移开时张穹终于松了口气,但这场噩梦远远没有结束。